凌家门前所有人目送秦宇离开,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从吃惊变成了震惊。龙胤居是什么地方,是贯穿整个元素战场各个出口的超豪华客店,就连元素域中也有很多人住不起。住在里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烧本源晶石。
“刚刚他好像说他来自秦岭对吧,没听说过啊。”
“是啊,能住得起龙胤居天胤的人,又是生意人,应该会很出名才对。”
“谁知道,也许别人比较低调呢,这世上的隐世大家多了去了。”
“”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他想与凌家谈什么生意。”
“我也很好奇,要知道在元素战场中,什么天地宝材,本源灵玉对于凌家这种家族来说都是不缺的。”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在钓鱼,想为自己造势,其实目的和你我一样。”
“你是傻吧,你就算用几辈子的本源住了龙胤居一天见到了凌家家主,在求取豸焰时难道不谈条件到那时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位兄弟说的是,你就算想装,也没那个财力好吧。”
“就是就是”
“”
秦宇离开之后,凌家门前的街道立时热闹起来,很多人都议论纷纷。有关注他身份的,有讨论他的目的的,总之各执一词莫衷一是。
“秦宇,你这么做真的能见到凌家家主”
天幽明白秦宇的意思,既然没有一个真实的身份与对方平起平坐谈条件,那就摆出神秘的姿态让对方去猜。只要你摆弄得好,即便你没有身份别人也会自己给你找个身份。
但是这么做也有一个问题,这些大家族的一家之主并不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那么好忽悠。简单来说你面对兔子麋鹿什么的狐假虎威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它们都是老虎的食物。
可是你在龙凤面前摆弄虎威,那就显得很蠢很作了。就算是真的人家也不屑,更别说是假的。
“见当然是见不到,如果这么容易的话,那这个家主未免也太好骗了。”
秦宇说道
,这一手欲擒故纵谁都能猜出一二,更何况掌一家之主。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天幽不太清楚。
它曾经的主人是个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人,与秦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有很多仇人。其实秦宇本来也不擅长这些,都是跟某个人学的。
“别着急天幽,好戏还在后面呢。”秦宇迅速消失在小巷中。
凌府之中,守卫拿着秦宇的所谓拜帖准备去通禀执事。对方离开时特别说了一个时间,说明三天之后很可能对方便不在万江城了,这等大事他们自是不敢擅自做主的。
只是还不等他去到正厅通禀,半路便遇到了几个人。
“公子”他躬身行礼,正面的来人是凌家的公子凌沣渡。
“何事”凌沣渡问道。他身旁的几人也知道守卫是来通禀的,因此都停止了各自的说话。
“回禀公子,有人前来拜会,想要求见家主。”
“哦,那你去吧,执事在偏厅,你去那里禀报。”凌沣渡没有阻拦。
通禀,拜会,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本来没想多问,可是守卫从他身旁走过时,他突然想起执事曾经下令,族长闭关,任何人也不见的。
“等等”他叫住守卫。
“公子有何吩咐。”
“执事不是吩咐过不见任何人吗,为什么还要来通报”凌沣渡问道。
“回禀公子,来人住在龙胤居天胤水榭,说是找家主谈一桩生意,这是对方的拜帖。”
“龙胤居的人”
凌沣渡接过那块小小令牌,他身边的人也都好奇的凑上来,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世家大族前来拜访。
“秦岭是对方的名字”
看过之后几个人都一脸疑惑,名字也好地名也罢,或者什么势力,总之他们都没听闻过。
“回公子,是来历,对方没有留下姓名。而且嘱咐三天之内通禀家主。”
“这么说他只留三天咯,还是说他只能留三天。”凌沣渡思忖片刻将令牌收起。
“你去吧,我会将此事告知执事。”他说道。守卫自然不敢违逆。
“秦岭,我等倒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不过看来今晚的宝斋会凌兄是去不成了。”他身边的红衣男子说道。
“嗬嗬宝斋会还是要去的。至于那秦岭,依我看不过是个故弄玄虚的人,不必理会。”
凌沣渡笑着说。这样的人也不是没遇到过,所以他完全没有当回事。对于凌家来说,想登门拜访的人太多太多,不可能什么阿猫阿狗都见。
“哈哈看来凌兄对那宝琳仙子是情有独钟啊。”
“不过这次也许不是仙子主持呢那某人的期盼怕是又要落空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从另一处正门离开,这是凌家自家出入的门庭。回到龙胤居的秦宇只一个人在房中修炼,他一点不担心凌家会不会上钩,因为那块秦岭的令牌可不是随便的一块水晶制成的。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啊,他只确定当凌家的执事或者家主进到令牌后不会无动于衷,却没料到自己的拜帖根本就没有送进去。
就在他专心修炼之时,水榭的门被敲响了,悦儿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
“龙筱冒昧前来拜访,打扰先生还请见谅。”
“龙主客气了,请进”
秦宇打开门,门前一位身着浅绿色长裙,面带微笑,清新淡雅的女子款款而立,身边还有一位丫鬟。她是这龙胤居的店主,称为龙主。不论是客店,拍卖会,还是其他公共场所,这些地方的老板似乎都青睐于用女子主事。
“打扰先生了,今晚有一场万宝斋举办的宝斋会,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兴趣与小女子同行。”龙筱温柔的说。两人穿过前院来到水榭旁的亭台中,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多谢龙主美意,恐怕要让龙主失望了。”
秦宇背负双手仰望夜空,若是在外元素域旋霄城,那么他也许就去了。但是这里是异灵环伺的元素战场,有件事一直徘徊在他心头,像这种毫无危机意识的享乐,纵然是天下奇观他也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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