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继续:“当第一个原始人抬头仰望天空,人类就开始了探索宇宙星空的奥秘。
数万年过去了,人类通过努力,到现在已经有了走出地球的能力
于是,目标更远了,雄心更壮了,幻想更多了。
可是,忽略掉的又太多,太多。
首先,我们人类目前有多大的实力?蠢蠢欲动也好,豪言壮语也罢,不要说造不出去往宇宙深空的神器。能够建造一艘施朗和我乘坐的,那样的飞船吗?
说实话,我们的这艘飞船也飞不出太阳系。
再次,坐井观天。我们能够看到天上的星星,于是就幻想:有一天能够到星星上去,为这个还不断地努力。
问题来了,我们对这个井都不了解啊,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井还能给予我们什么。
其他的还有很多,再讲,会对众科学家们打击太大。”
“别讲啦!”有科学家忍不下去了,跳起来。
“你以为给我们的打击还小吗?
像小学生一样的听你给我们科普太阳系,我们忍了。
你用一个原子概念引申到太阳系的误导,算你幼稚。
是,你们的飞船非常先进,我们可能一时半会儿造不出来。
但是,你不能说我们坐井观天!
毕竟我们能够走出地球,毕竟登上了月球,火星,探测了太阳系内其他几乎所有的行星。甚至把柯伊伯带所有的星体都能搞清。
再说,我们人类不该有梦想吗?没有梦想,文明还能发展吗?
我相信再给人类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梦想一定会实现,关键是不能放弃!”
晏芷笑了,笑得嫣然,
“这位先生,请想想两个问题。
第一,探索这个宇宙的规律,是不是从微观推导出宏观?反之亦然。
你不承认也罢,客观规律就是这样存在着。那个界域,存在着,我和施朗在那里度过了五十年。
我跟你说,我们来自那个界域,你说你没去过,所以不想相信,拿你没办法,我放弃跟你辩论。
你说是推导?好,我就推导出第二个问题:施朗的飞船你造不出,人类暂时也造不出,那么就不是地球产物了吧?那么它来自哪里?
告诉你吧,它就是来自太阳系外层,那些前来进犯太阳系的外星文明。你敢相信吗?”
“这……”站起之人颓然坐下。
“其实,在百多年前的二十一世纪,已经有人猜想到了太阳系外层有这样一个界域的存在,我们人类出不去。
就算银河系中还有智慧生命,而且足够先进,发达,他们也别想进来太阳系。
就是在坐的各位,其中有的不是没有研究。只是基于所谓的眼见为实,不予承认罢了。
实际上这只是个骗自己的理由,内心里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因为承认这个,不就阻断了人类的梦想了吗?”
“这么说来,我们人类就是被锁死在这太阳系里啦?”有人还不服气。
“就按你所讲,那个界域存在,里面还有数以万亿计的星体。那么,我们为何能够透过它们,看到太阳系外的广阔银河系及其它星系呢?
别给我讲啥皮壳理论,那只是个荒谬的假设!”
这回晏芷皱眉了,随即又舒展开来:“我刚刚搜索了一下你说的所谓皮壳理论。哦,真就是荒谬的假设。
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讲,在那个界域里,真的看不见太阳系内里的一切,包括这么明亮的太阳,哪怕你用望远镜也看不到。
这跟刚刚我们放大那个原子一样,事实上太阳这颗恒星的体积,在太阳系中的比例,比那颗豌豆跟体育场的比例还小太多。这是一个原因。
另外就是这个壳的构造,脏冰块的世界,冰面的反射朝向外太空,不止反射光线,还反射一切外来的物质,信息,能量等等。
这也就使太阳系这个球的外壳像魔膜,在内可以看到外面,在外就看不到里面。
当然这样的魔怪,壳层里还有许多,这里就不一一细说。
所以,我才肯定地对你们说:那个界域之外,哪怕有比地球人类先进千倍,万倍的外星文明也发现不了太阳系内里的地球文明。
这又是事实,该又有人会怀疑。
其实,我是个爱用故事,比喻说明问题实质的人,但这时,我不知道下面我要讲的是故事,还是比喻,还是讲吧。
常识,地球生命诞生于地球,现今这么多动物,绝大部分为卵生,哺乳,卵胎这么三种。
想想,这个世界真奇妙,生命的孕育都在一个个壳子里完成,直到可以适应壳外的生存环境了,才破壳来到这个世界。
哺乳动物不是?
想啥呢?哺乳动物不都在胎盘里孕育的吗?胎盘不是个壳吗?
从这个事例,我们想到了什么?
那么我们还害怕太阳系最外层空间那个壳吗?
在华夏民族的神话中,盘古是怎么开天辟地的呢?
这位创世大神可是在那个蛋形的壳里一呆就是一万八千年呐。
还是不是这样开个脑洞:盘古撑起来的天,就是我们说的这个壳呢?天壳。
开个玩笑,不必当真。
是,地球人类对自己今天能够取得这样的成就很自豪,幻想走向星辰大海也很正常。
许多科幻作家更是离谱,飞向深空,出去亿万光年……
算过一光年等于多少公里没有?你能造出多快的飞行器?亿万光年哪,算死人!
呵,科幻就能瞎想,普通百姓又不懂。
可是,你们这些人类的精英应该清楚,地球文明这才走到哪一步?我们已经能够适应太阳系壳外的环境了吗?
在这里我还要讲:不要说壳外,就是那个壳界,如今的地球生命都不能适应!
不止于此。再讲故事:
给你一艘飞船,它来自一千年以后的未来,在太空中可以达到光速飞行。
它启程了,姑且不是开始阶段加速,后半段减速的时间。一年后,它到达了太阳系外层空间那个界域的边缘。
理论上,它哪怕半倍,再用两年,就可以穿过这个壳。
但此时,它都不敢进入那个界域里去!
胆敢进去,它将撞上那里面万亿颗冰星体中的某一个而灰飞烟灭!
况且界域里还有云层,主要成分氢和氦,其余就是大量尘埃和带电粒子流……
我和施朗,我们?
这样说吧,从我们俩的躯体上来定义的话,我们已经不属于地球人类。
我们属于什么?
我想,我们应该属于华夏民族自古传说中的那种:修炼,修仙……达到飞升后,只剩意识体去到另一个境界,然后重塑躯体的那种。事实是,又有不同。
或者,简单来说,那个界域,就是人肉体死亡后,灵魂去往的地方。
当然,百年前的人类还在讨论灵魂,争得你死我活。如今大家都明白,所谓灵魂,不过就是意识体而已。
不是吗?如今的人类,把自己的意识输入到智能机器人的程序储存器,然后就可以意念超控机器人,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
这样的事,我只想问一句:这将换来人类的进步呢,还是使得人类退化?
这个问题今天不去讨论。
噢,不,不,不。我们不是仙,更不是神,准确的说,我们还是人,只不过是以另外的一种方式活着。
我在那里干什么?怎么活?
在那里的五十年,我在承受各种痛苦的熬炼……
施朗为了寻找到我,走遍了全部层界,跨越了所有面位……经历的又何止于万苦千辛!”
讲到这里,晏芷再讲不下去。勾起伤痛的她,不能自己。
美人洒泪花沾雨,怜香惜玉千千结。
可惜的是一众科学家们不是不解风情,他们啊还在晏芷之前给的信息之中。
甚至大多连什么仙,什么魂都还没顾得上。
还在千千结于那个界域。
怜香惜玉的只有施朗,他上去扶她肩,揽她头,暖她心,平复了她情绪……
所谓人痴总有醒悟时,更不能把科学家拿来跟世间常人比较。可他们回神,再回味晏芷后面那些话,个个还是瞪起来牛眼!
晏芷不给他们时间喽。
“今天,我已经说的太多,再讲下去也没多大意义。施朗可是做大事之人,回归并不是就为告诉你们这么个壳界的存在。
他的向往也是太阳系外的星辰大海,而此时他的师尊们正在抵御着外星文明的攻击,盼望着人类给予他们援助。”
“如果大家有要眼见为实的愿望,我们可以送你们去到那里亲眼看看!去看过了,回来还有什么问题,请施朗给大家解释。”
就这,已经完全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
一众科学家,有沉思,有呆滞,更有不甘中夹带渴望……但没有一个人表态,选择要去亲眼看看。
不是不想去,问题是:这是不是谎言?去得了吗?去了还回得来吗?……
“没人敢去是吧?我去!”又是吴光站了出来,还招呼同伴:
“还有华夏科学家敢同我一起去的吗?”
“我去!”
“我也去!”
“我们都去!”
华夏科学家全部站了起来,一股大无畏的气势立即感染了全场。
“我们也去。”其他科学家终于都表态。
这时,穹顶上那个太阳系模型还在漂浮着。
晏芷语起:“既然这样,我们大家放松心情,先来玩个有趣的游戏。
现在,我们把头顶这个太阳系给它放大,再放大。当放大到数亿倍之后,在坐的各位都能见到你们自己。”
随即,穹顶上悬浮着的球体开始散开,再散开……不断的散开之后,人们看到了个光点,光点变大,到拳头那么大时,都能认识:这就是缩小版的太阳嘛!
之后,太阳消失,空间还在变化,但大厅仍被太阳的光辉照耀得明亮而璀璨……
水星出现又消失,然后是金星,再就出现蓝色的地球。
当地球几乎占据整个穹顶而悬浮时,大厅里已是一片唏嘘声。
地球旋转,旋转到华夏所在的北方后球体消失,空间出现广袤草原,而后,草原中央显现突兀耸立的建筑。
进入建筑又是直达顶层……圆顶的大厅,讲台,圆桌,半球形人体能量椅……两个完全一样的空间!
19d实况吗?两个大厅,就连每个人的坐相,表情,举手投足都是一模一样!
人们我看我,你看你,他看他,又看向别人去比较——就是镜像相同,又不是镜像相同,分不清虚拟跟现实。
有人瞧上讲台,吴光直视众人也正奇异。唯四所缺:施朗和晏芷。
“你这个老东西,咋这样丑啊!”吴光骂出这样一句。
众人脑动:哦,是吴光在测试两个空间是否同步!
于是众人都试:或嬉笑或怒骂……弄得两个空间杂音一片,乱的不行。完全相同的自己骂自己,还不服气,能不乱吗?
等静下来,各有怀疑:这个世界真有另一个平行的世界?或者,我们都活在镜相世界里?……
画外音及时响起:“大家的体验真实吧?请做好心理准备,下面还将给予大家更有趣的体验。”
施朗的声音也来了:“接下去的体验,也只是这次盛会,我要展示给诸位的一个内容。回来,我将有大事与诸位共商。
前提是,诸位信我,那么我们携起手来,保卫我们的太阳系,共创人类美好的明天。”
话落,两个空间出现融合,包括两同样的人都矗到对面,相互的眼观目,目观眼,连出气声,心跳都能够听得清。
突然,其中一个伸出单手,举高,盖在另一个头顶。
“轰隆!”一众科学家跌坐进那些球形椅里沉睡过去,而另一群他们则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