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谌对岑苏以前喜欢过别人挺介意的,而且还是岑苏倒贴,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岑苏的工资的钱都是打给了方铭,自己却时常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余简一时无言,就像当初韩谌硬生生的给他扣上了个不干不净的帽子,只因为他被人骗去了西街,后来被陆越所救,就连生产前的一个星期,韩谌都在因为陆越联系他,而出口诋毁他。
韩谌问,“既然早就被人玩过,在我这里还装些什么?”
余简紧咬住唇瓣,几乎在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话,“所以......你没有必要留着我,你可以去找你觉得干净
的,我和方铭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而且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我以后该怎么生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既然你看我碍眼,那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韩谌的脸色越发低沉,嗓音像是浸了层冰,“你要是敢走,信不信你所有认识的人,都会知道你经常勾引男
人?”
41.威胁他
余简愣了愣。
如同当初一般,男人继续用下作的手段威胁他。
见这句话有了成效,韩谌又道,“那个喜欢你的女人,应该还不知道你的性取向和癖好吧?”
余简在韩余念的幼儿园里工作了将近四年,因为模样出众还任劳任怨,园里面的女老师大多都对他挺有好感,在他辞职的前一天,有个经常和他共事的女老师向他告白了。
余简没有重新再开展一段感情的心思了,他委婉的拒绝了对方。
不知道韩谌从哪里得知的这些消息,但从男人的态度来看,对方大抵是将他的生活的生活都给摸透了。
顿时,余简生出一阵强烈的恐慌感。
如今他只想躲得远远的,却像是陷入了某种怪圈里,让他不得不和男人捆绑上,就连想要离开也变得困难。余简沉默了,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了,男人做好的决定他是无法去反抗的,就像当初男人强行带他回家。他以前深爱过的人,如今成了他的囚笼。
过了许久,余简才艰难的开口问,“到底怎么样......你才会放我离开?”
韩谌心里生出一丝躁意,之前他以为这不过是青年欲擒故纵的手段,如今看起来,倒真的像是对方不愿和他有任何瓜葛。
他自然不会说什么恳求对方留下来之类的话,他沉声道,“留下来照顾韩余一个月。”
余简不确定的问,个月,我就能离开l市了,是吗?”
“嗯。”韩谌恼火的应了一声。
说是照顾韩余,其实也变相的满足了自己某种不可言说的私心,他想,一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他对青年觉得腻昧了。
任何事情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他也从未逼迫过别人。
当余简再次踏入这套房子的时候,全身好似得了疟疾一般,浸透了冷汗,他的不寻常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脸上的那点血色也全部褪尽了。
韩谌问他,“你怎么了?”
“......没,没事。”余简尽力去克制住自己的胆怯,屋子里的摆设这么多年既也没有换过,所有的一切他都还
很熟悉。
韩余被助理接回了家,看见客厅里坐着余简,神色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伸出小手臂擦了擦眼,看见沙发上确实坐着让他熟悉的岑老师。
他的脸上溢满了笑,兴冲冲的跑过来道,“......老师,你怎么来我家了?”
本来还很高兴的,又想到余简辞职的那天都没有多和他说几句话,板起了一张小脸,问,“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的吗?”
如果是,他就继续像刚才一样高兴,如果不是......
韩余偷偷的抬起头朝余简望了一眼,他发现今天老师有点奇怪。
韩谌就站在旁边,余简只能简单的回道,“是啊。”
他不敢和韩余表现的太过亲近,更不敢惹得男人不满意。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在他的印象里,韩谌总归还是遵守诺言的,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他这次会躲得远远的。
他舍不得韩余,所以手机里偷偷录了很多有关于韩余的视频,还有很多照片,这些都是支撑他度过漫长岁月的精神慰籍。
他不会利用孩子去向韩谌讨要什么,也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大抵是因为请了他这个佣人,就要将他的作用最大化,因为昨晚的过度索取,余简连站久了都会身体不适,可晚餐男人盼咐他去厨房里做。
这一幕,极为相似。
最后还是韩余缠着余简,让他陪自己玩游戏,余简才免过一劫。
到了晚上余简坐公交车回家,他望着附近熟悉的街景,仿佛是他当初被男人从房子外赶走。
之所以辞职后还继续留在l市,因为过几天就是他母亲的忌日了。
白日里韩余在幼儿园里念书,余简也不用过去,他后来四处打听了才知道,韩谌给他的母亲寻了一处昂贵的墓地。
大抵这是他生完孩子后的奖励。
余简乘了许久的车,过去时天空飘起蒙蒙细雨,余简忘了带伞,他准备去附近的商铺里买一把,雨却突然的大了起来,他连忙跑到附近的一处屋檐下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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