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大山越来进,距离还有方圆五十里,地面上就出现了无数野兽走过的痕迹,参天古木倒没什么,只是地表的植被早已经被践踏的平平整整。这更加坚定了丁浪的心,要寻巫山,可能要从这圣山入手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圣山,那巍峨高耸的山脉更加的令人触目惊心,丁浪在昆仑山见到神山,就已经十分震撼了,可是那号称天下第一山的昆仑神山,与眼前的这座巍峨大山相比,似乎就跟孙子似的。
天,很蓝,很清澈,如同洗过一般,连一片云彩也没有,有的只是一头头飞禽兽妖或者变异飞禽快速的飞过,围绕巨大的圣山而旋转。
没多久,丁浪的念力就感觉到了周围都潜伏着不少兽妖,这些兽妖就像人类军营中在外围的哨兵关卡,极为隐秘,丁浪不敢在冒然向前了,挥手对方巧儿低声道:“周围都是蛰伏的兽妖,我们白天不能进去了,等晚上再说”
方巧儿点点头,轻轻的道:“一切听从公子安排”
两人选择了距离巫山大约五十里的一颗高数百丈的参天古木住下,在这里,似乎什么都比别的地方巨大。
茂密的枝叶,是两个人最好的掩护,周围的兽妖都是小妖,而两人又都是修真高手,秉住气息,就很难被发现。
在巨大的树枝上,丁浪安静的坐着,怀中揽着的是初为女人的方巧儿。
自从昨夜发生的一切,改变了两个人,丁浪拥有了生平第一个女人,他以前想过很多人,比如小玉,上官菲,甚至是龙少茹等,可偏偏没想过是方巧儿。
其实他对方巧儿并不算熟悉,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感情不深,但他确实对方巧儿有好感,这种好感是发自内心的,与对上官菲是一样的。
经过昨夜的那一番疯狂,丁浪感受到作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快乐,开始只是安安静静的搂着方巧儿,没多久,这个出生青楼的猥琐少年的手就极为不老实了,开始慢慢的抚摸着方巧儿的身子。
从开始的小蛮腰到最后,直接穿着方巧儿早已经凌乱的衣服,蹂躏着她的胸脯。
方巧儿脸色羞红,欲要滴出血来,当丁浪那双魔掌抓到她胸脯的那一刻,她的全身大震,整个身子似乎如遭电击,被抽空了身子,鼻息间发出“嗯”“嗯”的喘息呻吟声。
“公子……不要”
方巧儿渐渐的被丁浪弄的意乱情迷,喘息着。
丁浪却是被方巧儿这种喘息弄的**大起,昨晚刚尝禁果,十分的迫切,看到方巧儿此刻娇羞欲滴的可人模样,他在也压制不住,吻向了方巧儿的香唇。
两个人都很激烈,从丁浪的嘴唇吻到方巧儿的那一刻,她就立刻伸出手,揽住了丁浪的脖子,伸出舌头激烈的回索着。
丁浪的手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一边激烈的吻着方巧儿,一边将手指穿过了方巧儿已经稀松的裤子,深入到了女子那最神秘的芳草萋萋地带。
此刻,方巧儿的下面早已经湿漉一片,光滑异常。丁浪伸出一根中指,轻轻的插了进去。
方巧儿发出一阵愉快的呻吟,丁浪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手指快速的插动,而方巧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剧烈。
后来,丁浪变成了两根手指……方巧儿忽然发出一阵高昂的声音,全身一阵抽噎,下面似乎生出一股吸力,在吸引着丁浪的手指。
、丁浪乃是出自青楼宝地万花楼,从小就偷看姑娘行房,招数多的是,对付像方巧儿这样的小女子,一根手指搓搓有余了。
他见方巧儿**了,伸手拉掉了她的衣服,两个洁白的小兔子顿时蹦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摇晃晃,他低下头轻咬着,抚摸着,然后缓缓的将方巧儿的小裤退下。
片刻之后,方巧儿又变成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
丁浪迫不及待的脱去衣裤,那根擎天玉柱顿时弹了出来,方巧儿已经**,**已经并不强烈了,一看到丁浪蹦出来的玩意儿,顿时脸色一白,捂着嘴巴惊叫一声。
丁浪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轻柔的道:“巧儿,我来好好爱你”
巨大的参天古树上,两个人所在的树干也有足足一丈宽,别说两个人做事了,就算一龙三凤也没有问题。
丁浪将巧儿平放在树干上,轻轻的分开双腿,巨大的小丁浪立刻就破空而入。
方巧儿虽已不是处女,但开始几次都会有点痛的,尤其是小丁浪着实又粗又大,猛一插入,方巧儿顿时惨叫一声。
丁浪动作变慢,轻轻的道:“是不是很痛?”
方巧儿咬着牙,脸上布满了汗珠,道:“只要公子快乐,巧儿受点苦无所谓”
丁浪大为感动,道:“开始是有点疼,做几次就不痛啦,看来我们以后要常做才是”
方巧儿娇羞的掐了一下丁浪的手臂,嗔道:“小色狼”
丁浪哈哈大笑,道:“我本就是小色狼,你才知道啊”
说完加快速度,方巧儿的喘息之声越来越大,也不怎么疼了,没多久,她全身又是一阵抽噎,第二次**。
一个时辰后,丁浪忽然感觉到下面热流涌动,猛的急插数十下,方巧儿娇呼连连,手指节都几乎镶在了丁浪的手臂肉里。
当结束后,方巧儿竟然达到了四次**。
丁浪依靠着树干,搂着光溜溜的方巧儿,手里把玩着她的胸脯,而方巧儿几乎已经脱力了,十分虚弱的爬在他的胸膛,任由她采摘。
一炷香后,丁浪附耳道:“巧儿,我还想要”
方巧儿白眼一翻差点昏死过去,抬起头,吃吃的道:“公子,你……我不行了,不过公子想要,巧儿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的”
说完,她挣扎起了丁浪的胸膛,微微的张开双腿,露出了那诱人但此刻已经红肿的私密处。
丁浪敲了她的小脑袋一下,笑嘻嘻的道:“我逗你的,你还真的配合啊”
方巧儿知道被骗,顿时娇羞不已,伸出粉拳捶打丁浪,道:“公子,你好坏!”
丁浪抱住方巧儿的酮体,笑嘻嘻的道:“不坏怎么做你的男人啊,刚才你可是非常满足的呀”
“你好说!不准说!太羞人了!”
缓缓地,两人都没了力气,渐渐的沉睡过去。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月亮中天,都快到子时。
两人穿好衣服,在月光下相视一眼,含情脉脉,似乎永远都不会分开的绝世恋人。
丁浪柔声道:“有了你,就算这一次死在南疆我也无憾了,起码我不是处男了”
方巧儿本来还挺感动,不过这厮后面的话,顿时让她好不容易激发的雌性荷尔蒙瞬间变成了胆固醇……
深夜中,圣山周围的妖兽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多了。
丁浪仗着深厚的修为与强大的念力,将周围一百丈范围内所有的兽妖都捕捉的清清楚楚,从开始的两三头,越靠近圣山就越间隔就越短,这些兽妖有的来回巡逻,有的则是静静的潜伏在鹰暗的角落,就如同一只高素质纪律严明的军队。
丁浪与方巧儿一一避开所有的兽妖,一个时辰后,才推进了三十里,说来也怪,在接近圣山大约只有二十里的时候,兽妖忽然都消失了,无论丁浪如何用念力查看,都没有搜寻到。
“好奇怪,怎么这里没有兽妖了?”
他心中惊讶,一时间竟不敢向前了。
方巧儿低声道:“公子,也许是我们多虑了,这里没有兽妖,也许是因为这里接近圣山,所以兽妖都不敢在附近活动”
丁浪觉得方巧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即点点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上圣山看看吧”
圣山十分宏伟,高有数万丈,人站在山脚,根本就一眼看不到它的顶部,而且,它占地极广,几乎达到三百里。
两人在夜空的掩护下,御空飞起,飞向眼前这世间绝无仅有的高山。
达到距离地面大约三千丈的时候,还算是山脚呢,可圣山上却是已经白雪皑皑,再往上飞千余丈,白雪消失,竟是一层层的玄冰,这玄冰层高达数千丈,再往上则是绿绿葱葱的花草树木植被,似乎进入了花的海洋,到处芬芳弥漫,气候温和。
在两人达到一万五千丈的时候,花草树木消失了,整个圣上呈现出一种灰暗色,是山体岩石。这种由灰暗色的山体岩石一直延伸到两万朵丈的顶部。
而这里已经到了这个世界的尽头,站在上面,空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别说普通凡人根本就不可能在没有空气的情况下活一炷香,就算是修真之人,也没有这个本事;
丁浪与方巧儿根本就没有飞到山顶,只是达到一万七八千丈的时候,就根本飞不上去了,因为他们已经由于严重缺氧导致全身乏力,头晕目眩。
两个人只能快速下落到那层花草茂盛的山腰休息。
“真是一座巨山啊,莫非已经与天相接了?”丁浪大口的喘息着。
方巧儿道:“秘密肯定不在上面,没人能上的去,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丁浪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先在山腰找找有没有什么山洞,或者被施了法后的禁制”
没多久,东方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圣山之上,从山顶缓缓朝着山腰蔓延,璀璨霞光所过之处,圣山似乎被笼罩着一层神秘的神光,整个巨大山脉似乎都成为一个巨大的发光体。
如此奇景之下,丁浪与方巧儿身临其中,不禁看的有些痴了。
头顶上空,那灰色的岩石山体,在朝霞下,仿佛变成了一条青色的翻滚巨龙,变幻不定。最后那条巨大翻滚的青龙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的变淡。
太阳越出越高,没多久,整个山脉都已经笼罩在了朝阳之下。
丁浪忽然看到自己头顶大约五六百丈的位置有点不对,刚才那青龙翻滚就是阳光照到那里才停止的。
“穿过彩虹门,脚踏青龙渊,仙凡为一体,生死轮回关……”想到这几句话,丁浪的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种预感。
急忙拉着一脸茫然的方巧儿,掠向了头顶。
果然,在头顶六百丈的地方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非常特别,因为洞口是在一个巨大的狗嘴里的。
这条狗,乃是用灰色的石头雕刻的,非常巨大,因为材质与山体岩石一时,昨晚两人飞掠过去,都没有发现。
这石狗高三十丈,巨大的狗头,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那山洞就在犬口之中。
不知道过去了几千几万年,这神秘山洞与这诡异的石狗,依旧是栩栩如生。
丁浪刚入修真界时间不长,其见识与阅历远远比不上身边的这位方巧儿,而且方巧儿出自湘西。
湘西的巫术与南疆有共同之处,也可以说他们是一脉演化而来的。
方巧儿一看到这个巨大天狗石雕,脸色微微一变,道:“这是南疆五族供奉是犬神”
丁浪不明所以,道:“犬神?南疆五族的神是一只狗吗?我以为是十二巫祖呢”
方巧儿摇摇头,道:“十二巫祖太遥远啦,距今有数十万年之久,而五族却只有数万年的历史,这南疆五族本为一族,那就是苗族,后来由于祸乱,苗族分裂为当今南疆五族,当时的苗族就是供奉犬神的,看来这个山洞必有蹊跷”
丁浪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进去吧,是祸还是福,进去便知”
这个犬神石像口中的山洞,似乎就像是通向神秘的犬神内腹,不知道隐藏着什么神秘厉害的妖魔鬼怪。
丁浪的手,不知何时悄悄的握住了方巧儿柔软的手掌,在这一刻,两个心与心的距离都是零。
南疆十万大山,凶险莫名,而这犬神石像口中的山洞,应该就是十万大山中最最凶险之地的所在。他们二人早已经水乳交融,心灵合一。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站在彼此的身边,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