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直接将薄悠羽拦腰抱起丢到了巨大的床上:“已经一年多没有碰你了,你看它,早已经按捺不住了。”他单手撑在薄悠羽的身侧,拉住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同时一把拉开头有着v字标志上的纯黑面具,炙热的呼吸吐在:“你就不想念吗?”昏暗的灯光映在男人半张面孔上,狭长的眼睛,硬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充斥了张扬与凌厉俊美无双,如果忽略掉他邪佞的表情,它几乎是雷靳炎的翻版!“……啊,那里不要。”但是,薄悠羽已经轻轻哼喘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游移着,粗糙的纱磨着她娇嫩的皮肤,他熟练的操控薄悠羽的身体,让她失控的感觉一瞬间蔓延到了全身。“是不是已经急不可耐了?”“……要做就快点。”薄悠羽迷离的眼睛看着男人的面孔。男人轻轻笑了笑,如剥鸡蛋壳一般小心的剥去了薄悠羽的纱衣,触摸到某个热切的潮湿的所在,男人骤然将手指探了进去,换来薄悠羽抑制不住的轻呼。在听到薄悠羽惊呼之后微微挑了下眉,笑道:“回国之前专门为战勋爵补的膜也还在,看来,我还是你唯一的男人。”“对,你是我唯一的男人!”薄悠羽已经愉悦到到全身发抖,她的声线凄厉而疯狂。“所以,你一定要让苏子诺生不如死!我要让苏子诺看着她的挚爱一个个离她而去无力回天,最后感染比k病毒更可怕的寄坏病毒死去!”“啧,真是恶毒。”男人下身一沉,闷哼一声后道,“不过我喜欢。”满屋的旖旎和春光。战勋爵低头紧紧的盯着模糊的小女人,如同雕刻的刚硬容颜绷的更紧,总是深邃漠然的眸子灼热的像是可以发光。战勋爵还穿着军装,那种浑然天成的锋利与强势在笔挺的军绿下,衬的更加气势盛大到让人无法直视,偏偏他定定的看着苏子诺,他没有进逼的姿态,但是苏子诺知道绝对无处可躲。这个强势到让人颤抖的男人,抵着她的额间,问她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苏子诺头脑发晕,但是依然觉得战勋爵这一刻帅气到让人晕眩。战勋爵抬手,把苏子诺解开的领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沉声道:“回答问题。”“什么问题?”苏子诺使劲晃晃脑袋,然后恍然大悟!“我才不要再嫁给战勋爵,他是个大傻逼!嫁给他我肯定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苏子诺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掩饰。战勋爵停了两秒,一声不吭拦腰把苏子诺抱了起来,大步向前迈去。对于这个答案,战勋爵恐怕没多少意外。苏子诺盯着战勋爵的下巴傻笑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他的唇角:“抿的这么紧,你生气了啊?”“嗯。”战勋爵毫不犹豫道。苏子诺手乱挥:“你还生气,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战勋爵停下步子,低着头盯住怀中小女人的眼睛:“苏子诺,胸只能给自己的男人看,更不用跟不是男朋友的人证明大不大。”“不啊。”苏子诺支起粉色的容颜,傻笑着回,“我只给战勋爵看嘛。”战勋爵蓦然怔住,这一刻的感觉怎么形容,刚刚苏子诺回答根本不想嫁给他他都能保持理性,告诉自己这是合理的。但是刚刚苏子诺呢喃的一句,却让他有头脑一瞬间空白的感觉。战勋爵紧了紧怀中的女人,女人非常瘦,战勋爵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会失手掉下去,但是战勋爵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抱得更紧一点。唔,苏子诺模糊的抗议,又重新窝回了战勋爵的怀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了一片阴影,小脸还有些白,看起来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憔悴了不少。疯闹过后的安静显得格外让人疼惜。他叹了一口气,进了电梯直接点了苏子诺房间所在的楼层。战勋爵这样的级别,除了他本身的总统套房之外,也给了他的勤务兵一间单独的客房。医锐峰会宴会厅所在的十二楼住的都是大佬,为了方便战勋爵的召唤,就给苏子诺安排在了十一楼,也可以说是很人性化。战勋爵刚出了电梯,就看到两尊大神堵在了苏子诺的门口。见到战勋爵出现,齐幽幽蓦然叹了一口气,哀嚎道:“老大,你不是吧,嫂子就在怀里,你还要把她送回她自己房间?”“老大一向很正直。”贺炎一本正经道。“正直有什么用啊。”齐幽幽不可思议道:“正直会让老大打一辈子的光棍的好吗?”“老大五年前就不是光棍了。”“可是他现在是啊。”齐幽幽扶着额头,一脸的无可奈何,“男人就应该霸气,有侵略性,啧,这样才能吸引女人啊!”战勋爵冷着脸看两个人唱了一会儿双簧,刷开门:“我不想她后悔。”这个小女人,如果他想要做什么,她拿出一切都反抗不了,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乘人之危这个词语。只要他想,这个女人躲到任何地点,张开所有的尖牙,她都是还是危险。但是,他不想她后悔。‘啪啪啪’鼓掌声响起,齐幽幽一脸钦佩地拍着手,格外诚恳道:“老大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你高尚的情操深深的折服了我,我对您的敬佩简直是如滔滔江水一般延绵不绝,能当您的小弟简直太荣幸了。”战勋爵对齐幽幽拍马屁的行为视而不见,小心的把苏子诺放上床。“但是。”齐幽幽在门口幽幽道,“我看嫂子喝完酒节操是没多少的,醉醺醺的嫂子半夜从房间爬出来,很可能把别人当成你,然后给他……看……胸……大……不……!”战勋爵的背影一顿,在齐幽幽说完之前,已经迈出苏子诺的房门:“我的房间,对她更安全一些。”说罢,直接上了楼。贺炎看着战勋爵抱着苏子诺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沉默了下开口道:“齐幽幽,你这可是在坑老大。嫂子发火很可怕的知道吗?”“嗯?”齐幽幽还一脸兴奋,没有反应过来贺炎什么意思。“老大生气,大不了就挨顿揍。嫂子发火……不但承受来自于嫂子的怒火,你知道她手里的银针吗?老大都没吃出来的,紧接着,还要挨老大一顿揍。”贺炎分析。惹了苏子诺,比直接惹到战勋爵后果更严重,这个结果很容易得出。“没关系啊。”齐幽幽不以为然地哼了两声,一脸“没有人比我跟正直”的神色:“是嫂子自己要跟老大回去的,哭着喊着发酒疯不肯放开老大,我们都是人证!”睡得迷迷糊糊的苏子诺全然不知道自己被齐幽幽给坑了一把。她只感觉到身体陷入了一片柔软内,紧接着温热的舒适的毛巾就在她的脸上拭擦。“别乱动。”耳边的声音听起来像战勋爵的,可是战勋爵怎么可能这么柔和的和她说话。“不要擦脸,不要擦脸,伪装会掉的。”她嚷嚷着。“不需要了。”战勋爵帮苏子诺卸掉伪装,把脸擦干净。在她反抗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脱去了外套,让她靠在床头,单手握住她乱蹬的小脚,轻轻的把袜子一只一只的剥了下来,露出两只小巧的玉足。战勋爵没什么犹豫,换了一块毛巾就给包裹住苏子诺的小小的脚。很轻易的就把苏子诺的脚都包住了,苏子诺可能是怕痒,整个人缩了一下。战勋爵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回来,就见到苏子诺躺在床上,双手被压在后面,十分不安地扭动着。“怎么了?”战勋爵上前。苏子诺立刻睁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勒得好难受啊,我为什么解不开。”她迷迷糊糊间以为是bra累得太紧了,苏子诺一直往背后找所谓的排扣。“这是束胸。”战勋爵把她的胳膊放好,“不盖好被子小心着凉。”“我不要束胸,要什么束胸。”苏子诺不停哼哼着,“好难受,我要解开,你给我解开。”一边说着,一边打滚。“我给你拆开。”战勋爵长手一捞,把苏子诺半搂在怀里,指尖在乳沟的地方轻轻一勾,勾出一个打好的结。原本打的死结三下五除二就开了。缓慢地将绷带绕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工作,可是战勋爵却越来越紧绷。如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本不太明显的柔软随着绷带的脱落逐渐起伏,纤细的锁骨像是最漂亮的玉石,让战勋爵深邃的眸子更见晦暗。战勋爵表面不动声色地把绷带扔到一边之后,准备把苏子诺塞回被子里面。却不料苏子诺忽然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你看嘛,是不是很大,我没有骗你吧。”战勋爵躬着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到比子弹穿透还坚硬。“乖,睡觉。”说着就要放下苏子诺。“很热。”苏子诺踢辈子,如果战勋爵的速度不够快,苏子诺本来拉开的衣衫就跟被子一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