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案结局在我们手里,不会有任何改变!”蒋正景肯定的回答说!
“如果他按不按我们预想的结果来回答,我都会端着清水去帮他擦去字迹!他不会拒绝我用白布帮他擦手。
重要的是,当时我在他手心里写字,用的是我自带的笔墨。”
“墨有问题?会消失?”黄县令脸上有些不悦!
“不会消失!众目睽睽之下,他手心里无字,事后我的墨必然会被他们查看,此案传出去后,对你我名声不利。”
黄县令这才笑着继续问蒋正景:“既然墨没有问题,字迹不消,如何让他认罪!”
“我用的墨很常见,但此墨颜色淡、且不易干,在书写以后2个小时以内,可用白布擦去;
然后把白布放在清水之中,因为颜色较淡,白布会轻易回归白色,而清水如常;
若他觉察到此陷阱,不按我们预想的回答,我也会用瓷盆端来清水,由我用白布去给他擦去手中字迹;
如此!烈日炎炎,衙役不会在烈日之下陪他,除了你,我,他三人,有谁知道他手上是什么字?
他事后回到公堂之上,我会说我写的是“银”!他手心无字怎么证明手上写的是“淫”,此局无解!”
“如果他拒不承认偷了银两呢?”黄县令疑惑的问道。
“他无法解释是什么字!便代表他手里的字“消失”了,再不认罪!我相信有了理由用刑,我们英明的黄大人自有手段让他们认罪!”
“此案唯一一处,无法证明的环节也可坦诚的公布出去!”
“一个是新晋举人,一个是偷了银两的普通人,加上白布如新,清水可视,难道会有身份高于我的人,肯自降身份,去给一个盗贼证明手心里写的是“淫”而不是“银”。世人自会判断!”
黄县令第一次把蒋正景摆在了和自己同等的位置:
“没想到蒋举人年纪轻轻,竟然对人心,认识如此之深刻!佩服!第二个案子也拜托蒋举人来结案了。”
茶楼窗边的孙影,却有些好奇蒋正景如何解决第二个案子。
一个普通人,在这个没有科学,没有超凡能力的封建社会,如何去破解一个,没有任何证据,证物,还是已经发生了好久的凶杀案!
第二天,黄县令把记载这件案子的卷宗,拿给了蒋正景。
耐心的等蒋正景把卷宗看完!以后,才开口说:“死者是一位秀才,家里颇有余财,目前凶杀判定的是他儿子,也已经认罪,但无法结案!
“既然凶手已经认罪,为何不能结案?”蒋正景奇怪的问道!
黄县令沉默了一会才说:“死者是我母亲的亲人,除他儿子和发妻以外,我最有可能获得死者家产。”
“死者儿子若被判死刑,他母亲不会独活,我有可能会被指控谋财害命,轻者罢官,重者入狱!”
“……”
“我可以找犯人谈谈吗?”
“可以!除了死者儿子外,当天和死者一起的3个好友也在牢中收押!”
蒋正景来到牢房见到了死者的儿子,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
“又来劝我!我不是已经认罪了吗?”牢房里的年轻人不耐烦的说道!
“别人都是求活,你倒好一心求死?你死了你母亲怎么办?”
“……”
蒋正景看年轻人不回话!便转身出了牢房,心里想着卷宗上的记载!
“死者出事那段时间,正在别院和3个好友喝酒,聚会,并无丫鬟和仆人伺候!”
“事发前在死者在别院厢房和儿子发生争吵,随后死者儿子带伤跑了出去!”
“三个好友互相担保,都没有单独离开过!也都说别院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但三人喝酒的位置和厢房之间有假山阻挡,看不到厢房有没有人进入。”
蒋正景苦笑道:“事情又过去这么久,死者儿子也愿意认罪,那来的其他证据!难办啊!”
孙影看着蒋正景为难的样子!戏谑的想到:
“用普通人的手段,我也只有通过催眠、迷药、和……这几种办法来查出凶手!你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