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y有点不放心把房子卖给方淑。
她第一次回来白城,就想安全的把房子给卖出去,中间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而方淑过往的经历,让tracy不得不多想。
于是,她便问起了方淑工作方面的事情。
这么一问,方淑倒是和盘托出,自己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就在江氏集团工作。
tracy听到方淑说自己是在江氏集团,这个江氏集团她是熟悉,就是自己的老同学,江桃李家的公司。
她可不想让江桃李知道自己正在白城。
毕竟,她知道很多,江桃李不能说的秘密。
现在,自己在白城,也是人生地不熟,没有了厉循的庇护,若是让江桃李知道她来了,弄死她的可能都有。
上次在巴厘岛经历过江丹橘和厉岁年结婚的事情。
自己被厉循愣是压到了游艇上做人质,差点把命都给丢了,还失去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她也受到了很大的教训。
所以,才会重新回到荷兰,老老实实找一份工作来做。
虽然是在卡西诺里做荷官,她自己是不会沾染上赌钱的习惯的,实在是看到太多家破人亡,倾家荡产的事例,给她敲响了警钟。
tracy遂叫方淑向其他人保密,她买房子的事情。
因为方淑买这个房子还要贷款,需要公司开的工作证明,所以江氏集团的财务知道是早晚的事情。
那么很快江桃李也会知道。
tracy直接把顾虑说给了方淑。
方淑这才知道,tracy竟然是江桃李的同学。
她只好解释,自己应该很快就会跳到一家新的公司。
所以,会尽快弄重新弄一份收入证明。
这样方淑也完全和江氏集团没有了任何关系。
本来,方淑也可以找金绾帮忙,毕竟金绾手上有很多公司,只是她刚刚从金绾那里拿到了一大笔的补偿,就不好意思再因为这些小事情去麻烦她。
两个人说好了,只要方淑跳槽成功,到时候tracy会再来一次,直接把手续办好。
终于到了江磐和刘能约好见面的日子。
那天,刘敏兰特意盛装打扮了一下,千万不能让这个贵人看低了自己。
他们约在了墨色会所。
刘敏兰特意江磐提前十五分钟到场,怕是万一路上堵车,迟到就不好了,毕竟贵人是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很多钱。
墨色的服务员,先端上了两杯水,问他们需不需要马上点单。
本来江磐有点想喝墨色这里的咖啡,想先点一杯,边喝边等。
因为他们不是提前十五分钟到的,而是提前了将近三刻钟,都是刘敏兰一直在家里催促。
江磐自己心虚,只好配合刘敏兰。
他自己当然是最清楚,都是为了演戏给刘敏兰看。
江磐刚把先来一杯美式咖啡说出来,就被刘敏兰狠狠的拍了一下胳膊。
“晚一会吃咖啡,你能死啊。”刘敏兰瞪着他骂道。
江磐现在特别怕刘敏兰,只好不再说点单的事情。
两个人就干坐在那里,各怀心思。
江磐感觉时间一分一秒,过的非常慢。
他只想刘能早点出现,把这场戏演完,赶快回家休息。
终于到了刘能出场的时刻。
这会,金绾就坐在吧台边,可以清楚的看到江磐和刘敏兰坐的位置。
刘能虽然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和刘敏兰见面,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他知道自己的背后,一直有眼睛在盯着他,不敢有任何忤逆金绾的意思。
快到卡座边的时候,刘能比江磐还要紧张。
他不知道刘敏兰会做何反应。
刘能紧了紧领带,这此特意叮嘱他,要穿西装和江磐见面的。
他走到江磐面前,笑呵呵的道,“江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刘敏兰本来在看手机,突然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这个声音她打死都不会忘记。
她一时有点不敢抬头,怕是来的人真如她心中所想。
这时候,江磐马上拉刘敏兰站起来,和刘能打招呼。
“刘先生,这是我妻子刘敏兰。”江磐介绍道。
从江磐嘴里说出刘先生,给了刘敏兰当头一击。
刘敏兰后牙槽都快咬碎了,站了起来。
她抬头,看到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贵人,就是刘能。
虽然此时此刻的刘能,打扮的人模狗样,但是刘敏兰一眼就看得出他的内里。
刘敏兰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和失望。
这时候,她必须当作根本和刘能不认识的样子。
她强挤出笑容,伸出手道,“刘先生你好,幸会。”
刘能也只好,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开始和刘敏兰寒暄了起来。
这会,刘敏兰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想什么投资矿石的项目,一定是江磐骗了她。
刘能怎么可能会接触到矿石的投资,这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刘敏兰恨不得现在就把江磐给撕了,她被骗了。
那么多钱到底去了哪里,难道真的是把钱转移给了小狐狸精。
她这些日子,因为身体的原因,也不想为了江磐的事情伤身,只想守住自己已经得到那些,安生一段日子再说。
可是,现如今,江磐却又把她压箱底的钱都骗了出来,该如何是好。
江磐让刘能给刘敏兰介绍,矿石投资的进展状况。
桌子上的三个人,明明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天方夜谭。
可是,每个人都当是真的事情,一本正经在那里讨论。
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打算。
金绾看到他们三个人的样子,真是看到了一出好戏。
终于,江磐的电话响了。
江磐一看电话是方淑打来的,当然不能当着刘敏兰的面接电话。
本来他想挂断的,可是刚把电话摁下,就又响了起来。
刘敏兰看到这个时机正好,把江磐打发出去接电话,自己要好好问问刘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出现在白城。
可是江磐一刻也不敢离开,怕刘能说漏了嘴。
他坐在一边监督着,自己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