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时,一恒才发现手上的金戒指不见了,她看着光秃秃的手指,猛地回过神来,快步出了房门,才走到餐厅,就见向渊闲闲地坐木椅中,对她招手,“过来。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
桌上摆着西式早餐,是家政阿姨来过。
一恒僵了片刻,走到他面前,红着眼圈,“的……的戒指。”
向渊眉峰单挑,笑看了她几秒,仿佛什么都没听见,推来一杯牛奶,“喝东西。”
“的……”她知道她斗不过他,可那戒指是左易送她的,是她留下的唯一想念,“的戒指,是不是拿了?还给。”
他还是坐那,闲适而慵懒,眼底却逐渐染上厉色,“们已经没有关系,还留着那个做什么?”
今早醒来他玩着她软绵绵的手掌,看到那枚细到可怜的戒指一如既往地刺眼,想也没想就将它取下,扔到了窗外。
戒指坠落过程中折射出几点星光,最后消失绿化从中。他看着她干净的手指,心里一阵爽快。
一恒脸白了一层,努力地镇定下来,“知道,只是……只是……”
向渊打断她,“没有只是。”
“……”
“坐下来,吃东西。”
一恒杵原地,头重脚轻地,想要冲过去和他吵闹,却明白那么做根本无济于事。压下翻滚的情绪,一恒硬生生憋回眼泪,认命地坐到桌旁,端起牛奶喝了口,而后吃下面包,荷包蛋,把一份的早餐吃了干净。
没了也好,省得她看见,又要胡思乱想。
他收了戾气,周围的空气都和缓许多。好像坐她对面的,还是那个她好不容易才卸下心防,敬重又感激的大哥。
向渊也不说话,安静地看她吃东西,心头柔软。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她坐他面前,虽然和预想中不同,没能虏获她的真心,但她不还是他掌握之中了?如此一来,左易受到被抛弃的伤害,一定会今后的相处中被向涵治愈,而他和她……就这样似乎也不错。
忐忑地放下牛奶,一恒迎视向渊炙热的视线,“、要上班去了。”
今早起晚,也没和公司请假,再不早点去,又要被王谢骂没规矩。而且到了公司,就不用再向渊的视线底下,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有巨大的压迫感。
一恒站起身,还没走两步,就听向渊施施然道,“没关系,帮请了假。”
他早就让助理联系了王谢,给了他一个案子做,王谢那样的精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二话不说就给了一恒带薪假,让她年后再来上班。
一恒略带慌乱地回头看他,“……”这样一来,她岂不是连逃避的地方都没得去?
向渊自然知道一恒想什么,他走上前,单手搂住她,另一手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唇瓣,那里已恢复些血色,低头吻去,里头有浓郁的奶香,舌尖滑腻柔软,怎么都吻不够。
“听话,这几天乖乖住这。”他的大掌沿着她的脊背来回滑动,“待会去吃午餐,要买什么,让去办。”
他的话如无形的网,把她罩其中,哪都逃不出去。他什么都算计好了,没有缝隙让她钻。
一恒兴致不高,被向渊牵着手到楼下吃东西时也没胃口,象征地填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向渊也不逼她,他知道她的不甘和屈辱,是要花两天时间宠宠,消磨她的抵抗的。
而他也意外地喜欢这种感觉。
手下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送来了女孩子用的各种护肤品。早上向渊只随意报了尺寸,送来的衣服只有几件符合一恒的气质,现下那些看到一恒的长相,暗自记□高体重,回去后立刻定来一套套裙装裤装,井然有序地摆向渊的更衣室里。
下午一恒被向渊抱怀里看电影,也不知看了什么,就见男女主角不停地四处旅游,甜蜜到让妒忌。晚上她又被带到向渊的卧室,昨晚心慌,没能看清楚,早上洗漱时她才明白,这里四处都飘散着男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摇椅,隔壁连着书房。
洗完澡后一恒僵硬地躺床沿,稍微一碰就能滚到地上去。向渊唇角微勾,从另一头上来,也不拽她,而是贴着她的后背躺下,男湿热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毛孔,告诉她他的强势存。对方的手掌从睡衣下摆探入,一恒重重一震,下意识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向渊反手握住她,吮吻着她光滑白嫩的后颈,哑声说,“乖,让摸摸,今天不动。”
一恒咬着嘴唇,手上力道没松半分。
“不愿意,就不碰。”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她耳后,吻也落到她肩头,语气温柔,好像真的会顺着她的心。
没有男会喜欢身下的抵死反抗的模样,太扫兴。他早晚会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
一恒犹豫挣扎时,向渊已与她十指交扣,另一手缓慢地向上抚摸,最终来到她的丰盈,不急不缓地揉捏。那里是不大,但一手掌住正好,小巧又柔嫩,他的喘息渐渐粗重,眼看就要隐忍不住,就掰过她的身子,压过去热烈地吻她。
一恒如砧板上的鱼,不敢动弹半分。她和左易亲热过,知道这时候的男有多容易破功。
所幸向渊说到做到,下腹紧绷的火热虽然是顶着她,手上的动作也粗鲁起来,可也只是抱着她没完没了地吻。一恒紧绷着神经,终于忍到他尽兴,呆滞地躺床边,他睡眠中仍霸道地强拥着她,仿佛是一道牢笼,她哪里都逃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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