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的心情又跌至谷底,她每晚都会梦见左易痛苦的眼神,一遍遍地骂她对不起他,她跑过去想要解释,可不管怎么样都抓不到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左易失望地转身,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亲更多文字内容请百度一下或者搜索乐文都可以的哦
早上醒来却看到向渊对她微笑,她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就故意和他唱反调、甩脸子。向渊也不生气,无限度的纵容她似的,手上一个清闲就把她抱怀里,讲些趣闻逗她,两家一坐就是半天,到了晚上就出门找吃的,看电影,到天台观赏夜景。
他们没有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过,每次她发脾气、冷暴力,他都好笑地听着哄着,一拳揍到海绵上憋到内伤说的就是这种感受。
一恒完全摸不清向渊的脾性。
这天公司投资的电影举行杀青酒会,向渊记起一恒曾经说过期待这部电影上映,应该是喜欢里面的艺,就打了电话过来,“要不要去?”
一恒从钱包里拿出小心存放的她和左易的照片细看,正发呆伤神,听他这么问,不禁纳闷。过去他也时不时有些派对要参加,从来不会问她,今天却这么好心?总觉得里面有猫腻。况且那种场合光是想想就觉得和她格格不入,她也不想到里面去做小丑,就回道,“还有事做,王谢刚给了个任务。”
向渊笑着说,“这不是问题,只要说想不想去。”
“不想。”
她虽然是干净利落地回答了,向渊又不同意,“不想也要想,待会就去接。”
她不来,他一个有什么意思。抱也要把她抱过来陪他。
一恒慢吞吞收了照片,坐位子上不过五分钟,王谢就出了办公室,笑眯眯地走到她身边,“一恒啊,没事就回去吧,向总等着呢。”
“……”他速度倒是快,一恒愤愤收拾东西,“这半天是带薪假吗?”
王谢愣了愣,忙不迭点头,“当然是,当然是。”
一恒一路咒骂着下了楼,广场路边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熟悉的车子滑了过来,她打开车门,对司机问了声好,“他呢?”
司机先生温和道,“向先生店里,等许小姐去试衣服。”
“试衣服?”一恒反应过来,应该是为那酒会准备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五月初的天气,她穿着雪纺衬衣外搭薄款针织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和低跟皮鞋,的确是上不了台面。
不过再上不了台面这些衣服也是他买的。
到了店外,一恒客气地和司机先生告别,扭脸就不耐地瞪向等门口的向渊。她走到他面前,有些恼怒,“说了不想去。”
向渊笑着亲了她一口,“看这脸皱的,别气了,给买漂亮衣服。”
“谁稀罕。”
他便又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抗深深地吻她,“稀罕。”
一吻结束,一恒面红耳赤,咬着嘴唇瞪他。
向渊低笑,拥着她推门而入,知道自己店外哄她的样子被看光,店员们才会露出讶异的表情,也不觉得丢脸,还是好脾气地对她说,“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店长这时走来对向渊问好,“向先生,下午好。”
向渊点了点头,按着一恒的肩把她推到店长面前,“给她挑些礼服,别太露。”
“好的。”店长心领神会,请两到一旁先坐,让店员送了花茶和小食上来,就去挑选礼服。
一恒拒绝搭理向渊,独自翻阅杂志,看到彩页里介绍今夏短发,不自觉摸了摸发尾。她也想把这卷发剪了,留个干净利落的造型,不知这样,会不会把心里的烦闷和郁结也一同丢掉。
看她发呆,向渊就厚颜地凑了过来,“想剪头发?”
一恒这才回神,搬着椅子坐远了一点,“嗯。”
“也好。”向渊便搬着椅子跟上来,抚上她挽起的黑发,“去打理一下,也是换个心情。”
一恒心烦自己的想法居然被他看穿,可旁的注视下又不想和他吵架,那样一来反而让觉得他们亲密,就嘀咕着,“那去剪头发,不去那什么酒会了。”
“两者又不冲突。”向渊牵起她的手,“楼上就有沙龙,先带去剪头发,过会再下来试衣服。”
说完,就拉着她往前走。
一恒最讨厌他的自说自话。
店员们好奇的目光中上了三楼,向渊让她坐椅子上,差叫来总监,“给她换个发型。”
总监点头表示知道,解开一恒的挽发,轻按住她的额角左右转动,镜子里打量她的头型和脸型,一恒憋不住,“要剪短发。”
向渊迅速收了笑容,“胡闹,剪什么短头发。”床上时她一头黑发铺泄下来不知道有多惊心动魄。
一恒对他怒目而视,“自己的头,爱剪什么剪什么,管不着。”
向渊便又恶劣地笑了,“管不着是吧。好啊,看他听谁的。”
两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无辜的发型师身上,对方尴尬地扯扯唇角,折中道,“头发修到肩膀下十公分,发尾做个内卷,这样可以吗?”
向渊满意地坐到休息区,挥了挥手,示意他开始,一恒被请去洗头时幽幽看着他的笑脸,直想夺过一把剪刀戳烂他。
剪发过程中,店长已经挑了几件衣服上来,向渊比划打量,最后剩下一件黑色的小礼服。剪了头发,心情的确轻松一些,一恒就乖乖去换了衣服,出来后让造型师帮忙上妆,等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
向渊斜靠扶手旁,微笑地看一恒不情不愿地走近自己。那身简洁的黑色小礼服穿她身上十分合适,宽肩带有些微褶皱,方口领露出锁骨下一片白皙的肌肤,胸部却被严严实实地包裹住,齐至膝上的裙摆蓬松,让这沉闷的色彩平添许多灵气,也越发显得她腰细腿长,肌肤嫩白。她化了淡妆,柔顺的头发别耳后,耳垂上缀着一点小小的圆润珍珠,少女的气息里便加了份端庄。
一恒的双脚踩低调的珍珠白高跟鞋里,走路时小心翼翼地,还没走到向渊身边,就被他心急地扯到怀里,她抬眼瞪他,可两的视线才空中相遇,他就微笑着俯身吻上她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他们身后还有造型师和店员,一想到被观看到,一恒就面红耳赤,对目露笑意的向渊说,“笑什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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