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家的院墙两边低下后边院墙高,宅子的西北边儿却是种了一小片几棵桃树。
正所谓两边低下后边印,乾地桃花妇女淫。
桃树主男女缘,住宅乾向却是家翁福地的方向。
从这家的风水就能看出来儿媳居然和公爹勾搭在了一块。
再看这妇人脸颊颧骨窄横,嘴唇下颏尖而薄,分明应该是面皮衰须薄福浅卑贱人,再观此时脸色红润,眼浮桃花,神光外泄,一生会享有福禄。
这却是淫|女相带来的附加好处了。
如果没有我指出来这俩人的苟且,谁能想到这女人的下贱。
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和公爹在一块,公婆关系和睦,家宅和顺,老公回来,自是更不可能发现,夫妻关系顺遂。
又有公爹的撑腰,纵使她老公在外面一时放了心思也不怕。于家宅夫妻关系这块,这女人的一生和平,暗契她的面相。”
警卫员以为苏筠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证据,想不到是风水面相的一些东西。
纷纷都傻眼了。
七小姐该不会以这些就推断人家的这样违背人|伦的私密事吧?
心里面为调监控的事情暗暗担心。
去调取录像,也得以本来就有这桩事实为前提,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七小姐自己因为那似懂非懂的风水面相推测出来的。
那恐怕类似国安局的人也找不到录像证据啊。
而这样戳人心眼子的言论是非,能把人家逼得狗急跳墙的。
就是他们唐家也不能只做这些以势压人的事啊。
如果自己这边不占理的话,是不好说什么。
结论只有让七小姐道歉了。
本来以为老司令的眼光看上的女孩子肯定是非同寻常的。
现在看来的确是非同寻常,现代女孩子谁还会相信这些风水面相什么的。
可是,人家更不会这样胡说八道的惹祸啊!
两名警卫员互相看看,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失望。
是老司令要决定认作唐家七小姐的女孩,想不到是这样一个脑筋不清楚又爱惹是生非的人。
苏筠的话前半截围观的街坊邻居虽然没听太懂,不过后面的话倒是明白了。
就是啊,如果,这女孩子说的话是真的,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罗珊家公婆儿媳相处的这么融洽了。
明明罗珊并不是什么贤惠性格,而罗珊公公平时在街坊间也是个爱指手画脚,对别人的什么事都要说一嘴的人。
怎么可能会满意他那个天天睡到大中午又不做饭又不干活的儿媳?
至于罗珊婆婆,那是个可以忽略的老好人,一辈子都在罗珊公公的辖制下。
看到街坊们都对他家指指点点。
罗珊公公大怒。
“我打烂你这个小婊|子的贱嘴!”
两名警卫员都沉浸在失望的情绪中,现场又有民警在,没想到罗珊公公的忽然暴起。
眼看那五根粗楞登的手指头就要打在苏筠脸上。
苏筠口袋里的淘淘却是一跃而起咬在罗珊公公的手上。
看着只是个像毛绒玩具的小狗仔,却是把罗珊公公咬的嗷嗷乱叫着倒在了地上。
柱子早就被这么戳心的话惊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柱子的妈则是在心里想起了这公媳之间的日常相处。
以前她还总是满足自家和儿媳的相处,现在回想起来,却也是发现了那些平常根本就不会往那里想的疑窦暧|昧。
也是站在原地没有了对外界的反应。
只有罗珊听到公爹的惨叫,慌忙上前把他扶起。
俗话说,一日夫妻白日恩。
有过夫妻之实的男女,哪怕是违背人|伦的存在,在接触间自然而然的也会流露出不同于寻常普通公媳之间疏远或者客套的神情与动作。
原本没有苏筠说,别人自然也不会朝那上面想,现在看着这对公媳,纷纷都有了有色眼神。
那眼神里满是不齿以及对肮脏的唾弃。
这么一哄哄嚷嚷,耽误的时间很快,国安局那边的人因为唐老爷子的手令,动作也很快。
真的找到了这家的日常录像。
清楚的录下了一个下午的不堪视频。
原本正在失望的两名警卫员从国安局的人那里小跑着拿回来了视频。
对苏筠一下又变成了惊叹。
原来不是老司令的眼光不行,而是他们没看出来七小姐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啊。
似乎是对刚才的失职,害她差点被打到,此时异常恭敬的把录像交到了苏筠手里。
“七小姐,这是证据录像”。
苏筠拿着这卷带子看了看,对那位爷爷的能量惊讶。
要知道这罗珊家只是一户再普通不过的市民了,谁没事的话,会注意他们家?
苏筠举起带子:“你们不是要证据吗,这里就是你们苟且在一起的录像,既然你们非得说是我胡说乱造谣。
那我就把这个带子公开放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以此来证明我并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人群都大声道:“放放看,快放”。
呵,这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
罗珊此时才算是真的撑不住崩溃了,尖叫道:“你这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偷拍我们!”
她这话也就是承认了。
人群又是一片哄闹。
其实苏筠没有打算要公开这卷带子的,不管是违背人|伦还是道德,毕竟也都是人家的隐私。
让他们背负骂名和口水以及不齿。
不再来缠着要报复她,苏筠已经对这个结果满意了。
柱子忽然把苏筠手里的带子抢走了,两名警卫员要去追。
苏筠止住了:“算了,他看到了,相信了就会死心了”。
此时这一片都乱糟糟的在兴奋的讨论这件事,苏筠进了门关了院子。
外面的喧嚣,她不想理会。
刚才看到地上的罗珊,面相已经随之变化了,恢复成她原本的尖削,会孤苦一生,儿子也会离她远去。
罗珊这一家人等不到天黑,已经搬走了,走的很匆忙。
任何人都不能在街坊邻居往家门口倒粪水,砸鸡蛋喷口水以及闲言碎语的攻击下,安稳的住着。
苏筠进了门这一桩事也就丢开了。
傍晚的时候,睡午觉醒来,出门去买东西,才注意到周围的街坊似乎对她的态度有所变化。
也不似是友好了。
更多的是像是有点忌惮的相处相好。
虽然罗珊尖叫着人家偷拍她,可是当时那种情况,人家要是有偷拍的证据早就拿出来了,也不会几次差点被罗珊家的人拽到,那不得掉肉也得撕掉块皮。
如果有证据还不早拿出来,让这家人夹着尾巴搬家了。
所以街坊们都深信是这个女孩子从罗珊家的风水看出了问题。
一个懂得风水的年轻女孩子,这让街坊们都有点好奇和忌惮。
现代社会,谁也不想和那些玄之又玄无法理解,有真本事的风水师和相师结仇。
如果不是苏筠说话太直,虽然让他们看了场大戏,但是对扒出别人家这么难以说出口的隐秘事的苏筠,他们并没有想要亲近的心。
只是对苏筠似是客气的隔离开来了。
否则此时苏筠该是要被那些三姑六婆给围住了。
这也恰恰无意间让苏筠找到了和邻里合适的相处状态。
要是那些大婶太热情,她又不太会拒绝,估计会有很多烦忧事。
她一个小姑娘跟那些大妈其实也没啥共同话题。
“出来买东西啊”。
一个从苏筠身旁路过的大婶跟她打招呼。
苏筠对人笑笑,没说什么。
她朝前走去,身后就会聚集一些刚跟她打过招呼的大婶大妈指着她在说些什么。
去胡同里的一家便利商店买了些零食,回来的时候路过老刘理发店。
刘叔拿着个理发剪子,扶了扶圆框眼镜,似乎是等了一会儿了。
看到苏筠从门口路过,赶紧叫道:“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