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唐清懿的话,两人也算是知道了事情有多么严重,只是他们却是没有听说过这种毒,也不知道唐清懿所说的那些国家。
不过既然数万人都难逃厄运,倒当真是严重至极。
“我已经叫季管家去通知知府,叫知府先将这里划为毒区,咱们暂且就先在这酒楼里待着,最近就别出去了。”唐清懿严肃面容。
唐同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白疏,问道:“那白院长是”
“既然这毒这般严重,我倒不如留下来,不然的话,若是任由它蔓延出去,只怕是会酿成大祸,倒是如今还只是酒楼里的人可能接触了,倒是好办些。”白疏十分认真,是当真下定决心留下来了。
唐清懿点了点头,随即见白疏面上云淡风轻,半点儿不担心,不由的心中好奇,开口问道:“白院长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性命?毕竟这毒可谓是来势汹汹,当初那么多人都未能幸免于难,白院长竟然丝毫不担心。”
白疏闻言,只浅浅一笑,道:“忘了告诉唐姑娘,在下的身子自小用药泡制,如今的身子可是百毒不侵。”
虽说那什么麻药对他还是有效果,但他的身子可是比一般人都要强壮许多。
唐清懿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来,反问他道:“这毒素跟服下去可是不一样,光是靠着毒气都能传染,不是说你百毒不侵就可以的。”
白疏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而后微微启唇,道:“我想说的是我身子比旁人的好些。”
“哦”唐清懿这边还没放松一下,就听到酒楼大堂内传来一声急呵,“快来人啊,这里又有一个脸色发青的人了,身上还起了红点。”
唐清懿和白疏对视一眼,她又嘱咐道:“口罩捂严实了。”
白疏又将面上的口罩往脸上按了按,想要更加贴合一些。
而酒楼大堂内那个脸色发青,嘴也乌紫的人,一见到唐清懿就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她的衣裳不放,布满红点的脸扭曲的哭嚷着,“我还不想死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要是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长白山神医不是在这里吗?他都能认出来这是什么毒,想来也是有把握能医治好的。”
他抓着唐清懿的衣服,死死地不放手,将唐清懿当成能救他命的人。
唐清懿被他这么抓着也不是办法,皱眉道:“你不要急,这种毒还是可以医治的,你先松开我。”
“我不松开!要是这毒不能医治呢?我看就是你们将我们关在酒楼里,我们不能跟那个老人分开,所以才会被染上,都怪你们酒楼,没事做什么义诊?现在好了,还传给我们这样的毒!”
因为眼前的人脸色发青,就连嘴巴都发紫色,面上红点更是鲜艳夺目。
知道他是因为害怕之下,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唐清懿也不怪他,而是解释道:“老人不知道是在哪里染上的这种毒,许是吃了什么中毒的动物的肉,毒素发生变异,就算不是今日,怕是明日,或者后日,有接触过的,依旧会出现这种毒症,到时候整个城内怕是都得染上这种毒,外头如今可是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唐清懿皱眉,面上隐隐含着几分担忧之色。
这还是只是在眼皮子底下的,看来得叫知府将整个城内的所有人都留在城内,绝对不能往外头去。
此事也瞒不了,上报到皇帝那里,好歹还能在城内没有吃食的时候,还能吃东西。
不过她的那些口罩也不够。
她画了图纸,而后命季思生交了出去。
季思生一直都离那些人远远的,不可能会染上,所以由他去送是最好的。
唐清懿要他将图纸交给南挚,要他来找人制作,到时候再送到这边来。
如今已经有了症状的,现如今就先安排在三楼,每日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绝对不能出去,每日都有人过去送饭。
每日也有人定时消毒。
唐清懿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才去了地下室,想要研制出药剂。
只是虽说很有医院在,可有的却也不是这个医院能匹配的,还是困难重重。
三楼一直都有人巡视着,唐清懿倒是不太担心他们会跑出来。
短短三天的时间,这边的情况往上说了,但是怕万一惊扰了别国,到时候趁机下手,故而也没将事情传播出去,而是悄悄的将此事解决。
唐清华在军机府三日都没见到唐清懿,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唐清懿那个贱人呢?还有季思生,他们二人这几日似乎都不在府上?”唐清华皱眉问道。
他身边的下人也是一脸懵色,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道:“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这几日大小姐和季总管都没在,不过前两日倒是见到季总管回来过一趟,跟府内的侍卫长不知道说了什么。”
“哦?他还回来过?”唐清华听的心里一阵的疑惑,只觉得怕是不是什么好事儿,毕竟唐清懿还没有三日不回军机府过,顶多是一个晚上没回来,如今这可都是三天了。
他心中满是疑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想找侍卫长问清楚。
侍卫长是季总管的人,自是什么都听他的,唐清华问话,他自是什么也不愿回答。
唐清华用尽了法子,也不见他有软和下来的意思,才终于放弃了,龇牙怒目的瞪着他,怒声道:“好得很,你们真是好得很!”
他就不信了,他还能不知道!
“公子,咱们其实可以去找二小姐啊,她的夫君是皇上跟前的人,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他们这事儿这么神秘,怕是上头的什么事儿,不能说出来。”下人开始为唐清华出谋划策。
唐清华沉吟片刻,也是觉得下人说的极是,既然府内的人问不了,那就去问问唐清莞。
他这边方才想着,出去就遇上了唐清莞。
此时的唐清莞,这身上穿戴,浑身的气质,当真是同以前不同了,一点儿都没有当初在军机府内的可怜样子,反而处处透露着种种富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