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几句慷慨激昂的口号就可以解决的。
中国现在需要的,不是空洞的口号,而是展的时间。
对于德国,中国现在可以采取的策略,是尽量表示亲近合作,以便从德国得到中国目前还没有的先进技术。
而且德国6军的强大,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可以作为中国6军的“榜样”。
眼下,孙纲准备想办法促成中国和德国的又一次“蜜月合作”。
这个头,就从请德国人来帮助他组建“总参谋处”开始。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德国人这回居然先找上门来了。
而且来的,竟然是一位他意想不到的大人物。
而这位大人物,也是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的。
这一天,孙纲去聂士成的近卫师驻地观看飞艇试飞,谢缵泰造的这艘“中国”号飞艇已经让他出钱买下来后给近卫师装备了,由于飞艇是一种很复杂精密的飞行器,近卫师的航空兵们需要时间来掌握如何操纵飞艇,并且需要在实际操作中获得各种经验,因为对这种先进兵器的使用,现在全世界也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没有成例可循。因此孙纲对此极为重视,空闲的时候经常来航空兵驻地巡视。
在巡视完毕后,孙纲告别了聂士成及近卫师诸将,乘马车返回京城。
这个时代目前汽车还不是主要交通工具。孙纲虽然已经学会了骑马。但他并不太习惯。所以还是学爱妻马乘坐西式马车出门。他们夫妻地马车据说都是原先军情总处“军械司”地那帮“科学怪人”帮着设计地。后来又在“天工公司”改进过。孙纲也不清楚一辆马车都有什么可“改进”地。但这辆马车好象安了“悬挂”。跑起来十分轻捷和舒适。他有时候经常在里面小睡一会儿。
这次。因为还得走一会儿才能回到京城。他习惯性地躺在了马车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但是过了不久。他突然醒了过来。本能好象在提醒他。有危险临近。
“文昊。”孙纲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车窗外。很快现出了骑马疾驰地林文昊地身影。
“怎么了?大人?”林文昊凑到车窗前问道。
“我们到哪儿了?”孙纲问道。
“就快到城里了。”林文昊说道,看了看四周,
“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在林文昊身边地戴雄飞说道,他好象也感觉到了什么。
“我右眼皮也是老跳,”林文昊自嘲地笑了一笑。拔出了手枪,向卫士们喝道,“大家都精神着点!听到了没有?”
马上的卫士们齐声答应。把枪都掏了出来。
卫士们护卫着马车继续前进,孙纲看了看四周,周围一马平川,都是辽阔的田野,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如果有人想在这里伏击他,应该是找不到藏身之处的。
可在战场熏陶出来的本能明明在提醒他,一定有危险临近!
不光是他自己,林文昊和戴雄飞这两个随自己一同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亲卫其实也有相同地感觉。
孙纲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黄金手枪也取了出来。
一行人继续前进,由于担心路上出事,马车加快了度,在官道上向前疾驰,一会儿,随着行人越来越多,城门已经在眼前了,孙纲看看没事,下令让马车放慢了前进的度。以免碰到街上的行人。
在这个时代,他虽然已经位高权重,但也还没有在街上飙车到“七十码”的习惯。
马车进了城门,在街上慢慢地走着,孙纲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孙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手枪,不由得暗自苦笑。
难道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不成?
他正在那里奇怪,突然听到林文昊喝道。“什么人?闪开!不要挡路!”
“大人!民妇有冤情。走投无路,哀哀上告!求大人给民妇申冤!”孙纲循声望去。一个蓬头垢面的妇女领着一个小女孩正跪在那里,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嘶声大叫着。
当街喊冤?孙纲一愣,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这种老桥段,现在没想到自己居然碰上了。
自己现在居然也有机会当一回“包青天”了。
“若有冤情,可以去有司官厅上告才是,拦路喊冤,是何道理?”林文昊骑马上前,问道,
“那些赃官都是混蛋加三级,衙门八字开,从来就是有理没钱莫进来,没有我们小民百姓说话地地方!”那个妇女悲叫道,“民妇只求此冤得申,哪怕就此饿死街头,也心甘情愿!”
周围的行人都被她的哭诉吸引,慢慢地聚拢了过来。
她这一句“有理没钱莫进来”深深刺痛了孙纲,自己虽说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但在后世,他同样也吃过类似的苦头,那还是在政治比较清明的情况下,而在目前这个时代,这样的事应该更多。
自己虽然不是主管司法行政的,但对这一类事情,也不应该坐视。
孙纲想了想,让一个卫士去取那个妇女手里的盒子,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叫道,“小心刺客!”
孙纲大吃一惊,还没有明白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圆乎乎的冒着烟的东西直朝自己这边飞了过来。他还没明白生了什么事,只见戴雄飞手一扬,一道金光闪过,“当”的一声,那个圆东西不知被戴雄飞用什么东西击中,立刻偏着向另一个方向飞去,奔着围观地人群落下。
“那是炸弹!别伤了行人!”孙纲反应了过来,立刻大吼道,
他话音刚落,又是“当”的一声,那个圆形的炸弹再次被一个卫士用同样的手法击中,又高高的飞了起来,偏离了围观的人群!
“我来!”林文昊说着,手又是一扬,圆形炸弹被击中后,直直地向街心飞去,落在了一辆正往这边走的西洋马车前方稍远处。
“别过来!”林文昊看见那辆马车还在慢慢向前走着,不由得大叫起来。
那辆马车的车夫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奇怪地望着这边,这时一道火光闪过,只听“”的一声,紧接着一道浓烟升起,街上围观地行人顿时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开始四散奔逃起来。
卫士们全都护卫在孙纲的马车前,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而对面的那辆西洋马车的马却一下子把车夫甩下车来,开始拖着马车狂奔起来。
孙纲知道,因为炸弹的爆炸,那辆马车的马受惊了。
狂奔的马车直向还跪在那里的喊冤母女冲去,孙纲看见那位母亲紧紧地搂着自己地孩子,眼中闪过惊恐地神色。
孙纲想都没想,举起了自己的金手枪,猛地向那两匹惊马开始连续射击。
两匹惊马地头部瞬间迸出一团血雾,猛地栽倒在地,两名卫士立刻明白了孙纲的意思,猛地跳下马,扑了过去,全力拖住了马车,不让马车翻倒。
死去的惊马和马车撞在了一起,缓缓向前移动,在那对母女面前堪堪停下。
当孙纲看见马车的车门慢慢打开,一位长得象圣诞老人一样的大胡子外国老头惊魂未定地钻了出来,连连向拖住马车的两名孙纲的卫士致谢,孙纲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那对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女,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从周围人群传来的阵阵掌声和欢呼声看来,应该是没有人受伤。
“是一枚手工制成的炸弹。”林文昊这时已经赶回了孙纲身边,说道,“是铸铁壳的,用的是黑火药。”他说着,把捡回来的弹壳给孙纲看。
“有人受伤么?”孙纲拿过弹片看了看,平静地问道,
“咱们的人没有,好象有几个行人被踩伤了,问题都不大。”林文昊望向那辆马被打死的西洋马车,笑了笑,说道,“那辆车的车夫摔昏过去了,只是大人打死的那两匹马,恐怕得大人赔了,那个老头好象是外国人。”“那两匹马好象是名种,恐怕不便宜。”孙纲看了看倒毙在地上的那两匹马,有些“肉痛”地说道,“问问那个老头,马多少钱,给个价,咱们先回去。”
林文昊让一个卫士过去问,孙纲的马车缓缓的开始前进,在卫士们的护卫下回到了家。
爱妻马正在那里陪孩子玩,看到自己的丈夫拎着金手枪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了?”她担心地问道,
“在大街上碰上有人喊冤,我正琢磨着当回包青天,结果却赶上有人朝我扔炸弹,也亏得文昊他们厉害,愣是用铜钱把炸弹打飞到了街上,结果炸弹爆炸惊了一辆马车,为了不让惊马伤人,我情急之下开枪把惊马给打死了。那马看上去好象很值钱,这回可亏大了。”孙纲有些好笑地说道,“不过好在没有人受伤。”
“有人要刺杀你?”马一惊,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沉声说道,“恐怕不是俄国人就是
“先别想那么多,查查再说。”孙纲说道。
他们夫妻正在说着话,一位军官进来向他报告,说德国海军大臣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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