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要印证他的话,此时外面的爆炸声和火炮射击声似乎在渐渐的远离。
印度士兵相信了长官的话,重新进入了梦乡。
象是要印证他的话,此时外面的爆炸声和火炮射击声似乎在渐渐的远离。
但就在这时,隔壁的船舱里突然传来了接二连三的剧烈爆炸声,奥布赖恩的心里一惊,这时他看见舱壁突然间裂了开来,一个暗红色的物体象带着火的熔岩一样的飞了进来,奥布赖恩的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他看到的是刺眼的火焰……眼前的一切瞬间被一团的耀眼的火光所吞没。奥布赖恩感觉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能清晰听到弹片切入胸膛的声音,然后意识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幽幽醒转的奥布赖恩现,自己好象回到了家乡伦敦,但此时的伦敦,对他来说,已经变得无比陌生了。
到处是倒塌的房屋和瓦砾,天空中飞过一个个流星一样的东西,落到哪里,哪里便会生可怕的爆炸,但人们似乎已经变得麻木了,奥布赖恩看到,几个孩子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从自家倒塌的房屋当中扒出一枚枚碎片,拼图一样的凑成了一个很大的图案,奥布赖恩看清楚了,孩子们拼起来的碎片上,巨大的“卐”字符是那样的清晰和刺目……
周围的一切突然消失了,奥布赖恩晃了晃脑袋,恍惚之间,他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茂密的丛林当中,在他的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瘦骨嶙峋的尸体,尸体的表情痛苦而呆滞……
当奥布赖恩在尸体当中现了自己的面孔时,忍不住吓得大叫起来。
周围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奥布赖恩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似乎被什么东西屏住了,他感到窒息,他拼命地舞动着双臂,却感觉到双臂象灌了铅一样的分外的沉重。
此时从舷窗旁的光芒在不住的跃动着,仿佛外面起了火一样,奥布赖恩试图到舷窗前,却现自己的身子根本无法移动,象处在虚空中一样。
奥布赖恩惊骇以极,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从这可怕的恶梦当中醒来,但却没有成功,这时,一个僵硬的身影慢慢的漂了过来,他一点点的看清了,这就是最后和他说话的那名印度士兵!
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现在并不是在做恶梦,而是处于沉船之中!
当他反应过来之后,他接连的呛了几大口海水,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
何纪廷上校站在“楚豫”号巡洋舰的舰桥上,看着在火光中断成了两截一点一点下沉的英国运输船(即“加尔各答”号),面无表情的问道:“追上敌舰了吗?”
“‘星宿17’号和‘柳宿19’号驱逐舰各自追上了一艘英国运输船,正在展开攻击,”一位军官回答道,“‘星宿12’号和‘星宿15’号驱逐舰正在追赶逃跑的敌人的驱逐舰,估计天亮以前能够追上。”
何纪廷点了点头,看了看表,又看了看天空,沉声命令道,“通知各舰继续搜索,不要放走任何一艘敌舰。”
天边渐渐透出了丝丝光亮,一夜未曾合眼的何纪廷站在舰桥上,看到远处返航归队的一艘驱逐舰的后面,跟着一艘挂着白旗的英国运输船,嘴角现出了一丝冷笑。
“‘星宿17’号来信号,俘虏英国运兵船‘吉布伦’号,船上计有英国6军士兵12oo人。”
“‘柳宿19’号报告,俘虏了英国运输船‘帕纳吉’号,据俘虏称,上面计有英国6军官兵3oo余人及22辆‘邱吉尔’式步兵坦克。”
听了军官的报告,何纪廷来到了海图桌前,“有‘星宿12’号和‘星宿15’号的消息吗?”他盯着海图上的标识,问道。
“刚刚才得到了他们出的电报,好象……他们的雷达和敌方驱逐舰拖离了接触……”一位军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还在继续搜寻。”
“和老文他们联系上没?”何纪廷想了想,又问道。
“接到了他们的信号,不过,是文长官从‘楚风’号巡洋舰上回来的。”军官回答道,“他们已经击沉了英国佬两艘‘狄多’级轻巡洋舰和三艘驱逐舰。”
“他们自己的损失怕也不小吧?”何纪廷听了他的回答,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信号是从‘楚风’号上来的,‘楚天’号只怕是凶多吉少。”
“‘楚天’号沉没了,咱们也损失了两艘驱逐舰,‘楚风’号和‘楚翔’号受了轻伤。”军官笑着回答,“文长官本人也受了伤。”
“和以前的战斗相比,这一次咱们的损失可是有点大,交换比并不是太高啊。”听到“楚天”号和两艘驱逐舰沉没的消息,何纪廷的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了一丝肉痛的表情,尽管沉的并不是他这边的船。
“信号,让‘星宿12’号和‘星宿15’号回来,准备和老文他们会合,然后返航。”何纪廷又看了一眼外面的英国运输船,说道。
随着太阳渐渐的升起,保克海峡的夜战画上了句号。但对于交战双方来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在这次生在印度洋的第一次水面舰艇之间的夜战中,中国海军损失了1艘轻巡洋舰和2艘驱逐舰,官兵伤亡372人,而英军则被击沉2艘轻巡洋舰和4艘驱逐舰,以及5艘运输船,海6军伤亡人数高达25oo余人(另有第一次从印度增援锡兰岛的行动可以说遭到了彻底的失败。
在后人眼中看来,保克海峡之战是对战局无关紧要的千百次战斗中的一个,但在当时,对于交战双方来说,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中**队成功登6锡兰岛后,开始迅向全岛推进,为了支援锡兰岛守军,英国方面动了代号为“希望之光”的支援行动。由印度本土出的英国舰队护送运输船向锡兰岛紧急运送兵员和武器弹药,参加这一行动的舰队由轻型舰艇组成,他们以高航行通过印度和锡兰岛北部之间的称为保克海峡的一条通道。英国海军计划在夜间强行通过中**舰控制的水域,并为运输船队扫清道路,这些运输船载有守卫锡兰岛的增援部队。英国舰队在夜间展开行动,但仍然被在这一水域执行封锁任务的中国海军现,双方展开激战,结果英国舰队只有两艘驱逐舰侥幸逃回,几乎全军覆没。中国舰队虽然损失也不小,但成功的阻止了英军对锡兰岛的次大规模支援行动。
尽管遭到了失败,在确定规模较大的舰队和度只有1o节出头的运输船队无法通过之后,英军改变了战术,开始以高航的驱逐舰运送兵员,即用度较快的驱逐舰快通过保克海峡,向锡兰岛运送兵马。这一运兵方式后来被人们戏称为“印度洋特快”。
尽管有中国舰队的重兵拦截,但“印度洋快车”仍然继续行驶在它的运输线上,这项行动后来成为大英帝国海军的一个突出的成就。尽管中**舰都装有雷达,但同样装有雷达的英国人仍然能够以无比的勇气熟练与中国舰队进行捉迷藏,展开偷渡行动,并且时常同中国舰队展开夜战。
在第一次战斗之后,莱顿上将派莱斯特少将(克拉克少将在上一次的战斗中阵亡了)和他的第6驱逐舰分队成功运送了6oo人到达锡兰岛,并且摆拖了中国舰队的追击。受这次成功行动的鼓舞,几乎每个晚上,在夜幕降临之前,一支驱逐舰编队或其他小型战舰便会离开本地治里,驶经保克海峡的狭窄通道,大约在半夜时分到达锡兰岛附近,增援部队和供应物资被运到普勒塔姆、尼甘布或科伦坡,然后“印度洋快车”趁夜高返航。
但是英国人并不能总是走运,在3月1o日夜,在接连几次的成功偷渡之后,英国人试图重演故伎,派出了一支规模较大的舰队,这导致了他们在马纳尔湾的又一次惨重失败。因为在得到了一支较大规模的英军舰队在科伦坡卸载的情报后,此时的一支中国舰队正堵在他们的归路上,由何纪廷上校率领的巡逻舰队(4艘轻巡洋舰和6艘驱逐舰)准确的把英舰通过这条的航线在海图上标绘了出来。
虽然中国舰队兵力占优,并且以逸待劳,但由于夜间天气的突然恶化,使得这次战斗进行得比较混乱,何纪廷上校通过战术机动,越过了英国巡洋舰的“t”形态势。4艘轻巡洋舰按计划进入战斗,但是6艘驱逐舰中有3艘因为暴风雨的关系离开了战斗阵位,在战斗中,当何纪廷上校现这3艘驱逐舰正处于敌对的两个队列方向。于是他立即命令停火,避免误击自己的舰只。但莱斯特少将同样被搞糊涂了。他以为他的舰只在遭到自己人的射击。也同样的停止了射击。但他很快明白了过来(他的驱逐舰只有2艘),又重新开始了射击。
在激战中,中国驱逐舰“柳宿22”号被英国人的炮弹击中,身受重伤,但舰长继续进行攻击,对准英国巡洋舰“艾西斯”号射出4枚鱼雷,但立即被英舰的另一次齐射所击中,燃起了大火,丧失了活动能力。英国驱逐舰“响尾蛇”号试图结果掉对手,却被自己人的炮火击中,一颗炮弹打进了锅炉舱里爆炸,这艘英国驱逐舰又挨了对手几炮,狼狈地拉烟逃命。
英国驱逐舰“暴风雪”号接近到了中国巡洋舰“建康”号1英里处,射了鱼雷,但没有击中目标,但这艘英国驱逐舰在攻击的同时却把自己暴1ou在了4艘中国巡洋舰的火力之下,中国巡洋舰用152毫米炮弹在几分钟内便击毁了这艘驱逐舰。虽然这艘驱逐舰从头到尾被打成了筛子,燃起大火,但仍然在海上漂浮了大约2个小时。中国舰队集中火力攻击英国舰队,击沉了另外一艘英国驱逐舰“响尾蛇”号,“艾西斯”号巡洋舰也遭到重创,天亮后被中国驱逐舰用鱼雷击沉,剩余的英舰见势不妙,在夜色和暴风雨的掩护下逃离了战场。生在马纳尔湾的这场战斗又使英国人失去了1艘轻巡洋舰和2艘驱逐舰、另外两艘巡洋舰受伤。而中国海军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1艘驱逐舰沉没,2艘驱逐舰和2艘巡洋舰受到重创。
尽管遭到了巨大的损失,但英国人并没有气馁,在3月份的后几周里,英国驱逐舰继续在航行,“印度洋快车”共完成了16次运输任务,而适应过来的中国海军也竭尽全力使用他们的舰队拦截英国人,使英国人的偷渡行动变得越来越困难。
得到了印度本土增援的锡兰英军实力和士气都得到了一定的恢复,他们壮起胆子尝试着挖掘工事战壕以及绵密的丛林地貌展开防御,阻止华军的推进。对华军士兵来说,接下来的战斗已经不象刚开始那样的轻松了,华军的进攻势头开始减弱。为了尽快打下锡兰,中国最高统帅部决定从南洋抽调一个拥有2oo余辆“天狼”主战坦克的重骑兵师经海路登6支援锡兰的华军,一举荡平锡兰岛英军。
在华军进攻锡兰的同时,并没有放松对印度本土及澳大利亚的攻势。
面对华军的进攻,兵力不足的英国人被迫强征大量的印度人补充进军队,为了防止心怀不满的印度人动兵变,在蒙巴顿勋爵的命令下,英印军政当局还采取了类似苏联红军的建军制度,不但将白人士兵集中起来成立了督战队,对临阵拖逃的印度官兵施以严惩,还采取了人质制度,即将前线印度官兵的家属控制起来作为人质,一旦前线生倒戈或者投降变节行为,则毫不留情的将其家属处决。依kao这些残酷的制度,英军短时间内组织起了大量的兵力,与正闹得如火如荼的“印度解放军”展开大规模作战,居然收到了“不小”的成效,但仇恨的种子已经深种,只等待着最后的总爆。
如果说英军在印度和锡兰还可以说“战事犹有可为”,而在澳大利亚,英军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
“我原来以为中国人会进攻澳大利亚中部和东部地区,那样的话我们可以集中兵力同他们展开一次决战。”麦克阿瑟看着地图,掩护不住眼中的疑惑之意,“可他们竟然去了澳大利亚西部。”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将军。”一位澳大利亚官员面无表情的说道,“那里是我们的主要铁矿区,他们进攻那里是很自然的事情。”他的口气略带有一丝讥讽,似乎在嘲笑麦克阿瑟的用兵智慧。
现在,澳大利亚全国约有97%的铁矿石产自澳大利亚西部皮尔巴拉地区的哈默斯利盆地。澳大利亚西部的铁矿山,是中国商人最早根据孙纲的指示,前往鸟不拉屎的澳洲西部投资收购地皮,进行铁矿勘探采掘的。早在193o年,中国的“盘古”钢铁集团便在澳大利亚西部开采出富铁矿,掌握着这些优质铁矿山的大多数股份。在战争爆后,很多属于中国商人的矿山都被邱吉尔下令“征用”,而中国政府对英国下达的最后通牒里就包括立即让中资的铁矿山恢复原状的条款,澳洲西部的铁矿山可以说是中国对英国宣战的诱因之一。
麦克阿瑟对此竟然会感到迷惑,着实令澳大利亚人对这位“菲律宾6军元帅”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澳大利亚战区最高司令如果真是这么一个水平的话,澳大利亚的前途着实令人担忧。
听了澳大利亚官员的回答,麦克阿瑟的脸微微有些青,他没有再问,而是和参谋们仔细的研究起当下的战局来。
而此时此刻,他们的对手,却没有象他们这样的浪费时间。
“我们公司的矿山位于澳大利亚西部的皮尔巴拉地区,分别在纽曼、扬迪和戈德沃斯有三个矿区。这三个矿区的总探明储量约为17亿吨。”在一辆半履带装甲指挥车上,一位一身石蓝色牛仔布服的年轻女子一边举着一顶漂亮的中国式遮阳伞,一边向身边的一位中国上校用流利的华语解说着。
“我们来得有些晚了,让你们受苦了,安娜小姐。”中国上校看着女子脖颈间的一道还没有痊愈的鞭痕,有些抱歉的说道。
“没关系,你们来了就好了。”听了他的话,叫安娜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凄苦之意,但她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甩了甩略微黄的打卷秀。
安娜的身材高挑丰满,皮肤白嫩,面颊娇艳,一看就是华人和白人的混血,她的父亲是四川人,一位在澳大利亚的中国钢铁公司的职员,母亲是澳大利亚白人。作为他们的女儿,安娜的身上其实白人的特征更多一些,但在澳大利亚,白人们还是把象她一样的混血儿们看成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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