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所要何物?”
在东方图影看来,三人想要抢夺的东西,应该是龙傲手中的异火,或者是轩辕不败的轩辕剑。
东方图影是真心将龙傲当做朋友,更何况,龙傲如今还是丹殿的人,要是就这样交出去,丹殿如何面对天下丹纹师?
难道要说出来?
三人还不敢确定,这一刻的东方图影到底是否知道。
印记这个时候突然说道:“殿主,龙—{m傲只是刚刚加入丹殿。”
“闭嘴。”
还没有等印记把话说完,东方图影就已经冷冷的阻止到。
根本不用等印记说话,东方图影就已经知道,印记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印记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阴沉起来。
他和文荣始终都是二级丹纹师,地位和实力摆在那里。
殿主居然为了一个龙傲如此对待自己两人,如何能够甘心。
两人却不敢多说什么。
丹殿的实力太过恐怖,他们要是敢得罪丹殿,必死无疑,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是丹殿的人,要是离开丹殿的话,丹殿怎么可能轻易选择放过他们。
狠狠的盯着龙傲。
在两人看来,要不是龙傲进入分殿,他们原本得到的支持,也不会大打折扣。
愤怒。
怨恨。
恨不得龙傲被三位主神大人直接击杀。
“龙傲,你的意思是不想拿出来?”贺中天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要是东方图影真的袒护龙傲,不要说,就算是背后的势力来了都没有办法。
丹殿的实力太强悍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三位到底想要什么。”
看着龙傲的嘴脸,要说不愤怒,那肯定是骗人的。
“龙傲,你不要以为有着丹殿作为靠山,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杜磊的话意思已经很清楚,那就是明的不行,难道暗的也不行吗?
他们这边可是有着三位主神,外加城主府的势力,就算龙傲背后有着丹殿,也休想抵挡下来。
龙傲却是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要炼丹了,告辞。”
东方图影也是一脸的反感,同样说了一句送客。
逐客令。
随着逐客令,双方的关系算是彻底冷却下来。
东方图影除了是一位主神之外,更是一位即将突破四级丹纹师的强悍存在,一旦突破,自己便可以离开分殿进入主殿。
“好,很好,非常好。”
南宫尘三人站起身快速的离去。
看着渐渐消失的三道身影,东方图影很是无奈的说道:“龙兄弟,这次的事情,南宫尘三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
对于东方图影,龙傲是真心相交,此人也的确不错,要是换做其他人,先不说是否会夺取自己手中的异火和轩辕剑,单单是为了自己得罪中天域和城主府,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城主府。
三人刚刚返回,就看到大殿上首位坐着一位老者,样貌慈祥,不过双眼之中,却是透漏出道道精光,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
看到老者,南宫尘立刻上前一步,惊喜的说道:“父亲,你怎么来了?”
父亲?
南宫暴风?
不管是杜磊还是贺中天,心中都是一惊,毕竟之前他们谁都没有见过南宫暴风,却听过关于南宫风暴很多的传说。
南宫暴风,一个传奇人物,从小人物一路强势崛起,最终成就巅峰神王,并且坐镇黑石天域,成为了黑石天域的域主。
“拜见域主大人。”
南宫暴风笑着点点头,说道:“请坐。”
“尘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父亲,南宫尘当然不会有丝毫的隐瞒,将关于光点力量和龙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很是仔细。
听完之后,南宫暴风的脸色很是平淡,而是看着贺中天和杜磊,问道:“光点力量到底是什么?”
能够被神王看上的东西,未必会被神皇看中。
“域主大人,实不相瞒,我们当初无意之中得到的光点力量,里面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就算是我们两人都无法强行吞噬。”
这才是两人没有立刻吞噬的真正原因。
准备立刻吞噬的两人,发现根本无法强行吞噬以后,才决定返回宗龙天域,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吞噬所谓的光点力量,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何不感到愤怒。
反观南宫暴风,心里却已经震惊到了极点,对于两人所说,岂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以两人的实力,都无法强行吞噬光点力量,那么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光点力量里面蕴含的力量到底有多么的庞大。
光点力量不要说对神王有用,就算是对自己也很有用,要是自己能够吞噬光点力量的话,那么毫无疑问,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借助光点力量突破神王,晋级成为神皇之位。
南宫暴风很清楚神王和神皇之间的差距,要是自己的修为能够突破神皇,那么自己所掌管的黑石天域,也可以更上一层楼。
“丹殿的态度那般坚决?”
一想到丹殿的态度,南宫尘就非常的愤怒,说道:“一直以来,我们城主府和丹殿都是进水不犯河水,这次却没有想到,丹殿会为了一个二级丹纹师,和我们城主服务为敌,父亲,我们要不要。”
对于儿子的想法,南宫暴风岂能不知道,吓了一跳,要是真的得罪丹殿,不要说现在的他,就算是修为能够顺利突破神皇之境,都不是丹殿的敌手。
“尘儿,千万不要乱来,丹殿的实力不是你我能够抗衡的,丹殿分殿无数,尤其是落座在第一上天域的主殿,更是一个庞然大物,要是我们引出丹殿的老怪物,那么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南宫尘岂能不知道丹殿的强大,刚刚也是说气话,就算给他一万个胆子,也绝对不敢招惹丹殿,否则的话,之前他也不会隐忍,而是直接灭了分殿了。
东方图影也正是猜到自己不敢出手,才敢如此的狂妄,越想越是生气,却是连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