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主持人前后转了几圈就是一点东西都没有看出来。
许轻烟却笑着卖关子,“我想先请几位评委老师的打分数,我最后才公布答案。”
“好,像在请各位老师开始亮分数。平均分数为分,恭喜许小姐,现在的名次排在了第三位上面。”
几个评委都被这个会变色的衣服给惊呆了,纷纷给出了高分。
除了梅尔狄,她看着许轻烟的创意不置可否,只给出了一个八分的成绩,中规中矩。
主持人询问她原因的时候,她却冠冕堂皇的说道,“我们这次比赛追求的是设计师本身衣服的设计和功底,而不是做这种哗众取宠的衣服,将大部分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衣服会变颜色上面。”
许轻烟却笑着解释道,“梅尔狄小姐,据我所知,‘新风’设计大赛,说的是设计师如何运用自己的优势做出优秀的作品来,这件衣服从织布开始到设计服装,全部出自我一个人之手,相辅相成,这些都是密不可分的,至于哗众取宠,我并不赞同。”
梅尔狄眼神闪烁了两下,之后就不再做声。
主持人笑着说道,“那可以问一下令衣服变色的秘密吗?”
许轻烟笑着点点头,从身上拿出一个线“大家看这根线,就是做衣服的线。有什么不同呢?在光源的不同变化之下会呈现出不一样的颜色。这些技术是来源于我的故乡——富有神秘色彩和五千年文化传承的中国。”
沈之行看着在台上侃侃而谈的许轻烟,整个人由内而外的发着光,那是一种如何的美丽与自信。
那个一直陪在他身边默默承受的小姑娘长大了。
众望所归,这件衣服成为了杀入决赛的黑马。
凯瑟琳的成绩理所当然的被挤到了第五位。
比赛结束后,凯瑟琳急急的去找梅尔狄,神情上一脸的惊慌失措,“怎么办?表姐?”
“慌什么慌,遇到一点小事情就怕成这样?”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是我拿了她毕业设计的事情,还有,她这次冷不丁过来参加比赛,就将我挤到了第五名,我该怎么办?表姐……”
“都跟你说了别慌,毕竟她没有证据,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毕业设计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不要不打自招,知道吗?”梅尔狄垂下眼眸,半闭着眼睛说道。“而且你技不如人,怪谁?”
“表姐,一定要帮我,求你了。”凯瑟琳眼睛里泛着泪花,我好不容易才拿到这个名次,绝对不能在回到原点,要不然我是会被家族遗弃的。”
梅尔狄听到遗弃两个字,碧绿的双瞳紧缩了一下,兰蔻似的指甲都被折断了
是阿,她们的家族男人都是用来宠的,而女人则只分为有价值的和没价值的两种。
她阴恻恻的说道,“既然你能将她踩在脚底下一次,那么就能踩在脚底下第二次。”
“可是今天,神秘评委席上的那个男人跟她认识而且两个人好像还……”
凯瑟琳附耳过去,对着梅尔狄说什么。
听完之后,梅尔狄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的兴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这样这样……”
凯瑟琳听完之后,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也闪现出一丝的兴奋。她狂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这边,许轻烟一下舞台,就被一件衣服给兜头罩住。
沈之行将手揣到兜里,“走。”
许轻烟自然而然的挽上了他的胳膊,有些骄傲的说道,“看到没有,我今天没有给你丢人吧。”
“马马虎虎了。”沈之行嘴硬的说道,但是感觉到臂弯处那双柔软的小手时,唇角还是有一丝笑容闪过。
“这一次只是小试牛刀,精彩的还在后面呢。”许轻烟自信的说道。
比起专业知识这一块,她就没有怕过谁!
将人给塞上车,沈之行才突然凑近过来,将手放在她大腿外侧,看着一坐上去,就露出大腿根的旗袍,忍不住冷冷的笑了几声,“这就是你设计的衣服?”
许轻烟点点头,“对呀。”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之行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觉得太短了吗?”
许轻烟也瞪着无辜的看着他,“不短啊,我可是根据书上记载的资料做的,完全按照上面的尺寸来的。”
沈之行气结,他眸色深沉,“反正以后不能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就算是比赛也不行,明天我给你找个模特!”
听完沈之行气呼呼的话,许轻烟才知道症结所在,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慢的凑近沈之行的耳朵,“我家里其实还有一件更短的,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沈振寰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没想到一向处于被调戏状态的小兔子,竟然也学会了反击。
沈之行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伸手搂过她的脑袋,在上面印下一个吻,轻声说道,“小妖精。”
真想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无奈,只得闭着眼,躺在座椅上,一动也不动,等身体里面的那股子骚动慢慢的平息。
下了车,沈之行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外面包装精美,还扎着粉红色的蝴蝶结,许轻烟好奇的看了几眼,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随口说道,“给团子带的礼物?”
沈之行斜睨了她一眼,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去,理都不理许轻烟。
许轻烟有些纳闷,这个男人真是难搞哦,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团子听到门口的动静声,就跑过来等着了,一开门看到是沈之行之后,惊喜的就往他身上扑,“爸爸爸爸……”亲热的叫个不停。
许轻烟看着父子两人又笑又闹的模样,摇了摇头,准备去准备晚饭。
可是等到厨房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美食。
许轻烟怔怔的看着沈之行,“这是给我庆功用的吗?”
沈之行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是也不是。”
哎,别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