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缩,偏偏痛楚又带来强烈的快感,把他吸得更紧,不愿开口叫他退出。塔立缓缓地抽动,在她背上啵出一个个吻痕,直到她呼吸顺畅了一点,才加重了力度。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腹,这个角度入不得深,他用力撞了两下不小心就滑出那水润的窄径,莲华赶忙地伸手去寻,摸到沾满她水液的热柱,催促他:“别走。”
他被软嫩的手心一磨,差点守不住精关,把这缠人的女人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一掌落到臀瓣上,立即显了一块粉红,她向前爬要逃,被他开声警告:“跑了我就不进去了。”
“坏人。”莲华含着泪眼回头看他,再被他打了两下,小穴含不住过多液体,流成长长的垂涎往床单上滴,但男人像看不到一样,只顾揉捏她的臀肉。她摇着臀去蹭他,想把高翘的火热撞入穴口,但每次都是擦身而过,临门不入,塔立被蹭得小腹上都是水液,才探了一根手指喂她,她难耐地抬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但是渴望的感觉没有得到缓解,忍不住求他:“快进来。”
塔立也是忍到极限,被她媚眼一勾就失去耐性直接操干至最深处,双手探到前头去捏倒吊着的乳尖。小穴紧紧勒住他的分身,好像要把他永远留在体内一般,他花了力气才成功抽出来,再重重撞上去,把里面每一个大小皱摺烫平。
莲华饿了太久,忽然得到满足,挣扎着泄了一次,还贪心地继续吸纳着肉棒怕他又抽身。他每一下操撞都撞到她的臀肉牵起波纹,奶子不住晃动,深撞好像要把她整个人撞飞,但又拉扯着她的手臀把她带回来受住。
他把她的双臂往后拉,上身不可避免地仰了起来,他则跪坐下来,往上发力狠狠深钻,撞击间鼓胀的阴囊毫不犹疑地擦过阴蒂,内外刺激得她只能失神地娇喘不已,胡乱地喊着他的名字。
塔立放缓了动作,把她披散的乱发拨到一边,靠上去含住圆润的耳垂:“小花,生个女儿。”
莲华本来就被撞醒了几分酒,听他心心念念还是女儿,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夹了一下他的粗长,他闷哼一声,把她压趴倒在床上,托起腰鼓大幅耸动,把整根抽出来又尽数没入,抵着花心颤动,还不满足,配合着动作捏她的阴蒂。她瞬间就失去理智,咬着被单还是止不住呜呜哭叫,阴道不自觉强烈抽搐,喷射出一条水柱,疯狂挤压着要他留下阳精,他抵不住骇人的快感投降。
高潮过后莲华无力趴着大口喘气,塔立退出半软的分身,白浊就汨汨就流出来。他也躺下搂过软皮蛇一样的莲华,两人耳鬓厮磨温存了一会。
完了塔立如常起身叫水,最近门外守夜的是个年纪稍大的嬷嬷,他见她做事目不斜视,而且每次都准备好温度适中的暖水,也不太在意侍候的是谁。但这次开门除了嬷嬷,赫然武北也坐在小院中的椅桌上在等。
和亲嫁了只忠犬28出门
28出门
武北早早就说要为内人庆生回去了,加上上次夜访王子府时塔立没有给他好脸色,谁也没有想到他还会来,而且时间比上一次更晚些。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塔立拉了拉衣襟,走到他面前,武北半夜还在他院子里出现,通常不是什么好事。
武北已经在小院等了好一会,见他春风满脸的样子,凌乱的衣着,当然知道新婚夫妻刚恩爱过,不无尴尬,还是硬着头皮说:“那几个南花商人跑路了。”
这还真是大事。塔立坐在他对面的石椅问起细节,武北接住说下去:“应该是听到消息要捉拿他们,走得甚是匆忙,留下不少家当。住在附近的人都说见他们轻装出行,以为只是日常出门。”
“搜到了什么?”
“家当物品倒是没什么,但在屋子的角落搜到几张万通银票,金额不小,好似是大意捡漏了。”他说着从衣襟中取出检获的银票,塔立接在手上看了一眼,对住金额皱眉:“这么多钱,够他们回南花买起一座山了,哪可能说忘就忘,除非这只是他们赚的九牛一毛。”但想想他们在市场卖的价格,即使是把仓库中被没收的货量一并卖完,也不可能得到这个金额,枉论更多,定是另有金主。
武北也是在家中接到下属来报,在家中愈想愈觉得事情不简单,才冒着被塔立白眼的风险上门,还在新婚夫妻的房门外坐了这么久。
“金额大之馀,我之前审问他们的时候,分明说是第一次行商,直接从南花来的,打算卖完药就买些羊毛毡回去卖,怎么会有万通银票?”
尚朝、穆国和南花三国虽邻近,货币却互不相通。市面也有货币兑换所,但手续费高昂,几乎没有商人愿意兑换。所以如果一个南花商人到穆国做生意,会先用南花的铜币在当地买货,运到穆国卖成沙钱,再以沙钱在穆国买货,去到南花卖回铜币,以货物流转的模式赚差价。
万通是尚朝的银号,在商人居所出现并不出奇,却对不上那几个南花人的口供。
塔立立刻联想到妓院的尚人老板:“会不会是他们供货给妓院?”
武北却摇头:“虽说老板是尚人,但妓院赚的都是沙钱,何必兑成万通银票付款?”
他站起来绕着石桌踱步
,尝试推敲:“早在妓院派药前,我们已经充公了商人手上的货,但妓院还有大量存库,妓院可能是那些人的上家,或者南花人只是帮忙带货,再抽小部分自卖。”
武北似懂非懂地听着,见他抓着头发沉吟好一会,恍然大悟拍拍桌:“不用兑换,他们收的本来就是银票,只是不是嫖客的钱。可能另有尚人付钱要求商人供货妓院,也可能有尚人付钱给妓院幕后操控此事。”
“可能...有尚人?你的意思是,有心用马奶酒削我们兵力的,是尚朝,不是南花?”武北惊讶呆立,他虽知道牵涉其中的妓院是尚人所开,但一心以为妓院不兴饮马奶酒,派神仙药只是招揽生意的技俩,最大嫌疑还是制药、卖药的南花,不料一张银票就把尚朝推到了浪尖风口,他在穆国定居已久,始终是来自尚朝,总不想母国参与其中。
一是这马奶酒的事非偶然为之,二是操控的人可能是尚朝人甚至是两国合谋,塔立想到这里,一拍大腿决定说:“不行,这事必须禀报,我现在就入宫。”
看他话毕就想直接离去,也不顾身上穿得不成体统,还是武北止住了他的行动:“祭日将至,王上和太子他们都出发去王陵了。”
每年先王祭日,穆王都会领着三个嫡子到王陵拜祭,来回行程约两周,期间事务由两个宰相代理,今年祭日快到,他们早在两日前已经出发,塔立忙昏了头一时忘记,琢磨着还是要快马赶去报告,武北又劝他:“现在都什么时候?去王陵的路晚间难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