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过去是寒露,今年的秋天就算翻过去了。这个季节的河滩,草已经枯黄,没有多少人愿意在这里挨冻,空旷、寂寥,却也安宁。
这边是平缓的河滩,对岸是青黄相间的一蓬一蓬的竹子。.ttzw.
有风吹向河面,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括弧一样向对面扩散。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会在这时候见到陶洁。这时的陶洁穿着运动服,上下一样,都红se的,好像是散步,jing神抖擞来到这里。
“陶洁,散步啊。”
“是的。呵呵,原来林县长也在这里。”
我看着一身红火的陶洁,不浓不淡的眉毛下面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开口说话就见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把标致用在陶洁身上比用漂亮两字更准确些。
我调侃道:“谁都可以来的啊,这里又没有写‘此地专属陶洁女士,未经许可,外人与狗一概不得进入’。”
“林县长真会开玩笑。”
陶洁露齿一笑,落落大方。
我从她身上移开目光,望着对岸的一丛一丛的竹:“这里空气真不错。”
“风景也不错啊。”
陶洁这样答一句。
“是啊,这样的风景,城市里面是看不到的。所以,有钱的人都喜欢在郊区建别墅。”
“林县长,你也可以在家里建一栋别墅,然后找一个漂亮老婆,空闲之时,夫妻两人看看风景,听听溪流,多浪漫,多有情调。”
“呵呵,我谷子的家就在农村,就是别墅啊。”
我们席地而坐,抱着膝盖,面对大河,就这样聊着天。从气候、家乡风土人情到官场再到党校的奇闻异事(包括吴筠、郝校长的故事)。
“林县长也出生农村?”
“是啊,千真万确,绝不伪造历史。”
“呵呵!林县长,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多了。”
“是吗。”我笑笑:“是不是给人一种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感觉?”
“不是,绝对不是,林县长是年轻有为,是个能力强有魄力的领导。”
我也不失时机恭维陶洁一句:“陶主席,你看起来也不像结了婚做了母亲的人。”
“那我像什么?”
陶洁仄过头,看着我。
“像……一个未婚少女。”
“哈哈!林县长真会开玩笑,半老徐娘了,还像少女一样?不过我真高兴,女人么,就喜欢别人说她年轻。”
“是吗?”我说,“你先别高兴,我听说,别人夸你年轻,就说明你老了。”
“呵呵,那完了,每次我听见别人夸我年轻我都很高兴,唉,看来,我真的是老了!”
看着陶洁那张刻意装出来的愁眉苦脸,我不禁被她逗笑了。我说:“陶洁,以后,我干脆就叫你老陶好了,你也可以倚老卖老,哈哈!陶洁,你知道我们县城夫妻间都是怎么互相称呼的吗?”
“不知道。”
“就是对方的姓前面加一个‘老’字,比如你叫我‘老林’,我叫你‘老陶’。”
“我们那边不是这样叫的。”
“你们怎么叫?”
“我们就一个字――‘喂!’”
“哈哈!”
我们都讲了自己童年的故事。
原来,陶洁的童年也充满辛酸。
陶洁的母亲是亲生母亲,父亲却是继父,陶洁自己的亲生父亲五七年划为“右派”,下放农场劳动,*中再次在农场揪出来批斗,不堪屈辱和折磨,最终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自缢身亡。那年陶洁刚刚四岁,后来母亲改嫁,与一个有着七岁儿子的工人再次结合,新的家庭家境也不怎么好,就靠陶洁的继父每月几十元工资养活一家四口,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继父的儿子天生愚笨,不是读书的料,小学毕业就没有继续升学,这在陶洁,却是一件好事,这就让陶洁多了读书的机会,初中毕业,又读了一年“共大”(**劳动大学,相当于现在的农校。作者注),恰逢高考,考上一所中专师范。
陶洁的继父,偏心地想把陶洁嫁给自己的儿子,想来个亲上加亲,陶洁十五岁,陶洁继父的儿子十八岁的时候,陶洁的继父就提出这个问题,陶洁不从,陶洁的母亲也不肯。后来陶洁考上中专,那差距就更大了,一个如花似玉聪明伶俐的中专生,一个迟钝的没有多少文化的呆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在呆子父亲的密谋协下,趁陶洁的母亲不在家,呆子和他的父亲yu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这样的机会只有白天,晚上陶洁的母亲在,更没有机会。
陶洁的母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会在大白天蒙受天大的侮辱。
他们是乘陶洁母亲去赶集的时机采取行动的,陶洁的母亲离开半个小时左右,呆子得到父亲的指令,推开陶洁的房门。
“你干嘛?”陶洁扭过头,厌恶的眼神瞪着他,这时她坐在梳妆台前,面镜子梳着头。她对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一向没好感,尤其继父透露要把自己许配给他以后,更是每一根毛孔都充满反感和恶心。
“坐坐。”呆子傻傻地笑着。
“出去!”陶洁低低喝一声。
“就坐一会。”
呆子虽然呆,死皮赖脸还是会的。
“你不出去我出去。”
陶洁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呆子张开双臂从后面拦腰抱住陶洁。
“你干嘛,快松手!”
“我不松手,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好。”
陶洁扭扭身子,却挣不脱,别看这呆子,还有一些蛮力。
挣不开,陶洁就用脚踢,一下、两下,往后踢,脚后跟踢在呆子的脚髁上,呆子痛的受不了,就松开手,就在这时,呆子的父亲进来。
“叔叔,你看,他欺负我。”陶洁脸se绯红,一是气愤,二是羞赧。
陶洁没想到他们是沆瀣一气,还向继父告状。
“陶洁,你迟早都是柱子(呆子的小名)的人,不要装什么淑女了。”
陶洁听到继父这样说,才明白呆子是得到“支持”的,有后盾才这样放肆。
“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和他结婚。”
“不要也要,这事由不得你,而且,你母亲也答应了。”
“我不信,不可能。”
“陶洁,你就顺了吧,亲上加亲,多好的事。”继父软硬兼施。
“我不,坚决不!”
“我说了,这事由不得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让开,让我出去。”
呆子的父亲使个眼se,呆子像一匹饿狼,重新扑向陶洁。可怜的陶洁,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
陶洁被他们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剥掉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挣扎的陶洁像一具尸体平放在床上,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流泪,默默的流泪。
呆子哪里有过如此高等级的享受,“哦哦”怪叫着,一双脏兮兮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陶洁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猪仔一样吸允陶洁高耸的*,馋涎泗流,嘬嘬有声,在父亲jing神的鼓励和武力协助下尽情蹂躏着陶洁的身体。
呆子乐此不疲蹂躏陶洁胸部,眼睛红红的,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在一边死死按着陶洁双手的父亲提醒他:“柱子,别顾着上面,还有下面呢!”如醉如痴的呆子醒悟过来,是啊,原来还有更爽更刺激的节目!呆子,笨手笨脚解开陶洁的裤头扒掉陶洁的裤子,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湿的嘴巴又在那两截大腿上轮流享受了一番。呆子的父亲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呆子就把陶洁粉红se的*一把扯下来!陶洁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暴露在两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这时的陶洁,已经*,像一尊躺着的维纳斯女神,但决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们赞叹欣赏的女神,而是随时可以被无耻的、愚笨的、丑陋的这样一个男人任意蹂躏的女神。面对*的陶洁,呆子又是一阵怪叫,围绕*的陶洁跑了一圈,像是跳高运动员最后横越栏杆的助跑。羞愤交加的陶洁早已昏厥过去,对呆子后来的百般蹂躏失去了知觉,就是呆子举着那根被*浸润的家伙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浑然不觉。
陶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是呆子还是呆子的父亲把一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洁蒙头大哭一场,屈辱、悲愤的泪水像一眼流不尽的泉眼,滂沱的泪水湿润了陶洁的脸,湿润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湿透了蒙着头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洁栓了房门,任母亲怎么叫也不开门,后来母亲就立在陶洁门前嘤嘤地哭,一直哭,陶洁才开门。母女俩抱头大哭。
陶洁的母亲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把陶洁的继父和那个已经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俩擦干眼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令她们伤心yu绝的“家”。
陶洁说完这个故事,晶莹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有一种想搂住她的肩膀的yu望。
“陶洁,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洁好像还沉浸在那种悲痛之中,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也是师范类学院出来的,陶主席哪一年转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让陶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就换了一个话题。
“中专一毕业,我就在乡下中心小学当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就调到乡zhengfu,先是计划生育专干,后来选上副乡长,再后来就调到县妇联。”
这时一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暴时,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一个只有姿se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一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出难听的话来,什么‘宴席宁可无酒,不可无美女’。”
我这时笑着插一句:“秀se可餐么,不算难听啊。”
“还有更难听,更无聊的。”
“是吗?都说些什么?”
“不说也罢,难听死了。”
陶洁脸上现出羞赧的红晕。
“其实大家都不知道我的酒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能喝下多少。我小时候曾偷偷尝过继父酒坛子里浸泡的药酒,除了一股苦苦的臭臭的药味,竟感觉不到一点酒jing的味道,也许我的血液对酒jing有特别强的化解能力。”
“喝酒天才,陶洁你是天生做官的料,天生我才必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