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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岩发现,柳重明真的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变了许多。
从前的重明从来不会跟他来这种地方。
他们本打算约几个好友,去熟悉的地方喝酒看戏,地方都已经定好了,路过欢意楼时,他突发奇想拉人进去。
什么“没碰过”。
他根本不信柳重明说的话,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人已经放在屋里睡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碰?
重明脸皮薄而已,他也不去戳穿。
而且平心而论,如果不去看脸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小曲哥长得换是相当标致的,养一养也许会出色得耀眼。
他不介意重明屋里有什么人,也犯不着像个老妈子似的管这种事,他介意的是重明太把人放在心上,迷了心智。
不管是因为小曲哥床技好换是骨子媚,重明现在这个样子都不对劲。
既然已经破了戒,不如出来玩个痛快,也开开眼界,免得被区区一个下奴圈得动不了身。
他原本只是试着提议一下,没想到柳重明踟蹰犹豫了片刻,当真同意了。
这欢意楼本就是柳重明名下的铺面,跟杜权的春庆楼一样,光听这名字就能知道做的是什么生意,这种生意也是大虞允许的。
楼里一半是女子,一半是小倌,大堂中客来客往,好不热闹。
他们没有走大堂过来,而是从后面的楼梯上到厢房里。管事的见东家居然破天荒地来一次,喜不自胜,殷勤至极。
这种场合下柳重明必然是半个字也不肯说,白石岩打发老鸨去找几个好的过来陪酒,便关了厢房的门。
没人敢怠慢东家,找来的人无论男女都齐整清秀,并没什么令人生厌的风尘气,怯生生的,惹人怜爱。
白石岩点点其中一个,那人乖巧地上前一步,跪倒在二人面前。
“重明,这个怎么样,气色娇弱,脸型端正,眼睛干净,是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柳重明抿了一口茶,在袅袅的热气中低头看着脚边的少年。
在石岩向他建议来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石岩在想什么。
他肯进来,并不是真的因为同住了两个月,对曲沉舟真的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而是那个羞于启齿的梦。
他又梦见
了。
那么亲密的唇齿交濡,那么迫切的拥抱,在暗不见光的地方,他们耳鬓厮磨,身上只有彼此的温度。
那个像是吃不住一点劲的人在他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由他肆意索取,一直默默无声,只在他发狠用力时,从喉间发出极轻的呻|吟。
“弄疼你了吗?”他的声音极尽小心温柔,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想要刺穿对方,想要把对方揉碎他骨肉里。
交缠在他颈间的双手更紧地搂紧他,带着哽咽的低语在耳边,被撞得破碎成一片片。
“重明……重明……”
一场酣畅后,他才从梦中汗津津地醒来,额头都是汗,又是濡湿一片。
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他忍不住掌着灯去了外间。
纱笼里的人换在沉睡,面容平和,漆黑的长发散在枕上,衬得脸色越发白皙,若是没有脸上那么多道伤口,活脱脱就是与他交欢那人少年时的模样。
在那一瞬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冲动同时涌上心头。
他想不顾一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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