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难过,于是便哭的愈发伤心,最后将脸埋在袖子里,抽泣的肩膀都跟着抖不停,连气都喘都不过来了。
他终是听不下去了,又或者说是厌烦了,出声道:“不准再哭了。”
我红着眼睛看他,“我要哭,我偏哭,你干脆杀了我!”
理智、冷静、成熟通通见鬼去吧!
我是一个七岁小孩,辛苦伪装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要放纵、要任性一回!
屋子里静的可怕,他杀气腾腾的朝我伸出手,在我以为巴掌会落在我脸的时候,他却僵硬道:“小姑娘不都是爱漂亮么?你再哭,不好看了。”
说罢将我从地拉了起来,虽然动作依旧很粗鲁,但是力道却温和了些。
之后他便坐到椅子,将我袖子掀起来,看到面一片青紫,眉毛便皱地愈发厉害了,打开旁边的抽屉从取了瓶药,笨手笨脚的帮我涂。
看得出来,他一点也不擅长照顾人,所以虽然是好意,但还是把我疼的龇牙咧嘴。
他反而抱怨道:“这么容易伤着,你又是怎么杀死浴风神秀的?”
我也算彻底发泄过了,想到自己方才撒泼打滚的样子,顿时陷入了窘迫。
赤渊将药放在桌子,又走了。
不过这回,他没有再回来。
连晚,他也没有在这院子里过夜。
第二天清晨,我的月神鸦逢霞生回来了,并且带回了阿离的信。
“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你且放心。这几日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有些忙碌,暂时无法脱身。最多再过半个月,我便去接你。”
阿离说,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那自然也包括阴仇涧那边!
这可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
阿离说,再过半个月,便来接我呢,他那么聪明,肯定能想出主意带我离开!
赤渊没回来,鹿少年那年依然准时送饭过来。
当我问起赤渊在哪里时,他却噤口不言,想必是被次的经历吓怕了,竟连跟我在一起玩耍都不肯。于是接下来我便一个人住在这大院子里,无聊又寂寞。
这天午,我正在窗户外面捉蚂蚁,终于又见了赤渊。
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起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候,明显消瘦许多。
我连忙站起身来,拍拍身的土,然而他却对此视而不见,径直迈步进了屋。
他的脚步有些飘忽,显然又喝过了头,真不明白,为什么总要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那酒又辣又冲,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他晃晃悠悠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突然指着我道:“站住,不许过来!”
我问:“为什么?”
他说:“我看到你,心里堵的慌,难受。”
我僵了下,小声道:“为什么难受?”
他靠在椅子,闭眼苦笑,“我爱女人离我而去,却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这要我怎么好受呢?”
看到他如此痛苦,我实在有些心疼,便忍不住道:“你喝了酒,不难受了么?”
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