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我话音刚落下去,被人拿了一顶很怪的帽子扣在头,眼前的事陷入一片黑暗不说,包括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有人过来拉着链子,指引我坐到马车,然后马车开始奔跑。
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从身体晃动的幅度来判断,它应该跑的非常快。
在无声的世界里,等待是种痛苦的煎熬,所以路我把对方的身份,以及将来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全部在脑海预演了一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却突然被人待下了马车,前往另一个未知之地。
在黑暗走了许久,我意识到手铁链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带我来的那个人,竟也早没有了影子。
我一边摸索,一边询问,“还有人在吗?”
依然没有任何声音,事实现在算有,我也听不到。
犹豫了片刻后,我干脆将头顶的帽子摘了下来,周围光线有些刺眼,不过很快便能适应了。
竟然置身在一个封闭的房间当,因为空间不是很大,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个正方形盒子更为恰当。
大概有两米长宽,墙壁是白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制成,摸去沁凉如冰,而且非常坚硬。除此之外,别说是窗户了,今天一点缝隙也没有。
没有出入口,那我又是怎么进来的呢?对方究竟又在玩什么把戏,搞密室逃生吗?这真是让人费解!
“喂,有没有人?听到的话能不能回应一声?”我问。
等了半响都没有得到回应,我索性坐下来开始研究手脚面的锁链。
很庆幸,这是一般的精制铁锁,并非拥有特殊威慑力的锁魂链。这种东西对现在的我而言,是小儿科,我于是当即将藏在头发里面的发夹拔了出来,然后用嘴叼着将它打开。
身体得了自由后,我开始琢磨这个大盒子。
因为青花伞在不在身边,所以只能尝试着用拳头施力敲击,可是算我用最大的力气,也依然无法将其撼动。
当我尝试着用发夹去划,结果竟然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它似乎石头还坚硬!
心怀不甘的将每个角落都尝试过后,我挫败的坐下来,郁闷道:“月见寒,是不是你搞的鬼?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不问,难道是想将我困死吗?”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时不应该束手范!
不过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生存的希望,静下心来,一定有办法的!
我蹲下来,抱着膝盖,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轻轻摩挲,但无意触及到大拇指的那枚鸳鸯戒时,脑海突然闪起了亮光!
于是便跪坐在地,拿戒指面的宝石抵在墙壁,用力划过,但凡它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道明显的痕迹,墙壁会掉下来不少粉尘,而戒指却丝毫未受损害。
这顿时给了我莫大的勇气和希望,于是先在墙壁大致画出一个框架,然后拼命的沿着痕迹反复的划。
也不知道忙了多久,等到整个手腕又酸又痛的时候,墙壁的痕迹已经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