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双手抱‘胸’背靠一尊约莫‘成’人高的古木雕佛像,看着瞪大眼明显受到了惊吓的梁泊,嘴角若隐若现的梨涡象征着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天……天啊……”如今的梁泊很少再受到惊吓了,可面对眼前所谓的‘仓库’她还是惊的喊天。
小阳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仓库’,只不过这间仓库前所未有,恐怕后继也绝不会有,说这间石室是仓库,还真是对这些‘库品’的污辱,她相信如果这些库品有感觉,恐怕都得跳起来杀人了。
说它们是杂物,说这里是仓库是对这些东西赤一祼一祼的轻篾。
安家有着惊人的财富她知道,毕竟光是她的名下就有百亿现金了,可现在看到眼前的这间仓库,她突然觉得,她一直给他们过普通人的生活,当真是委屈他们了。
不说安氏集团,但但就眼前这间屋子,就够她们一家四口躺着吃十辈子也吃不完。
这里随随便便拿一件杂物出去,都够普通人吃一辈子了。
呆傻了半天,梁泊慢慢的转着头,目光寻找着安少,却下一秒,在看到随意的坐在椅子上的某男人时,好不容易恢复的神智又受了冲击,而且冲击之猛,差点让她惊掉下巴,她确信她的眼睛非常健康,视力绝对正常,可眼前她看到的是什么?
梁泊本能的吞咽了一口,企图寻找安慰:“告诉我,这不是我脑子里面想的东西。”
二少‘噗哧’一声笑的放肆,斜眼看向微愕然的大少:“我就说让这‘女’人进来,必定惊掉她那两颗眼珠子,现在你相信了吧?记着,半年的假期你输给我了。”
大少轻咳一声,极力止住嘴角的‘抽’搐,他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吓人的?
安少冷扫了一眼拿梁泊打赌的两宝,暗暗警告他们最好收敛一些。
大少二少收到他的警告,极有默契的耸耸肩,各自转身随手拿起一样物品玩摆着。
很满意他们的识时务,安少目光重新回到了傻愣愣的盯着他身下座椅的人,完美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捉狭:“很明显,不是吗?”
梁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因为自己受惊吓而心情愉悦的男人,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头皮仍隐隐的有些发麻,她伸出手按了按脑‘门’,声音本能的压低,闷闷道:“太可恶了,你故意的。”明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他却任由她跟着小阳小昭进来,这里面的东西任何正常人进来都没办法正常的看待这间仓库。
“是你非得要知道。”安少很淡定的提醒她,他保持沉默,她不爽,非得炸‘毛’,他有什么办法?现在谁不知道她吃定了他?就连两只小的因为她的维护而一天比一天放肆,虽然这里面有他的纵然,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知道他其实也很乐意纵然他们。
梁泊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确实她是命令小阳小昭带她来的,确实怪不了他。
“可……可是……”她不知道会有这样吓人的。
安少起身,拥着她往外走:“走吧,这些东西都是些死物,没什么吓人的,多看几次就不用有感觉了。”小小的吓吓就行了,真吓着,还是他心疼。
梁泊还是觉得做了一场梦似的不真实:“可是那椅子……”
安少脚步一顿,淡挑眉头看着她:“你喜欢就搬去房……”
梁泊倒‘抽’一口凉气,嗓子猛地扯高了十几分贝打断了安少的话:“你疯了是不是,还是嫌我今天受的刺‘激’不够?”那是龙椅,纯金镶着各类宝珠‘玉’石的龙椅好不好?他以为是木椅是不是,他轻飘飘的说不牙疼,她都牙疼了。
就算不提那面积、厚度都惊人的金灿灿黄金,也不提那红的、绿的、蓝的、白的……各类珠宝翡翠,光是椅背上面镶着的那一排形状均匀、大小统一的钻石,就足够能闪瞎人的眼睛了,她可不想被闪坏眼睛。
“呵呵……”被梁泊的反应取悦了的某男低低的笑声在地下石室走廊回‘荡’着。
梁泊越想越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小气。”不就是这些日子‘逼’他‘逼’的紧了些,让他在他那群‘精’英们面前没面子了些,他竟然就纵然儿子捉‘弄’她。
刚才虽然她是在震惊中一扫而过,也有很多东西她见都未见过,但这并不妨碍她对这间‘仓库’的认知。
她想,屋子里面不只是那一张椅子能闪瞎人的眼睛,整个石室堆积如山的‘东西’,每一样物品都有引‘诱’人心脏病发的能力。
噗哧,这次是大少忍不住笑出声,心想母亲大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果真是刺‘激’不小,就不知道下次她还敢不敢挑战父亲大人的底线了。
只可惜……唉,他看一场戏也付出了代价啊,事实证明,安子昭比他更了解妈妈。
感受到大少身上散发着的酸气,二少‘露’齿一笑,标准的八颗牙。
大少轻哼了一声,步子加大一步,不想再看见二少那不仅虚伪而且恶劣的的‘露’齿一笑。
成功气恼了大少,二少假笑消失,换上了一缕得意,听着背后的石‘门’沉重关上的声音,他脚步微顿,眼底有些‘波’动。
他不同于安子阳在安家的土生土长,所以在当初第一眼看见的时候,他才不会震惊,因为他只知道这些是安家祖宗留下来的家底,有价值,却根本不知道也不屑知道这些东西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究竟价值多少!当然,如今的安子阳自然明白。
他是活了两世的灵魂,他有前世的意识,所以他第一次进这石屋的时候,受到的刺‘激’和惊吓不会比现在的她小。
难为她了,此时心里怕不是又慌又急了。
她的惊吓不是因为这些滔天的稀世珍宝,而是源于那一张椅子。
安家的祖先狼子野心在那张椅子下昭然若揭,只可惜啊,最后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他曾经想过,如果两百年前的安家家主是前面温柔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也许、或许、可能会世成功也不一定,前提是未遇见她未爱上她的那个安玦琝。
如今的安玦琝,主职是当这个‘女’人的男人,因为这个‘女’人,他放下了祖上遗传下来的野心,学着当起了两个孩子的父亲。
因为这个‘女’人,他释放了自己被束缚的灵魂,改变了安氏一族人的命运,所以,他才得到了世间最平凡却对安家子孙来说最难寻的家。
家,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赋与了太多深意,蕴含了太多无形,可他都得到了,他幸之!
静静回头看了一眼石‘门’,少年清俊绝伦的脸上那一双深如渊的眸瞳浮现了一抹沉淀的浅笑,就如安玦琝所说,这些东西对安家对如今的他们来说只不过都是些死物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无论是安子也阳,还是安子昭(杜如昭),因为有她,也都得到了,所以纵使灵魂深处还有与生俱来的唳气,却心甘情愿的为她蛰伏,永不出鞘!
……
回到房间,泡了热汤,直到躺在‘床’上,梁泊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原以为此生凄凉,却没想到会停留在了他的心上,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给的太多太多,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占据了她全部的生命。
她虽然没有聪明绝顶的智商,很多事情,他不说,她就不问,因为在他把她放在心间的那一刻开始,她也把生命给了他,纵使有一天他不再爱她,她也怨无悔。
爱到深处无怨尤!
安少漂亮完美的手指轻轻的挑起她低垂着的脑袋,梁泊注视着他,心里所思所想毫无掩饰,让注视着她的男人一目了然。
安少静静的看着她半响,然后无奈地收回手指,又似是不甘心的点上她的脑‘门’,轻轻一戳,明明是没好气的话却柔的令人叹息:“瞧你这出息,再胡思‘乱’想,就是欠收拾了。”
梁泊没好气的抓着他手就往嘴里咬着泄愤,她不是胡思‘乱’想好不好!她是真的这样想!
安少见她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狂燥,低低轻笑,清醇低沉的嗓音蕴含着的宠溺让人浑身酥麻。
见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胡作非为,梁泊肆虐了几口后心疼的松了牙,改咬为‘吮’。
安少黑眸加深,缓缓的半眯起,窜高的火苗发出危险的光芒。
梁泊连忙松开嘴,想逃,可是迟了,一个天旋地转,她人就被压进了软绵的‘床’间,覆盖着他沉实的身体。
“别……”她真是怕了,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想着法子折腾她,昨天晚上还被他收拾的凄惨,她极需要时间恢复元气。
“别忘了,战书可是你下的,怎么,我接了战书你却不参战了,天真的‘女’人,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安少抵在她耳侧最敏感的地方低低轻笑,灼热的气息带来不可思议的魔力,梁泊霎时滩化成一汪水,溃不成军。
理智溃散前一秒,梁泊糊掉的脑子突然闪过一念头,最近的事怎么这么多?这男人不会是故意将计就计故意‘弄’些事情出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吧?
这个念头让梁泊的脑子霎时清醒过来,双手抗拒着正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等……等一下……”
安少听话的停下动作,梁泊松了一口气,却一口气噎在了喉咙口,一双漆黑美丽的眸瞳染着怒气的看着明明停下了动作却又在下一秒强势进驻她的男人,闷声咬牙:“安、玦、琝。”现在她百分百确定他绝对是有预谋的用凯莉来吸引她的注意力,而她上当了。
“你,你,你……”梁泊只能干瞪着一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他竟然算计她失去清静的生活,照这样下去,她哪里还有什么清静时间去来个‘女’儿?
安少脸庞沁出了些许薄汗,使得俊美无铸的脸庞越发的惊蛰绝‘艳’,却扔是强忍着噬骨的快意,咬牙一笑:“‘女’人,你现在才想通,晚了。”接下来他会让她很忙很忙,忙的再也没有力气想着法子闹腾他。
梁泊气的倾身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该死的男人,以为这样,她就会死心?他做梦!
火正势,情正浓,堪称星星之火在燎原!
至于生‘女’儿一事,时间还长着呢,谁会输,谁会赢,或许,窗外的月儿会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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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姑娘们,话说这样完结了好不好?
辅线人物就不写了吧,一目了然喃,再写又要铺陈开来,将会是写不完的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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