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路过一家青楼,里面传来几名女子的哭闹声,车千秋问道,“大白天这青楼里怎么有女人在哭闹?”
“我也不清楚,不如进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牛耿道。
两人走入青楼后,只见一位老妈子对着几名跪在地上的女子喝道,“告诉你们进到我这里来的女人,一开始都是你们这样,哼哼,等过了一两个月,你们也就适应了!”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跪在地上的几名女子哭求道。
“放过你们!?”老妈子冷笑道,“你们可是我花银子买到这里来的,我还图你们给我挣钱呢,放了我们,做你娘的梦!告诉你们,如果听我的话,保你们日子过的舒舒服服,如果不听,哼,叫你们生不如死!”
“老妈子!你从哪里弄来的女人啊?”牛耿吼道。
“原来是牛大爷啊!”老妈子笑道,“她们不是本地人,全是从周朝那边运来的女人。”
“我走在大街上就听到你们这里鬼哭狼嚎,像什么样子!”牛耿道。
“行行行,我这就让人把她们领下去。”老妈子赔笑道。
“如今左头领正在宣扬仁德,你这样一搞算什么东西!?”牛耿道。
“下次不会了,嘿嘿。”老妈子知道牛耿不好惹,就只好顺着他。
这时,有名被卖身的女子突然叫了起来,“车大哥救我!”
车千秋听那声音十分熟悉,抬眼看那女子,“是依依吗!?”
“是我!是我!车大哥救我!?”陈依依对着车千秋哭喊道。
车千秋叫老妈子放了陈依依,老妈子哪里愿意,说道,“她可是我花二百两银子买来的!”
车千秋见她不愿意,顿时火了,硬将陈依依拉到身前;那老妈子要上前撕扯,被车千秋一脚踹到地上躺着,青楼的小厮们见状,一涌而上,却被牛耿披头盖脸的一顿痛打。
老妈子见讨不到好处,就大哭大闹起来,“没有王法啦!!!大白天抢人啦!!!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你她娘的别吵!”车千秋红着眼球,怒道,“再吵老子就弄死你!”
老妈子见车千秋那吃人的凶相,顿时不闹了,嘟嚷道,“她是我花银子买回来的,将她带走也行,你得给我二百两银子。”
“我现在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先写下欠条,回头取给你!”车千秋喝道。
“这不行,先把银子拿来,才能将她带走了。”老妈子道。
“我看你是找死!”车千秋吼道。
“老妈子,我给你写下这欠条,你可差人去赵参将府里取银子如何?”牛耿道。
“也好!”老妈子叫人拿来笔纸给牛耿。
牛耿写好欠条,递与老妈子,三人准备离开,那几名被卖//身的女子纷纷上前,跪在地上求车千秋与牛耿救救她们,“两位壮士救我们一救!”
车千秋见她们那可怜相,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身上实在没有银子搭救各位。”
老妈子怕再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差小厮们把这些女人全都拉了下去,“你们就认命吧!”
出了青楼,车千秋便问陈依依,“你如何被拐//卖到青楼的?”
“前些日子,我与母亲到潮塘看灯花,被一群人给抓了。”陈依依哭道,“后来他们就把我运到了这里,卖给当地的一伙贼人,那伙贼人当夜就把我***了,之后我寻死了好几次,那伙人说我死了可惜,就把我卖到了这青楼里来了。”
“妈的!抓你到这里的是什么人?住在哪里?”车千秋怒发冲冠,他在心里思忖着,不管这伙人是何来头,我都要杀了他们。
“我哪里知道?”陈依依哭道。
“别哭了,让牛大哥先给你安排个住处。”车千秋道,“车大哥这就去替你报仇!”
“千秋,我们回头商量,不可冲动啊!”牛耿劝阻道。
“大哥,万事都可依你,唯独这件事全得按我的性子来,不然兄弟就没得做了!”车千秋瞪着愤怒的双眼。
牛耿见车千秋已决定大闹一场,便不再多说,“我们先帮依依妹子送到货船上,再去理会。万一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好跑路。”
“好吧!”
牛耿雇了一辆马车,径直向泊车的海岸使去。
坐在车内,车千秋始终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陈依依看他那样子,也不敢再哭了,“车大哥,我看就算了吧,他们人多,我怕你……”
“算什么!我要杀了他们!”车千秋喝道。
牛耿见状也不便说什么,车千秋是他兄弟,兄弟有事,做大哥只能歇力相助;牛耿道,“依依,卖你到青楼的那伙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吗?”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哪里能够知道。”陈依依道。
“这个简单,只要把那老妈子拉出来一问便知。”车千秋道。
回到货船上,张剑早把药材的事情安排妥了,并且收了银子。车千秋把陈依依交给他,又从船舱里拿了一把短刀,对张剑道,“明日午时,我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开船先走吧!”
“车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也要跟你去!”张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
“不用了,你只要帮我照顾好依依就行了!”车千秋道。
“牛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张剑见车千秋不回答,就问牛耿。
“具体事情,你问依依吧。”牛耿道,“有我在,还怕伤了你车大哥不成,你就安心在船上等我们回来。”
车、牛二人傍晚到达青楼,青楼里的老妈子正在接客做生意,见两人气凶凶的折了回来,吓的就往后堂里钻。
车千秋也跟着往后堂里走,两个小厮见了,就上前阻拦,“这是我们的后堂,闲人免进!”
车千秋用野兽般的眼神瞪着两名小厮,两名小厮顿时感到生命只在瞬间就会陨落的危险,木愣愣的立在原地,不敢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