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老实实地搂着墨司南睡了一夜,温香软玉抱满怀,却愣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墨御飞差点没憋疯,所以今天天一亮他就盼着赶紧天黑,现在和墨司南单独相处自然欲火旺盛。睍莼璩伤
墨御飞色迷迷地舔着嘴唇,恶心巴拉地道:“那么如果皇后没有什么异议的话,现在朕开始要行使做夫君的权利了,嘿嘿嘿嘿……”
墨司南又气又笑,刚想骂墨御飞两句,却听见帐外有人禀报:“启禀万岁爷,启禀皇后娘娘,京师来的人已经抵达阵地,请求面圣!”
“可是张无言他们来了?”墨司南随即就欢欢喜喜地跳了起来,赶紧穿好了鞋袜,他此次南行之前是吩咐张无言他们也速速赶来的,墨司南自然猜到了,“快快快,咱们出去瞅瞅!墨御飞,你起来啦!”
“南南,朕、朕再吻你一会儿行吗?朕昨晚上可给憋屈死了,就一会儿,一会儿……哎呦!”某男苦逼地问栎。
“啪嗒!”
下一秒,回答他的是一掌九阴白骨爪,墨御飞任命地倒在软榻上,懊恼地捶着软榻大声喝道:“张无言那小子还真会挑时候!不见!不见!朕就是不见!再敢唧唧歪歪的朕就废了他!”
墨司南哪里理他?早就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一溜烟地揭开帐帘住区,一见果然是张无言一等人,墨司南那叫一个眉开眼笑合不拢嘴,赶紧地将他们迎了进来:“呵呵,你们来了真是太好了,这一路也难为你们了,啊!小格子也来了!太好了!本宫想死你了!袱”
“奴才也想主子了呢呀!”小格子的一双眼睛亮亮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掉下来,“主子,你近来可好?小格子日日夜夜都担心主子呢!一路上都没有睡个安生觉!”
“那你看本宫好不好?”墨司南拍拍自己的胸脯笑了笑,一边又笑道,“是不是小格子今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呢?”
小格子拉着墨司南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后这才舒了口气:“张大人本来不打算带奴才过来的,但是奴才不见到主子又怎么会心安呢?所以奴才苦苦求了张大人半天,张大人才松口,如今见到主子,奴才真的放心了。”
小格子一番话直说的墨司南鼻子酸酸的,这个小格子至始自终都对他十分忠心耿耿,这样的忠仆倒是难得一见,顿了顿,墨司南赶紧笑笑:“都别站在外头了,快进来吧!”
张无言、柳上桑、小格子三人都进了皇帐,墨御飞也已经黑着脸走了出来,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墨司南瞧着他那副模样,心里面憋着没笑,也坐了过去,然后张无言三人统一地给墨御飞墨司南行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墨司南忙不迭摆手,“你们一路辛苦,快点入座!”
“谢皇后娘娘!”众人坐下之后,柳上桑抿了抿唇又出来跟墨御飞单独行礼:“启禀万岁爷,此次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位贵宾!”
“哦?谁?”墨御飞和墨司南同时问。
“伊兰国君,木川!”
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是一怔,他们哪里想到会是木川?但是随即,两人都赶紧放下了茶盏,赶紧地起身,道:“快快有请!”
两名侍卫打开帐帘,之间三个男人走进帐中,为首那人身披斗篷,用兜帽遮住了面容,一直到了帐中,那人这才放下斗篷,颀长健硕,俊目朗眉,不是别人,正是木川,而后面的便是木川的贴身身为周虎周豹。
木川进来之后,对着墨御飞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朗声道:“凤池国君、凤池皇后救朕于水火之中,大恩不言谢,木川感怀在心,日后凤池有难,木川必定助一臂之力!”
周虎周豹也纷纷跪地叩谢:“末将叩谢凤池皇上!”
墨御飞赶紧回礼:“伊兰国君太过客气了,伊兰凤池本来就是友好近邻,友邦遇难,朕又怎会坐视不管?”
木川也不再客气,朗声笑道:“凤池国君如此侠肝义胆,朕委实佩服,既如此,咱们也自此省去国君国君的称谓,不如朕唤你墨兄,你叫朕木兄如何?”
“正该如此!”
“扑哧!”
这时候墨司南很不合时宜地变成了喷壶,满嘴的茶都准确无误地喷在了墨御飞的脸上,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向要笑不笑的墨司南还有堪比落汤鸡的皇上老大。
“南南,你怎么了?”墨御顾不得擦水,赶紧地问道。
“没事儿……没事儿……”老子就是没事儿偷着乐!
墨兄?木兄?
哈哈哈!
一个抹胸,一个母熊,难为这两个大男人还能叫的这么一本正经!
o(n0n)o哈哈~
木川这才朝墨司南的看去,一双利眼上下打量一番,此次木川之所以亲自来到千索河也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听说便是这个男人开得药方,才救了自己的命,不仅如此,这个男人虽然被世人诟病,是最让人瞧不起的娘娘腔,但是却相当有计谋,木川此次沿途中更是听说了凤池皇后使计,趁着北风大火烧了轩辕大军,一夜之间歼灭轩辕十万铁骑,凤池的百姓无不交口称赞。
这个墨司南可不简单,木川看着墨司南一双晶亮的眼睛,心中暗暗道,难怪凤池的老皇帝这么看重墨司南,不过这墨司南倒也不争气,竟然放着皇上不做而做了这劳什子的皇后娘娘。
随即,木川对墨司南行拱手礼,极为谦卑地说:“木川见过皇后娘娘,听闻是皇后娘娘出的药方才救了木川的命,木川感激不及!”
“哪里,哪里,本宫不过是略懂医理罢了,说到治病救人,本宫却是万万不敢担当。”墨司南也是上下打量这个久卧病榻的伊兰国君,心下暗暗称奇,没想到他以前都是一脸病容,憔悴不堪,如今倒是风度翩翩,想来是这段时间调理得当。
其实木川长相并不是一等一的好看,并不像墨御飞生的那般耀眼,五官分开来单单来看也并不出挑,但是放在他的脸上却是无比的和谐,而且更是贵在木川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儒雅气质,乍一看不像是个皇帝,倒像个醉心诗词的翩翩贵公子。
这人文绉绉的,一看就让人生好感,肯定是人畜无害的那种,不想那馥雅竟然舍得向这等清雅之人指剑?墨司南心中疑惑不已。
“皇后娘娘为人谦虚谨慎不骄纵,对墨兄又是一片深情,实在是难得。”木川赞不绝口,眼中滑过一丝黯然,自是想到了馥雅的缘故,木川久闻墨司南对墨御飞情深似海,但是馥雅呢?同样是皇后,那馥雅若是有墨司南十分之一的情意也是好的啊,只是馥雅的深情什么时候用在自己的身上过?。
墨司南被木川说的有点囧,但是墨御飞却扬扬眉毛,心中早已经乐颠颠了,却仍旧一脸正色:“不知木兄大驾光临,只好临阵磨枪,朕现在派人去准备晚膳来给森兄接风洗尘。”
木川笑道:“本来就是朕来的唐突,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墨御飞吩咐了下去准备宴席,几个人留在帐中交谈着。
墨御飞正色道:“木兄,恕朕直言,那馥雅公主可不是善类,不知道关于伊兰目前的局势,木兄现在有何打算?”
这也是所有人现在最好奇的问题,墨司南也放下了筷子正色看着木川,自从伊兰被馥雅公主掌控之后,木川就一直卧病不起,所以墨御飞和墨司南虽然心里焦虑但也不好询问,如今木川终于康复了,便也就必须给凤池一个态度了,若是木川并不愿意报仇一味躲闪的话,那么凤池的处境便就极为尴尬了,本来他们因为庇护了木川,暗中就已经得罪了馥雅公主还有玄同,若是木川日后没有报仇而是一味寻求凤池庇佑的话,那么凤池又会背负上软禁伊兰国君的莫须有罪名,玄同和馥雅公主若是以这个借口来入侵凤池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更何况的是,如今南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轩辕,凤池如今的处境不可谓不艰难。
木川自是知道墨御飞一等人的顾虑,沉默了一会儿,木川才缓缓开口:“亡国之恨,不能不报。”
木川虽然语气极淡,但是却也极为坚定。
墨御飞和墨司南对视了一眼,同时都舒了口气,这样就好办多了。
墨御飞诚恳地道:“木兄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可以开口。”
木川再次走到墨御飞面前拱手感谢:“多谢墨兄相助!凤池大恩,木川此生没齿难忘!”
“木兄不必言谢,帮伊兰又何尝不是在帮凤池呢?如今凤池和伊兰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啊,”墨御飞会心一笑,多日以来心中的包袱也终于与放了下来,“馥雅公主与玄同本是一家,他们虽然现在的目标是伊兰,但也必定视凤池为嘴边肥肉,朕即便是为了凤池的完全着想也会尽力帮助森兄复国。”
墨司南忖思一会儿问道:“不知道近日以来馥雅公主可有什么举动?”
木川顿了顿方才开口:“说来也是奇怪,木兄亲自挂帅出征千索河,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但是馥雅却并没有在此时南下偷袭凤池,这倒当真让人匪夷所思,朕也有点摸不透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馥雅公主竟然舍得放弃这么好得手的机会?”墨司南也是好奇不已,抿了抿唇,然后又道,“久闻馥雅公主机智过人,想必胸中也是有男子的壮志雄心的,若非如此,也不会打伊兰的主意,只是怎么这一次竟然如此出人意料?若换做是本宫的话,势必要趁火打劫的。”
墨御飞也点点头:“确实是出人意料。”
“或许她原本想对付的也只有朕一人而已吧,如今她已经成功将朕驱逐出了伊兰,便觉得眼不见为净了,所以也懒得再使用什么手段乘胜追击了,”木川轻声说道,眼睛里面都是哀伤,一边又沉声道,“自从当年朕强行娶了她,她便从来不肯给朕一个笑脸,她心中必定是恨毒了朕的,朕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过的不开心,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恨朕恨到了这种田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真是造孽啊!”
墨司南知道自己戳到了木川的痛处赶紧打圆场:“话说回来,即便是馥雅公主想趁火打劫也未必就能轻而易举攻下天阳,凤池北部的防御可谓是固若金汤,再加上有霍霆锋将军镇守京师,京师也必定是块极其难啃的骨头,那馥雅公主既然冰雪聪明便也知道不该打无把握之仗。”
“皇后说的不无道理,”墨御飞也笑着补充,“馥雅公主虽然一时得势,但必定是弑君夺位,名不正言不顺,她若是现在再想出击凤池的话,首先伊兰国内的百姓就必定和她过意不去的,木兄千万不要自伤才好。”
木川看看墨司南又看看墨御飞,抿唇一笑:“早就听说墨兄与皇后伉俪情深,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就连心中所想也都是一般无二,木兄与皇后娘娘果真是心心相印,只是皇后娘娘竟然对这些子政事这般感兴趣倒是让木川觉得意外。”
墨司南脸上蓦地一红,心中羞恼,闷闷地喝了口酒,他真的搞不明白不知道这木川怎么好端端地说这个,分明就是在说墨御飞纵容自己一介后宫干政,但是他奶奶的,老子可不是寻常后宫山鸡,老子是或者加上的男人好不好?!
墨御飞见墨司南面有不快,便赶紧笑着对木川解释:“木兄有所不知,皇后不仅是皇后,也是凤池的并肩王,所以朝中事无巨细并肩王都需过问,想来朕册封皇后为并肩王的时候森兄还未醒来,而且加上还有行正式的册封礼,所以知道的人原本也并不多。”
木川心中一惊,没想到墨司南竟然这么了得,一届后宫竟能被封亲王,而且封号如此尊贵,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而且墨御飞也是如此倚重这个墨司南,当下便对墨司南又多了几分敬重之心,赶紧起身端着茶杯杯走到墨司南的面前躬身赞道:“皇后娘娘当真让朕刮目相看!木川以茶代酒一定要敬皇后娘娘!”
墨司南的脸又红了几分,他这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瞧着木川如此谦卑,便也赶紧起身谦虚道:“国君过誉了,本宫身为凤池子民,自当为皇上分忧解难。”
“多谢皇后。”墨御飞轻轻牵起墨司南的手,对墨司南柔声一笑,墨司南也回他一个了然的笑,两人眼中都是欢喜,木川的眼睛不禁又是一暗,默默地喝了口茶。
过了一会儿,一应晚宴菜肴已经备好了,因为木川的身份特殊,不宜让外界知晓,所以木川一直就都待在皇帐中,自然这晚宴也是在皇帐中举行的。
帐子中间升起了炭盆,墨御飞和墨司南坐在主位,木川则坐在墨御飞的左手边,下面依次是周虎、周豹,墨司南的这边分别坐着柳上桑和张无言,赵一钱二孙三李四四个人则坐在墨御飞和墨司南的对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的氛围也越来越轻松起来,木川起身给墨司南敬酒,朗声道:“皇后娘娘,木川对您的聪慧机智仰慕至极,这一杯酒,一是感谢皇后娘娘当日的救命之恩,二来也是一表木川对皇后娘娘的钦佩之情,请皇后娘娘一定饮下!”
墨司南本来酒量不差,见木川又说的如此真诚,自然也不会推脱,便举起酒杯笑道:“国君的盛情,本宫自然要全然笑纳,国君请!”
说完便一饮而尽,将空杯子对木川比了一比,示意自己已经饮完,十分大方得体,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对木川牵牵嘴角,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墨司南本就男生女相,这时候更是明眸皓齿,清澈率真,美得光彩照人又惊心动魄,如何还能与从前那个最不受宠的倒霉皇后联系在一起?
墨御飞看着心中便觉得欢喜,嘴角忍不住上扬,夹了些菜放到墨司南面前地小盘里面,轻声道:“南南,你脸颊红红的,倒是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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