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2(7000+)
墨司南一行上了楼,店小二本来是要给他们找一间环境好一点的隔间的,但是墨司南却仍旧坐在上一次的那个位置,木川和墨御飞也都纷纷落座,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坐在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点了菜之后,店小二便乐颠颠的跑下了楼。爱睍莼璩
所幸的是,现在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二楼并没有其他的客人,墨司南单手支着腮帮眼睛朝着窗外看着,过了一会儿,墨司南抿了口茶,然后轻声道:“记得上一次,我就是在这个地方看见了方逸宁的,那时候我还以为是认错了人呢,不想竟真的是他。”
木川眉头一皱,忽然记起,墨司南那日的反常举动,还问自己有没有欠过别人一条性命,还说什么真像真像,然后就喝得烂醉如泥,当时自己还郁闷的不得了,现在想来,墨司南那个时候看到的必定是方逸宁,而且时间也对,算起来那个时候,方逸宁应该去在泽林集结军队然后进军京师西光的。
不过还好,方逸宁并没有发现他们,若是不然的话,只怕他们现在也不会有机会这般悠哉地坐在这里吃喝茶聊天了。
不对…燧…
木川蓦地心中一顿,墨司南欠方逸宁一条命……
这段时间,木川已然听说了方逸宁当日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了墨司南一事,自然也知道方逸宁对墨司南的深情。
那么方逸宁和馥雅之间,难道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堪吗榻?
但是自己却是眼睁睁地看着馥雅和方逸宁多次幽会,而且馥雅为了方逸宁还这样的吓得了狠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但是不管方逸宁对方馥雅怎么样,但是方馥雅对方逸宁的情却是真真儿的。
墨御飞也是微微一怔,不想墨司南就是在这里看到了方逸宁。
墨御飞看着墨司南的面色微微有些遗憾,心中难免会有点不舒服,便不说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方逸宁死了,让他觉得特别不爽,因为墨司南注定一辈子都会记住他,他宁愿方逸宁没死,但是现在,方逸宁没死,他却更加的不安。
墨司南沉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问:“你们说馥雅现在有没有动身来玄同啊?这距离方逸宁登基的日子可不远了。”
木川脸色一沉没有讲话,墨御飞忖思一会儿道:“只怕馥雅也该在路上了,说不定现在她人也到了泽林,只是不知道馥雅这一次来玄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方恒方渐荣复仇,还是过来朝拜方逸宁,这个就不好说了。”
“自然是来朝拜的,她这些年辛辛苦苦地还不都是为了方逸宁。”木川冷哼一声,喝了口茶,又开始默不作声了,心里面却又想起来馥雅以前见到方逸宁时候的惊喜表情,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管她是来做什么的,咱们这一次就让她来一个有去无回!”墨司南知道木川心中不舒坦,便不再说馥雅的事,赶紧地转移话题,“对了,泽林也是方始休的势力范围,你们说方始休现在在做什么?他人会不会在泽林?”
墨御飞一听到方始休的名字,眼睛里面顿时闪过一丝锐利的锋芒,少不得有些咬牙启齿,顿了顿,墨御飞的手指摩挲着茶杯,然后缓声道:“现在距离除夕只有不到一个月了,想必方始休正在紧罗密布地制作蛊吧?上一次他的属下不是盗窃了木尧的解蛊石吗?那就必定在最近这几日完成吧。”
“嗯,应该不错,”墨司南点点头,“不论是解蛊还是施蛊都要在除夕一天完成的,但我听父王说,制蛊并非易事,想必方始休现在忙得很,只是不知,他这到底是要为谁解蛊?又要为谁施蛊?”
木川的眼皮跳了一下,没有吱声,又是闷闷地喝了口水。
墨御飞思量半晌,然后这才缓声道:“能让方始休这么煞费苦心几次三番地下蛊解蛊的,必定不是一般人物,而且也应该在方逸宁的邀请范围之内,不过话说回来,不论是施蛊还是解蛊,想必那人都会有很大的变化的,再等几日,我们便一目了然。”
“嗯,只要再等几日就能够搞清楚方始休那小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墨司南点头道。
这时候,忽然从楼下传来了上楼的声音,墨御飞几人便不再讲话,几人倚着椅子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过了一会儿,店小二带着一帮小二端着菜上来,上好了菜之后,店小二他们躬身退下。
墨司南开始不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狼吞虎咽了起来,墨御飞和木川见怪不怪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们两人的吃相明显要比墨司南优雅得多,奇怪明明和自己一样都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为毛他们两个的吃相就没有半点说服力?合着自己愣是被比成了埃塞俄比亚难民了!
哼,还真是惹人生气!
墨司南有些羞恼,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墨司南依旧左手鸡腿右手牛肉的架势。
难民就难民好了,总好过对着一大桌子好吃好喝的装什么绅士淑女的。
墨司南心中第n+1次地安慰自己。
等到墨司南吃累了,躺在椅子里面休息,墨御飞和木川也吃得差不多了,几人先聊着,就只等着喝完这杯茶就起身的,忽然这时候楼梯又是一阵声响。
一时间,墨御飞、木川、赵一、钱二、周虎、周豹的眼中顺时都划滑过了一丝警惕,听那人的脚力,就能知道上楼的人不但是有武功的,而且还是世间一流高手,功夫不在他们几人之下。
墨御飞他们几人纷纷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有数的,然后便又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茶,用余光看着楼梯的人口,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上来的一共三人,只见第一个人,身着玄黑长袍外面罩着灰色的披风,腰间系着一根白穗的黄玉,黑发只用一根黑色发带束着,秀发披散下来,十分的飘逸潇洒,那人的身段虽然十分精瘦但是却恰到好处,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打扮也颇为不俗,尤其是腰上的那块黄玉,即便是不懂玉石的墨司南,也能一眼看出是一块难得的好玉。
墨御飞和木川心中也纷纷道,这人来头不小,在玄同敢用黄玉的只有皇室的成员,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只是那人刚一露出脸来,众人都纷纷大吃一惊,尤其是墨司南,差点就叫出了声来,只见来者凤眸流转,白皙凝脂,淡色薄唇,真真是风华绝代。
不是别人,正是方始休。
与此同时,墨御飞的大手覆上墨司南的手,墨司南这才平复下来,赶紧低着头,喝了一大口水,心里面暗暗侥幸,还好自己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说不好真的就又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毒了。
再一抬头的时候,却见木川的脸色难看至极,即便是戴了人皮面具也能轻易地察觉到木川眼中的痛苦震怒,墨御飞和墨司南都有些不解,却只见周虎周豹的表情也稍稍有些不同,两人同时回头递给木川一个询问的眼神,半晌木川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周虎周豹都有些不甘心地转了过去。
那三个人已经都上了楼,除了方始休之外,后面还有两个人,那一个想必是贵族女子不愿意抛头露面,所以头戴着一顶纱帽,用淡紫的纱帽遮住了脸,只见那女子身着一身华贵的白狐大氅,大氅虽然厚实,但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臃肿,反而更多了一番尊贵,她手中抱着一只鎏金的镶嵌很多蓝绿宝石珍贵手炉,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白皙的手指上面戴着一只白玉的戒指,虽然简单不加修饰,但是那白玉却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十分地好看,更显得手指细腻白皙,虽然看不到那女子的脸,但是却也能猜到那淡紫色的沙盖下面必定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与生俱来的高贵清雅的气质让人不敢多看,唯恐亵渎了这份美丽。
墨司南使劲地嗅了嗅,这空气中似乎突然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想必是那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虽然墨司南看不见那女子的容颜,但是也能知道这女子的相貌必定不俗,并且由方始休亲自引路,必定身价低位不凡。
最后面的是一个一身浅蓝装扮的少年,手上面抱着一个相当精致的檀木雕花的箱子,足足有半张桌子的大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珍奇异宝,这少年看上去和墨瞳的年纪相仿,但是和墨瞳相比又有一番清丽脱俗之美,墨瞳是漂亮的,但是墨瞳的那双眼睛太过哀伤,让人不忍多看,但是这个少年的身上却散发着阳光的味道,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只是少年的心情似乎不佳,一双大眼睛一直紧张地追随着方始休,嘴角也一直耷拉着,似乎有心事。
店小二带着酒楼的老板一脸惶恐地带着跟着三人上楼,店小二和老板小跑到方始休的面前,跪下来,老板叩了三个头之后,这才稍微抬起头一脸虚汗讨好地问:“小的不知道八殿下大驾光临,所以未能事先清场,还望八皇子海涵,小的现在就清场。”
方始休的目光在二楼的房间里面淡淡地扫视了一圈,眉头皱了皱,刚要说什么,那白衣女子轻声咳嗽一声:“八哥,不必那么麻烦,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找一间干净的雅间就好了,兴师动众的倒惊扰了许多无趣之人前来拜会,反而惹人烦。”
“就听你的,”方始休对着那女子温柔一笑,然后又转向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老板,“且不必清场了,给本宫找一间最好的雅间即可。”
“是,小的这就给八殿下引路,”小老板如闻大赦,赶紧爬起来带路,“八殿下,您这边请。”
方始休三人随着小老板走进了雅间。
一时间,墨司南和墨御飞都愣了,然后一起抬头,看木川。
刚才那个女子叫方始休八哥,那么肯定就是玄同花式唯一的馥雅公主了!
难怪木川刚才的眼神那么吓人,也难怪周虎周豹有那样的反应!
顿了顿,墨司南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然后猛地喝了一大杯的茶,这才喘了口气,墨司南担心地看了看木川,只见木川的脸色还是黑的吓人,墨司南心中十分难受,赶紧朝窗子看下去,果然外面有大队人马在酒楼门口守着,墨司南目测一下不下于一百人,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身穿黑衣的武士,虽然看上去不显山漏水的,但是必定都是个中好手,说不定还和方始休学会了用毒的本事。
墨司南自是心中一惊,脑子里面立马就开始幻想自己中毒七窍流血的惨烈模样,不由得使劲咽了几口唾沫使劲摇摇头,他真的是被方始休给吓怕了。
墨司南和墨御飞对视一眼,心中都道,原本挺不错的报仇机会,却偏偏赶上了方始休这个大毒物,还真是浪费,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他们七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墨司南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柔声问木川:“哥哥,你可吃饱了吗?不如我们现在就趁着天亮抓紧赶路吧?你看怎么样?”
木川不语,低着头照旧一口一口地喝茶,喝完了一杯,就又斟了一杯,然后又开始细细地品茶,那慢条斯理的劲儿,仿佛他杯中不是什么寻常的茶水而是什么琼浆仙露似的,反正绝对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墨司南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木川的心情她是理解的,但是现在可不是他们能做主的时候,一旦木川若是控制不住了,对馥雅出手做出了什么惊人之举,那么必定会遭到楼下黑衣人的袭击,俗话说好汉难抵四拳,纵使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奈何人家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而且若是方始休又暗中施毒的话,那么就更惨了,他们几个可都是要葬身泽林的,这个倒不是最要紧的,只怕到时候凤池和伊兰都要沦陷,两国人民生灵涂炭,民不聊生,那样的话,可就真的罪孽深重了。
墨司南又要跟木川说些什么开导开导,但是墨御飞却摆了摆手,示意让木川一个人清静清静,墨司南只得将话咽下去,喝着茶干着急,早知道刚才自己就老老实实在马车里面呆着了,干嘛非得嚷嚷着出来吃饭!
雅间内。
方始休和馥雅相对坐着,蓝水站在门口伺候着,馥雅已经摘下了纱帽,露出了惊世的容颜,这几日一直在赶路,所以馥雅脸上难免有几分疲倦之色,馥雅单手支着下巴,半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不是忽闪着。
方始休温柔地看着馥雅,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蓝水,蓝水赶紧走过来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箱中,取出一罐茶叶来,然后又从中取出一套精致的白瓷茶具,那茶具只有寻常茶具的一半大小,但是却极为精致,白色的瓷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竟能和上好的玉有的一比。
馥雅的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目光,玄同皇室在享受奢侈上面向来是不输任何国度的。
蓝水用银质的小勺将茶叶倒入了茶壶,然后又从木箱中取出一个白底描着梅花的陶罐,打开来将罐中的水倒入茶壶中,之后,蓝水又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架子,将个装着白蜡的小瓷盘放在架子下面,点燃那一块白蜡,最后将水壶放在上面烧着,因为壶的容积不大,所以水很快就沸腾了,蓝水将火熄灭,然后用沸水洗了杯子之后,便一次斟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馥雅,一杯递给方始休,然后又退后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却片刻不离方始休,见方始休举起小瓷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眼中升起满意的神色,蓝水心中一阵轻松,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勾了勾,虽然主人没有说过,但是蓝谁知道,主人最喜欢和他煮的茶。
“味道如何?”方始休看着馥雅喝了一口,然后笑问。
“翠微吐绿自然是最好的,难得八哥的童儿也是煮茶高手,”馥雅赞不绝口,又喝一口,抿了抿唇又道,“但最可贵的是,这水倒是更加难得,里面有股子梅香。”
方始休一笑:“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知道你喜欢用梅花上的雪水煮茶,所以前年冬日第一场雪的时候,本宫便亲自去明山从盛开的红梅花花蕊上面取下的雪水,然后就一直埋在梅花树下,今日还是第一次取出来煮茶,你喜欢就好。。”
“八哥费心了,馥雅怎担当的起?”馥雅微笑道,心中微微觉得方始休与小时候似乎颇为不同。
以前总觉得这人心思深厚,阴沉吓人,又总是养着一些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毒物的,所以馥雅并不喜欢与方始休亲近,但是上一次方逸宁与自己说了,让自己待方始休亲近一些,必定方始休是方逸宁的亲生手足,血浓于水的道理馥雅自是明白的,而且这一次方逸宁又是特地派方始休去京师西柔接自己来京师西光,显然也是让自己多了解一下方始休,馥雅自然是听方逸宁的,所以这一路上虽然还是有些畏惧方始休,但是却也不曾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反倒是,方始休与以前大不相同,还时常开口逗自己笑,让馥雅不禁意外也觉得惊喜,看来以后可以和方始休和平共处了,也用不着方逸宁总是那么为难的了。
方始休见馥雅对自己的态度并不似小时候那般反感排斥,虽然也不见得有多亲近,但是到底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方始休喝着茶,心里面忖度着,等到解开馥雅身上的定情蛊,即便她真的对木川旧情不忘,但是也应该对自己也不会太排斥了,这倒真是件好事。
方始休自是知道反复在一个人的身上用蛊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如果馥雅肯乖乖听自己话和自己共度余生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再一次对馥雅施蛊,但是如果,馥雅冥顽不化让自己为难的话,那么自己也只好再做一次狠心郎……
“咚咚咚。”
蓝水轻轻打开门:“谁?”
小老板带着四五个店小二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小老板讨好地笑着:“这是八殿下要的各色菜式,小的命人用最好的食材都已经做好了,现在给八殿下上菜,请八殿下品尝。”
蓝水不言,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一一检测了那些菜肴,并未发现有毒现象,便让人将菜都端了进来,小老板赶紧领人躬身进来放下了菜肴,又赶紧躬身退了出去。
馥雅见到桌子上面热气腾腾的各式佳肴,不禁眼前一亮,都是自己喜爱的玄同菜式。
馥雅久居伊兰,最惦念的便是玄同的膳食,木川知道便也请了不少玄同的御厨进宫伺候,但是到底比不上亲自回玄同品尝地道的玄同美食来的痛快。
方始休见馥雅脸上露出喜色,忽然就联想起来幼时馥雅那俏皮的笑来,不由得就醉了。
那个时候馥雅从来不对自己笑,但是现在馥雅就坐在自己的对面看着自己笑得那么开心,方始休的心头一软,伸手打开瓷盖,亲手舀了一小碗的翡翠如意汤递给馥雅,温柔地对馥雅说:“来趁热喝了,你小时候最喜爱的就是这翡翠如意汤了,本宫特意打听过泽林这一家刹那芳华做的翡翠如意汤最好。”
“八哥怎么知道馥雅最喜爱翡翠如意汤?”馥雅伸手接过来,有些吃惊地问,馥雅并不是个张扬的人,所以平素的喜欢也都不让外人知道,更何况还是自己小时候唯恐避之不及的方始休。
不光如此,你的任何喜好本宫都知道啊。
方始休淡淡一笑:“小时候,宫里面举行宴会聚会的时候,你一向并不会多吃的,唯独会多喝几口翡翠如意汤。”
“原来是这样,多谢八哥留心。”馥雅知道方始休与方逸宁的幼年在皇宫的处境,虽然是皇子,但是过的却是阴沟里面的老鼠的日子,因为得不到父皇的承认,所以没有人将他们放在心上,所以每每宫廷的晚宴聚会他们也都不会出现,有时候父皇想起他们,会心血来潮地让他们参加,但是他们的位置却从来都是排在最末端,大皇子二皇子会趁机戏弄他们,害他们出丑,好让父皇更加厌恶他们。
所以对于方始休和方逸宁来说,晚宴和聚会无异于是噩梦一场,只是难得方始休当时会这么留心自己,或许真的是自己对方始休的偏见太大了吧?
馥雅一边想着一边舀了一汤匙的汤羹朝自己的嘴巴里面送去,不知道为何汤匙刚一送到馥雅的嘴巴前面,馥雅就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嗓子忽然有些堵,仿佛里面塞了一团棉花,正在一个劲儿地往外冒,馥雅强忍着不让自己呕吐,但是这翡翠如意汤却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方始休见馥雅的表情,心中一紧,赶紧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这汤羹的味道不好?要不要换别的?”
“没有,就是忽然不想喝了……”馥雅虚弱地说着,强忍着的难受再一次开始泛滥,馥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胃,那里面真的很难受,翻江倒海似的,原本就白皙的脸颊越发的苍白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下来。
“馥雅,你、你怎么了?”方始休自然看出来了馥雅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赶紧起身走过去,将馥雅扶到了雅间里面的软榻上躺着,方始休看着馥雅苍白的脸颊,担心地问着,“馥雅,是哪里不舒服?”
“我就是、就是闻不得那个味道,一闻到就想吐。”馥雅皱着眉说。
说来奇怪,刚才自己还觉得香味诱人,现在却觉得那味道难闻的出奇,而且自己只要一闻到那味道就忍不住想吐,馥雅拼命地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但是最后还是脑袋一偏:“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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