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这么的顺利,无疆如何也没想到,她前脚向月焰学来治疗术,这后脚就用上了。
一时欣喜,分了神,她的眼前顿时陷入黑暗。
黑暗,玉衡兮被符文锁住,看到她,顿时满面凶恶,还放出浊气向她袭来。
额头封印闪动着流光,留下封印图标的地方由黑转红,滚烫袭来,像是流动的火焰,要烫穿她的脑袋。
初山是眼见着藤蔓已经点到了梓英郡主的眉心,正想看看这治疗术的妙处,不想那藤蔓却顿时从梓英郡主的眉心缩了回来,符文的灵力也大减。
初山不敢收了灵力,他道:“无疆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无疆被他这么一喊,这才清醒过来,但她整个感觉力量都被什么给抽干了,符文顿时消散,她人也软倒在地。
这可把初山吓得不轻,他将无疆扶起,无疆除了脱力,神智尚算清醒。
无疆道:“扶我到桌边坐一会儿,我们休息一下再试试。”
初山听从的将她扶到桌边,又给她倒了一杯水,他道:“你还好吧?”
一个治疗术不至于让人虚脱成这样?
无疆道:“我没事,可能是刚才你渡给我的灵力太多了,我身子承受不住,等会儿你一点一点的来。”
被无疆这么一说,初山心里也有了数。
他道:“好,你在休息一下。”
初山看着她额心的图案,其实他早就想问了,由其刚刚他好似看到那个图案变红了。
初山道:“无疆姑娘,你额头上的这个是胎记吗?”
有的姑娘会在额头上点花细,但花细是红色的,而无疆额头这个却是黑色,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那黑色的图案变红,她额头上的图案就不是花细,也不是胎记。
无疆听他问起,她却是坐直了身子。
初山是方士,她这个能招惹妖邪的人,若是暴露了,方士就会要她的命。
无疆抬手摸了摸额头,她道:“这个啊,这个是……是是未故生,他气我没好好修练,给我设的一个禁制。”
这本来就是月焰封印妖邪留下的,她只是把妖邪的事省略了。
初山哦了一声,又疑惑道:“那位未公子不是你的师父吗?你为何直呼他的名字?”
无疆也道:“对啊,他说他是我师父呢。原来在客栈你是问他啊,我当时都没想到他。你是不知道,他虽然嘴上说他是我师父,其实……他不喜欢听我叫他师父,我一直都是直呼他的大名的。”
其实是他们两人互相看不上对方,月焰是看不上无疆没灵力根基,而无疆是看不上月焰瞧不起她没有灵力根基。
所以月焰也是看无疆说不上他们两人的关系来,怕叫人误会了,就急中生智,冒认了一个师父的名头。
况且他有教无疆符术,无疆顶一个他是师父的头衔也不吃亏啊。
他可是月焰呢。
初山听无疆一席话,很是羡慕:“你们两人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吧。真羡慕你有这么一个师父。”
无疆是没觉得有什么可羡慕的,她问初山:“你呢?你一个人来这覃州,家人应该很担心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