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巴不得想要爬他的床,这个小女人还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邢焱寒眸危险半眯,冷哼一声:“女人,我耐心有限!”
这个暴君,被这么一激,夏紫干脆一鼓作气,冲着那优美的唇形狠狠咬了下去但邢焱又岂是个吃素的?大掌一下子捏住了夏紫的下颌,察觉到男人寒眸中闪过的微不可见的浅淡笑意,夏紫的脸皮蹭地一下红了,正想离开,男人却重新掌握了主动权,薄唇含住急欲退走的小舌,辗转反复,竟带着几分少见的温柔,近距离下的暴君竟然有这样的柔情一面,简直有种他绝对是一只技艺纯熟的大尾巴狼,自己这个纯新根本就是只能束手就擒的小奶猫
“服不服?”邢焱与生俱来的尊贵霸道气势驱使下,不仅要在体力上占据绝对优势,就是心理上也要女人的绝对臣服!
“不服。”士可杀、不可辱,还能不能有人.权了?
看那璀璨星眸好像下一刻就要喷出火来,邢焱那股子征服者的气性也上来了,不服?“找死!”冷冽语气有如千年寒冰!
夏紫被那犀利的寒眸一盯,只觉得骨头都好像被渗了寒气,冷冽、刺骨,妈蛋,在逼人气势下,她紧张得差点没小腿肚转筋,但仍挺着一口硬气,死不服软,这场景倒令她回忆起了曾经在福利院叱咤风云的孩子王岁月,想当年她好歹也是那些找茬小鬼的克星、福利院孩子的保护神,如今进了社会,为了生存慢慢将锋芒都收了起来,不过这可不意味着她夏紫就是个惯于被人欺负的软蛋,心里的那些反骨都被这个霸道男人激了出来,整个人还是萦绕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准备跟顽强的对方硬抗了怎么着?难道他还能真把她给做掉?别说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再说这明里暗里还多少双眼睛看着?这男人莫非还真的能只手遮天?不过邢焱这个男人好好像还真能只手遮天悄无声息的把她做掉,不留一丝痕迹,怎么办?不过生命诚可贵,尊严价更高,可惜下巴刚顺应心绪抬高,志气还高昂不过一秒光景,光洁下巴就被蕴含狠厉杀意的大掌给一把掌控,不容她有丝毫游移跟躲闪
“不服?很好!”
话毕,西装裙忽然被高高拉起,恐怖的撕裂声响起察觉到邢焱想做什么,夏紫想逃,却正好将不规矩的大掌困于其中,根本无法阻挡男人汹汹来势,脆弱的地方被尽数掌握,贝齿紧咬下唇,璀璨星眸恨恨盯着眼前的男人,即使因为被大掌控制,无法上前咬人,小女人似乎也要用上仅有的最后攻击,试图用目光杀死对方
这样的夏紫太倔,也太生动,呵!真是一只随时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不过比起轻易被驯化的狗,怀中这只小野猫倒是多了几分趣味,邢焱原本过于凌厉的动作柔和了不少,粗砺拇指一遍遍抚过柔嫩红唇!
比起粗暴,这样的短暂伪装出来的温柔更为致命从体内而起的火焰叫夏紫感到害怕,嫣红的小脸怒气勃发,却不自觉带上了死嗔非嗔的娇憨:“傻。”
“找死!”邢焱薄唇照着纤细脖子上血流最快的地方咬下,不多时,看着她的所有挣扎在他的手中怀中化为一滩春水
那边眼睁睁地看着夏紫被邢焱打横抱走,那样的感觉,就像是当年如同自己朋友一般的小狗被邢映潇无情抢走一样,想到那只鼻子湿润,会在他孤独之时,无声陪伴他的小狗的最后下场,邢映北随手将手中的手机狠狠摔了出去:“可恶。”
季然的目光闪了闪,低声轻唤:“虎邢先生,你没事吧?”
直到听到季然的呼唤,邢映北这才想起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只一瞬间,邢映北身上的阴郁狂躁气息转瞬消失,望向季然时,苍白俊美的脸上再次浮现起温柔笑意:“我没事。”他的目光落在季然脸上的红痕,察觉到季然因为他的注视,一张清秀小脸涨红了起来,目光越深,在季然毫无防备之时,忽然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那发红的脸颊,面上一派关切:“怎么了?是有谁为难你们吗?”
原本因为邢映北突如其来的关心举动,季然呆了一呆,刚刚兴起一丝狂喜,随即被邢映北接下来的那句话击得粉碎,他刚刚开口询问的是你们,而是单独特指她一人的‘你’,心想这个男人果然喜欢夏紫,待人接物都温润如玉,此刻这张温柔口中却吐出最能伤她的言语,季然不相信在邢家那种地方一路成长起来的他会看不出来她的感情,用力咬住下唇,后退了一步,避开邢映北的触碰,但还是将罪魁祸首供了出来:“是宫雪她们。”
“是她们?”对季然的回避,邢映北并不以为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忽然轻笑了起来:“看来是纵容她们太久了。”为了暗中布线,对于这些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邢映北基本采取无视的态度,可是竟然敢动他心底最深的人,能忍?心念一动,已经有万千个主意涌上心头,平日里带着一丝死气的苍白俊容,忽地平添了一丝妖异的容光,这样的他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却是更有生气的,季然不可抑止地为这样的邢映北而着迷岂料邢映北却忽然转过头来,看着痴迷望着自己的季然,温柔低笑,声音循循善诱,像是恶魔的诱哄:“当我的舞伴好吗?”接着,他向她伸出洁净到夸张地步的温热大掌
这是属于魔鬼的呼唤,这是赤果果的利用,季然又怎会不心知肚明?但最终她还是交出了自己指腹满是厚茧的手,冲着邢映北这个能用一个温柔淡笑温暖她冰封多年心灵的幼时玩伴,笑得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孩般无异:“嗯”只要是他伸出的手,纵然前方是深渊还是死亡谷那有如何?从见到他那一天,从他第一次见面对她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了,这辈子为他而活,不是吗?
季然不似其他女人般柔嫩白皙的手掌,并未引起邢映北多大的疑惑,仅是松松一握,便很快放开手,目前的形式下,他只需这个女人的臣服,而接下来的剧本将由他书写,而她,则将会成为他的素材之一,看似温柔却犀利的眼光在那和心中佳人竟有几分相似的目光上停留数秒,温柔唇畔勾起浅淡一笑,彻底将她当成了一个绝佳素材,任意操控摆弄。
三个小时后,看着全身镜中焕然一新的季然,邢映北满意一笑,倒是一边熟悉他的设计师高修,看着头发被接长的季然微微皱起眉:“比起长发,她还是更适合短发。”
“不,这样正好,这样很好,这样的你,很美。”向来在外人面前吝于说好话的男人,如今却接连说了好几句赞扬的话语,季然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经过焕然一新的打扮,那羞涩越发平添了几分清纯。
高修在心中暗暗吐槽:能不好吗?这模样压根是照着夏紫那路子来打扮的他有些不忍,更关心好友的情况,暗自将邢映北拉到一边,用貌似开玩笑的口气道:“什么情况?你不是找到夏紫了?怎么还打算把这女生当替身?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季然确实和夏紫有几分相似”毕竟是顶级造型师,高修比起一般人更加注意到了五官的相似之处,这种感觉在装扮的时候更甚,只不过夏紫给人的感觉太强烈,而这个女生给人的感觉则有些阴郁而不起眼了,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在两个人的身上,却是完全不同的反差,真让人唏嘘。
邢映北似笑非笑地看了高修一眼,淡淡道:“她也曾经是你的同学,你的记性可以更差一点。”
高修下意识看了季然一眼,奇怪,凭他的眼力竟然一时想不起来,除了以前的季然太过不起眼,还是其他原因?等等,难道难道眼前的季然赶了回时髦学其他女孩一般整过容的?毕竟现在整容的那么多,他倒是不在意,不过这样失去自己的特色,真的好吗?他看到季然朝着他们的方向看来,不吝啬地露齿一笑,他对于美女向来很友好。
季然回以羞涩一笑,但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张看似羞涩的笑脸下的僵硬和眼中的冷意:好不容易和喜欢的人有独处的时间,这个高修太碍事,正在此刻,电话响起来,季然瞥了一眼,走到一边,目光依然紧紧钉在那苍白俊美的面容之上,多好,他终于还是发现了她的存在,果然整容的那一点痛楚,都是值得!手机听筒间则迅速传来女助手恭谨却毫无起伏的报告:“属下已经追踪到韩莹母女的下落,她们正在国道xxx之上,车上只有她们两个人”
此时正好有助理端了杯茶水过来:“季小姐,请喝茶。”
季然微微一笑,一副羞涩模样向她道谢,只在那设计师助理离开后,脸上的笑容还残存,声音却是冷漠如一把刀子:“挑宫雪在的那一面,给我狠狠撞!”新仇旧恨,是该慢慢计算的,宫雪,我会亲眼看着你从天堂掉进比我曾经所在的深渊更深的地狱里
“遵命,属下即可处置妥当。”
“”挂掉电话,季然轻啜了一口茶,着迷不已地望着邢映北修长身影,在心中很轻地对那个身影说道:等着吧,我爱的人,伤害过你的,你想要的,我都会一一送到你的面前,只除了
好似感受到夹带着浓烈血腥气息的杀意,另一边的夏紫毫无形象的‘阿嚏’一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浑身都止不住的冒起阵阵寒意,是谁又在暗中诅咒她?她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一些。
“没用!”自头顶上飘来霸道男人的无情评价,夏紫心中那个气啊,想着刚才到底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这气氛下,视线忽的一黑,娇小身子便整个笼罩在了清冷的气息之中,反应过来盖在身上的是什么之后,第一反应是拒绝的,搞毛?抽鞭子再给颗糖?抱歉,她、不、买、账。
“不要,你给我走”‘开’字还没自红唇中吐露,夏紫下一瞬竟然看到眼前呼啦啦的一圈人时,完完全全傻眼懵掉,在察觉到自己身上各种不雅痕迹不知道会被脑补成什么,用上比掀开外套更快的速度再次钻进外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