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让reid搭顺风车一起来到警局也许并不是一个好主意,至少不应该在有着如此丰富想象力的两人面前下车。
“omg!man,我没看错吧,我们的reid小宝宝是不是和ethel一起来了?”elle形状优美的红唇张得老大,就差用手去托着下巴。她有些呆滞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转过头对着一旁的man确认道:“在早上的八点三十分,man,快点告诉我他们两个家离得很近么?”
一旁的man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震惊地看着腼腆的reid,呐呐道:“或许是昨天晚上根本没回去。”他满脸纠结地与elle对视,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发现7岁的儿子开着他的跑车出去溜达了一晚,“没想到我们的童子军动作这么快,我还以为他们牵牵小手都至少要三个月。”
就在这两个昨天一起把我扔在警局的鸡婆,用一种“真是看不出来啊”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身边的reid的时候。我满脸黑线地打断了他们的围观和臆想,我将手上的包包遮到已经被看得坐立不安的reid脸前,却不想我们的身高差迫使我踮起了脚尖,显得行为有些滑稽,不过最终也成功的达到了目的,将elle和man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请把你们脸上的表情收收好么?”我给了这两个家伙一个美丽的白眼,“昨天这家伙,”我指指一旁的reid,满脸无奈的说道,“你们都忘了他根本不会开车好么?所以我只好大发慈悲地让他在我家里的客房留宿了一宿。”看着他们“原来是这样”的沮丧表情,我抽了抽嘴角,忍住想要抽打眼前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的冲动,对这一旁至少看上去比较正常的jj问道:“gideon呢?他来了么?”
jj对着我耸耸肩,望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在simmons的办公室。hotch也在里面。”这位bau的外交大美女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还是为了sabrinawood的案子。”
“因为simmons认为sabrina是那个喜欢抛尸在被害者工作地点、有着强女干前科的mychaelsherman干的?”我看着她灰蓝色的眼睛,克制住自己露出不合时宜的笑容。
“没错。”jj挑挑眉,越过我,用一种戏谑表情看着reid。
“那我来的就对了。”我歪歪脑袋,环视了一下几名bau成员,“我带来了一些信息,和有sabrinawood的案子有关,可惜不能帮到我们英明神武的simmons探长。”我瘪着嘴摇摇头,做出一副非常遗憾的表情,眼睛中却露出幸灾乐祸的光芒,“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misschan,你可以开始了。”simmons显然是一晚没睡,墨蓝的眼睛下面是深深的青黑,金色的胡茬完全冒了出来,他有些疲惫的往旁边的写字桌靠了靠,但是却依旧挺直着自己的脊背。
我看了一眼平和多了的simmons,尽量不露出诧异的表情,看了看其他的人,将双手手交握在腿上:“这还要从那次sabrinawood的面试开始说起,就像simmons探长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和sabrinawood认识,在她还是sabrinakingsley的时候。”
simmons点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那天面试我和她因为以前的是发生了争执,不过是她单方面的,我只是戳痛了她。”我看了一眼坐直了身体的reid,他正用一种担忧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她将我的简历扫到地上,还打翻了花瓶,我想这就是那个保洁员所说的所谓‘打斗’的痕迹。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摇摇头,看向一旁的elle,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她,“那瓶花是欧石楠。”
elle看见我的眼神,皱起眉毛:“又是欧石楠?”
我对着她点点头,对着屋子里面的人解释道:“欧石楠与其他种类盆栽植物不同,它需要相当长的培植期,对于温度、土壤、日照都有相当严格的要求。而sabrinawood却用水将它插在花瓶里,显然这并不是她自己种植的,而是别人送给她的,而且用来困扎花枝的丝带看起来非常熟悉。”
“和daisywiggin的案子里绑在daisywiggin手上的白色丝带一样是么?”elle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站了起来,走到那些受害者照片前面细细地观察sabrinawood的照片。
我对着他们点点头,继续说着:“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了。我刚刚住进去的房子里面发现了前屋主daisywiggin已经被埋了4个月的尸体。整个尸体被打扮成新娘摸样。就埋在一片茂盛的欧石楠下面。”
man怪异地笑了一下,对着我的遭遇耸了耸旺盛的眉毛。
“就是说,也许杀害sabrinawood的凶手和杀害daisywiggin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出乎意料,接过我话的人是simmons,他站起身来,从桌子边上的档案盒里拿出一个档案夹,将里面的照片抽了出来,“你说的就是这个丝带么?”
是daisywiggin的照片,不管看起来没那么“新鲜”。干枯的花朵被一条从膀子上延伸交缠的丝带固定在腐烂的手中,白色的丝带已经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变得暗黄而且被泥土污染,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微红的污渍,也许可能是欧石楠的花液。
我仔细的看了一会,抬起头看向simmons严肃的眼睛,点点头,“颜色看不出来了,但是形状一样。”
“为什么都是欧石楠?”man皱起眉,从simmons手中抽过照片。
“欧石楠的花语是孤独、幸福的爱情。”gideon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脸上的法令纹刻出一道严竣的表情,“它还有一个名字是艾莉卡,是挪威的国花,花语是孤独和背叛。”
“被打扮成新娘是有特定的意义的。”gideon站了起来,抽出daisywiggin的照片放在眼镜下打量:“手捧着背叛之花的新娘,应该指的是妻子对于婚姻的不忠。缝合的嘴巴的嘴巴代表再也说不出甜蜜的谎言。身穿婚纱被埋在自己家里的花园,可能代表她死于缔结誓言的那一刻,被真正的埋在了婚姻的坟墓里。”
他抬起头,眼睛里放出一种难以描摹的光芒,他扫视着自己的组员和坐着的我,最终停止在靠在一旁的沉默着的simmons探长身上,用一种缓慢的语速开口:“我们的unsub很可能是受到了自己的妻子背叛,或者说是他的母亲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他顿了顿,摩挲着自己手中的眼镜,“他应该是一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男子,优秀的外表和具有魅力的气度使得他能够成功的接近女子,并吸引她们。他的作案过程一丝不苟、具有条理,尸体的伤口非常完美,身上的婚纱也十分昂贵。这说明他是一个富有的、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在比较受害者年龄和犯罪手法的沉稳,unsub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
我举手打断了他,“gideon,如果是你说的这样的话,我可能见过你所说的unsub。”
所有人的眼神仿佛射线一般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们所说的unsub,但是我很确定他不是sabrinawood的丈夫samuelwood。”我耸耸肩膀,试图将谎话说得更自然一点,“reid介绍我去面试的前一天,我和他曾在咖啡店和sabrina见过一面,她走的时候,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非常亲密的坐进了车子,不过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一个有着棕色头发的白人。我没有看到他的正脸。”
“samuelwood是金色的头发。”simmons摸着下巴回忆着,看到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放下了手,十分自然地回看回去,“给他做笔录的是我。”
“好吧,至少我们还知道unsub的发色和人种。”elle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给谁打气。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的职业入手,”man翻看着daisywiggin的案件记录,“她是怎么样才能选定这些有出轨倾向的少妇的。”
“看他娴熟的手法,或许sabrinawood和daisywiggin并不是仅有的受害者。”hotch做出了总结,他将档案递给elle:“elle你去查查最近一到两年内失踪人口里有多少是已婚女子,看看是否有符合条件的对象。”
“再打断一下,”我非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这是我和单蠢的reid学来的,并自觉得到了他八分的神韵,“我还看到了那个人的车牌。”看着所有人用一种非常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我的时候,我露出了一个非常快活的笑容:“谁能给我一杯可可,双份棉花糖。谢谢!”
你们当金手指是这么容易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