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最基本的两大需求是食欲和忄生欲。食欲是人类生而持有的必然冲动,但是在什么情况下,人会把自己的同类当做食物?
emily和*的惊讶是因为她们对于人性保有着最基本的猜想,即使她们已经面对了那么多的可怕的、罪恶的案件。人类对于一些悖逆道德的恐怖行为总会产生不信感,因为他们往往是基于自己的道德水平来评价事物的,但是,罪恶这个浸满黑暗的空瓶是没有盛接的底部的。
人食其类,听起来骇人听闻,但是,在天朝的文字记载中,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遇到大的灾荒,人们易子而食的事历代有之。男子断其双腿,女子割齐*。白居易的《秦中吟》之七就有这么一句“是岁江南旱,衡州人食人”。但是,这种事件都是出现在古代蒙昧社会时期,或是大旱饥荒、或是战争围城。
现在却不一样,这里是现代社会。我无法得知为什么会有人以同类为食,也许是食欲的异化,或是性格的畸胎发展,但是将人肉烹煮之后分给无辜的毫不知情的人们食用,这无疑是一种罪恶的推助,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人食用人肉而产生精神上的快感,或是说食用人肉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精神上的罪恶感,所以他要将这种罪恶感散播给其他的人,让别人和他一样,都陷入了食人的罪恶当中······无论是什么原因,这种做法将他的罪行推到了极致,那些无辜“被”吃下他的战利品的人们,在今后的日子里,会饱受良心的折磨,更勿论这里大多数的志愿者都是来自教区的基督徒。
我的脑内急转着,但是却也空白一片,我现在只想在reid吃下那该死的“肉食”之前,将他一掌拍死。热烈的阳光让我的脑门出了一茬子密汗,睁大的眼睛被光照得刺痛,但是却没时间闭上缓缓。刚刚还觉着稀稀拉拉的人群好似一下子变得密集起来,reid185公分的身高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地标优势,单薄的身杆被排队的人群给遮住了,我快步绕了两圈,才找到这个埋头苦吃的家伙。
“·····你····你·····你·····”我看着他手中干净的餐盘,感到一阵头晕目转,这个毫无形象地半蹲在man的车旁的博士,已经放下了餐盘,擦拭着沾着红色调味汁的嘴角,“你都吃完啦?!!!!!!!”
“啊?”reid不明所以地看了我一眼,眨了眨干净的眼睛,低头看了看餐盘,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红色的酱汁,d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不解地点点头,自然地回了我一句:“你也要来一点么?”
来——你——妹!!!
“你就这么饿么?”我感觉到了我的胃部在一阵翻滚,早上的食物伴随着胃酸或许还有胆汁疾速地往我的食道喷涌,我干呕了两下,在其他bau组员诡异的眼神下,跑到了路边吐了起来,恶心感蔓延在我的四肢百骸,太阳穴鼓胀地突突抽痛。我的蹲了下来,一直到只能吐出苦涩的胆汁位置,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裤管,看着被自己吐出来的呕吐物,感觉一阵虚弱。
不管以前在任何书籍更甚至是影像逼真的影视作品中看到吃人肉这一现象,我都只是感觉到人性的黑暗和一阵心理上的不适,但是,现在,我发现,当你知道你身边的人吃下了人肉,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你的内心都会产生巨大的反应,会作用于你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面罪恶比知晓罪恶来得更加不易。
“你?还好么?”reid他们都走了过来,但是伸出手的却是dave叔叔,他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我的背部,纠结地看着我泛着恶心的脸,脸上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动着。在我看不到的角度,意味深长地审视了reid一眼。“需要去医院么?”
“你怎么了?ethel?”reid被我突如其来的呕吐吓了一跳,他甚至没看到其他人怪异的眼神,没有感觉到呕吐物的酸臭味,毫无停顿地直接蹲在了我的右手边,眼睛紧张地看着我苍白的脸,他连手都不知道应该摆在哪里,无措地伸出,却又停住,毫无所觉地摆出了一个搞笑的造型,“你是晕车么?还是着凉了?是不是早饭吃的不太舒服?”他吧嗒吧嗒地讲着,居然都没有讲一大堆知识名词。他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扫视着,手背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摸到了一手冷汗,吓了一跳:“你不会是中暑了吧?我扶你过去休息,要不我们去医院?”他看着我扣到脖子上的纽扣,慌张地伸出手想要帮我解开散热。
我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了,摆摆手对他们示意我没事。脸上还是惨淡一片,虽然吐光了胃里面的东西,但是这种恶心并不是出于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怎么说?难道说我是看见了有人把人肉吃了所以瞬间感觉不好了?那他们会问: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人肉?这样,我应该怎么解释?难道说,因为我是练过了?
我扶住reid支撑着我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居然没用地感觉到了腿软,以前不管看到什么鬼怪的场面,我最多只是出一身白毛汗,但是现在,我就像是被恶意钻进了身躯,在每一个血液流动的地方游走,无力感如同麻药让我软了半个身子。我这才发现,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恐怖的场面,而是难以预测的人性。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关心和询问,而是迈着虚弱的步伐向着分配食物的地方走去,我躲闪着bau们的眼神,忍着心底泛上来的恶心,压抑着翻滚的胃酸说了一句:“我只是想去吃点东西,我可能有点低血糖。”我没有拐着reid,而是拉着dave叔叔这个已经被人知晓了fbi身份的人,看似踉踉跄跄地却又目标明确地直直地走向那个分着人肉的男人,在人们的一片惊呼之下,用自己的身体撞翻了几个刚刚盛好的餐盘,并且成功地状似不经意地将自己的手机扔进了那个正在加热的食桶中。
“嘿!小心点!”
“你在干什么?”
“hatthe**?!!”
几个被我撞翻餐盘的志愿者看着自己被汤汁浸润的衣服,生气地嚷嚷起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难看极了,一副如果我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让我“好看”的模样,不过看在dave叔叔的面上(或许是他身份的面上,这也是我拐上他的原因),他们并没有更加过激的动作。
其实我真的好想扶住食桶直接往里面吐上几口,这样也不用把手机扔进去,但是考虑到我所剩无几的形象,和对于那桶食物的敬畏,我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机给扔进去,“污染”那桶不怎么美好的食物,顺手撞翻几个即将品尝“美食”的无辜路人甲的餐盘。不过毫不知情的他们似乎并没有也不会有感激之意。
“对不起,她可能有些中暑。”dave叔叔虽然并不认为我的行为真的是中暑所致,但是此刻他只能顺阶而下,将我的行为定性为中暑导致的眩晕乏力。他甚是平和地为我的行为到了歉,虽然在其他人看来他的道歉并没有多大的诚意,可能是因为他骨子里的那种傲慢让人看得想抽上几下。
“对不起,呕——我有点,有点不舒服,可能是今天穿的太多了,我真的很抱歉弄脏了你们的衣服,能不能等一下我好一点的时候,我和你们商量一下干洗费的问题,呕——,不好意思,呕——我真的是太抱歉了。”我唱做俱佳地落实了中暑这一托词,半闭着眼睛虚弱地拉着dave叔叔的衣袖往别处走去,当然还不忘嘱咐一句:“我的手机掉进了那个桶里,dave叔叔你能不能帮我赔偿一下他们的损失,那桶食物我就买下来了,让man带到车子那边去吧,我还要找一下我的手机,那里面有一些东西很重要。我想存储卡应该还是好的。”
man的脸上挂满了惊讶,不只是他,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抿抿嘴,和man对视了一眼,看着man挑起眉毛将那桶食物搬了下来。也因此看到了脸色诡异,表情奇怪的配餐人员。他眯了眯眼睛,观察了那个自从我让man把食物搬走是就脸色不自然的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严肃的脸上完全没有显露一丁点蛛丝马迹,他大大方方、毫无异样地看着那个人,对着身旁的探长耳语了一声,就向我们这里走过来。
我被dave叔叔换手交给了reid,一直扶到了bau的座驾里,半靠着真皮的座椅,感受着空调吹来的一阵凉爽,但是这并没有给我焦灼的心带了一丝半点的轻松。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dave叔叔虽然和我的关系很好,但是也止步于亲戚关系,还是前亲戚,我无法跟他说出我的秘密,这个在我的家庭中只有最最密切的kent叔叔知道的秘密。我也无法跟reid说出我所看到的一切,即使我觉得我挺喜欢他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爱,但是也因为是如此,我更加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他,我信任他,但是我也害怕他,不,是害怕任何可怕的、我不愿看到的事情。我在心里斟酌着语句,串想着我学过的、看过的任何可以用到的犯罪学、心理学甚至统计学、社会学知识,任何可以帮助我解释我知道那桶汤里面装的是什么的信息。
“ethel,你?还好吧?”reid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坐在了我的旁边,手指梳弄着我的头发,像是想要让我的难受好一点。他干净的褐色眸子里,满是担忧,嘴角微微地向下垂着,手指冰凉干燥,可以看出他的心绪。
我看着他的嘴巴在我的眼前一张一合,鬼使神差地托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恨铁不成钢地冒出了一句:“spencer,半年之内你不要吻我,kiss也不行。”吃吃吃!什么都吃,嘴那么快干什么?等你全身血液都更新干净了再和我做朋友吧,你个要吃不要命的家伙。
“为····为····为什么呀。”reid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呆滞地保持着下巴抬起的姿势,嘴巴大大地张着,脸上一副委屈地泫然欲泣的模样,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
“是啊,为什么啊?”man抬着那桶食物,放在了车门出,拉开的车门正对着90多公分高的食桶,红色的就像是罗宋汤的汤羹,还微微地冒着热气,即使在暖和的天气也能看到食桶上面因为热量而升腾的白色水汽,在我眼里,那团轻飘的白色水汽,聚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被黑色的雾气包裹着,扭曲着旁边的空气,形成一个诡谲的视角。
我定了定神,没有理会reid和man的话,将自己的思绪稍稍理了一下,也不管是否还有漏洞,反正我在他们的眼里已经漏洞百出了,也不在乎这一个两个,只要大体上说得过去就行。
“刚刚那个人呢?”我看了一眼站在车门口的几个bau成员,尤其是一脸靠谱的hotch,探了探头,从贴着膜的车玻璃里张望了一下,补充道:“那个分餐的员工,白人,棕色卷发,180公分左右,穿着竖长条淡黄色衬衫,微胖,戴着一副很丑的眼镜。”
hotch的话让我彻底安下了心:“我和jordan探长说过了,他们会让几个警员密切观察他的。”他看着我皱了皱眉心,但是并不非常严肃,嘴角虽然拉平了,却没有给我一种压抑的氛围,他算是认真却又平和地问了我一句,用着陈述句的口气:“那桶汤有问题。我看见那个人的表情很奇怪。在man拿走食物·····”他看了一眼man,再将视线重新放在我的身上:“不,在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知道些什么,ethel。”
那个花衬衫大叔也姓jordan?美国飞人还真多。我暗暗地吐槽了一下美国密集的撞名指数,整整精神重新回到话题里去。
“你们应该听过andreichikatilo和jefferylioneldahmer吧。”我想了想,没有用hannibal这个貌似并不存在了的例子,脸上的表情尽可能地严肃起来。
“jefferylioneldahmer是美国著名连环杀手,残忍地杀死了17名男性,绰号‘密尔沃基怪物’,他会把他有兴趣的猎物绑架,然後杀害、强·女干,最终吃掉。而andreichikatilo的绰号是‘俄罗斯食人魔’,也被称为‘森林地带杀手’,他将被害人骗至森林等人迹稀少的隐秘所在,将被害人扼死或用刀反复戳刺腹部致死,然后进行女干尸、虐尸,并剖取尸体的器官食用,他甚至声称‘最喜欢’饮用被害人的鲜血········”reid虽然还被我刚才的话所困惑着,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大脑运作,或是说发挥他百科全书【暗黑版】的功用。他甚至还处于被我托着下巴的姿势,就这样抬着下巴解说起来。
“停下来,reid。”hotch干脆利落的打断了reid详细分析这两名著名杀人犯的杀人手法,直直地看向了我的眼睛,脸上带着一抹落实了的肯定,但是他并没有一丝轻松地感觉,反而脸色更加严峻了:“ethel想说的是,那两个连环杀手都会有一种杀人标志。”hotch低下头看了看那桶食物,脸色难看得发黑,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逼人的气压,冰冷地说出了那个词:“吃人。”
“是的,不仅如此,他还很可能让其他的人吃了他绑架的受害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食桶,用一种犹疑地语调说出其实我已经确定了的事实。“分享了他的罪恶。”
bau的成员都是理解超群的人(除了某个在特定范围迟钝的令人发指的博士),他们几乎在我还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现在,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地惊诧目光看着那个散发着肉香的食桶,man粗黑的眉毛甚至叠在了一起,所有人的脸色难看得要命。
“man,把这桶食物拿去化验。”hotch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开口,虽然他的语速已经比平时快了很多。他将自己扣得紧紧的衬衫松了两颗扣子,整齐的领带往下拉了拉,鼻翼微微翕动着,这已经是他表现出的极大愤怒了,对于他这个几乎没什么表情的人而言。他看了看正准备开始搜救的志愿者,顿了两秒,加了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让我感觉到很慌乱,他这种理所当然的信任让我有一种被看穿了的错觉。但是幸好还有一个人拯救了我的这种窘境。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换句话说,你怎么能肯定你所说的话?ethel?”dave叔叔虽然没有制止hotch他们的行动,但是却问出了他们的疑问(或许只是少部分人的疑问),他眯起了眼睛看着我,因为疑问而向上移动的脸部肌肉带着他脸下端的胡茬沿着单薄的嘴唇,或是说嘴边的皮肤移动着。他给了我一种无形的压力,这并不是他所想的,只是一种习惯,我想我可以把它当做是职业病。
“你不了解天朝历史,我对于天朝文学,尤其是古代文学非常感兴趣。天朝历代的文字记载中,关于战乱、饥荒和暴君都经常会有一个话题,那就是吃人。易子而食、析骸而炊这样的事情在天朝蒙昧时期的古代虽说不是非常常见,但也不是寡闻。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北宋时期的战乱,金狄乱华时期,官民盗贼,更互相食。人肉公开买卖,其价格比猪肉还要便宜,还可怕到将人肉分成各种种类,什么老瘦男子叫‘饶把火’,年轻女子名为‘不羡羊’,小孩子为‘和骨烂’,又通称为‘两脚羊’。y告诉我你们这次的案件,死的人都是女子,unsub将她们的手指剁下来为给死者,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我给你们她们的一部分,给她们自己吃了,剩下来的呢?”我看了看bau严肃的脸,咽了咽口水,“剩下来的部分,我吃了。”我没有给他们解说女性的腿部和胸部是食人魔最偏好的······之类太重口味有损形象的的话题。
“说得通,”reid的脸上的凝色不是非常重,虽然他比平时严肃了一些,眉毛也皱了起来,但是更多的是思考,他比其他的成员看起来要冷静多了,清澈的眼睛里干净如昔,不过这次他解释的声音比平时要少了很多激情:“这好比忄生冲动,人类的两大需求—食物和忄生产生了交叉。”
我看了看dave叔叔的脸色,明白这并不能完全解释我为什么确定这些,咬咬牙,继续天马行空地发挥,将自己的话圆回来:“最重要的是。”我稍稍提高了嗓子以掩饰我内心的心虚,目光紧紧地捕捉他们里面最单纯的一个——reid的眼睛,看着他无辜眨眨的神情,我居然感到了一丝罪恶感,我压抑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继续道:“最重要的是,在我联想到这些东西之后,我看见了那个分餐的男人的表情,他看着每一个过来的志愿者,给他们食物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诡异到一种神经质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那种表情,我就是觉得他有问题。他像是迫不及待地让所有人吃那锅东西。眼神可怕极了。”最可怕的是他一肚子挣扎着的怨灵,你能形容一下不断凹凸扭曲的脸在肚皮上骤集么?密密麻麻地鬼脸狰狞地呼号,就在腹部的那一小块地方。
嘀嘀——
“garcia?”hotch接通了电话,看了我们一眼,准确的说是man,他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我转到公放。”
man的脸色看起来很是懊恼,他松了松眉毛让自己看起来表情轻松,但是他紧紧抿着的嘴巴,和完全没有外放风骚气质的异常出卖了他的情绪。
“floydfeylinn,其实真实姓名是floydfeylinnferrel,他舍弃了自己的姓,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找不到他的以前那些黑暗的小秘密了,但是我是谁?我是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penelopegarcia,让我动动手指头,他的睡前故事就像是列队的士兵,嗙——就全部出现在我的屏幕上了。他在hazelood精神病院待过一段时间,1998年一场大火毁掉了所有的档案记录,不过幸运的是,天才的我还查找了当地警方的交叉记录,警局留下了当初那个事件的档案,floydfeylinnferrel在七岁的时候咬掉了~呃偶~咬掉了自己妹妹的耳朵,并把那块肉吃掉了。他的父母报了案,警方因为他是青少年,而且医生诊断他的症状远不止一般7岁男童的精神忄生欲,还有口欲,呃,这都是什么?”garcia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活泼,听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
“garcia,floydfeylinn的住址?”hotch简明扼要地问了出来。
“这还用你问?就在bridgeaterinsane,我已经通知附近的警员去查找traceylambert。”garcia非常得意,她似乎觉着调戏自己的面瘫boss也是一件非常有成就的事情。可惜hotch并不是一个非常容易打动的人。
“good。”hotch说完几乎都不算做的称赞的一个单词,就直接挂了电话。但我觉得garcia会把它当做是最好的赞美。“我们已经有了unsub了。”他看了看周围的组员,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凝重了。“但是,我们还不能确定,这是否就是traceylambert。”他看了一眼已经不怎么冒热气的食桶,眼睛里一片暗沉。
“至少你们可以保证没有下一个traceylambert。”我早就知道这个桶里面装得到底是谁了,虽然脸部扭曲地很难辨别,但是的确就是那个登记的警察小哥给我看的照片,尤其是那根天蓝色的发带,这个食桶里的····无疑就是traceylambert。
“对了,我能问一个问题么?”我看了看这里做主的**oss,hotch,一脸诚恳地望过去。
“什么事?”hotch的眉头还没有来的及舒展,他用那双犀利的眼睛一身标准的fbi的气场看着我。
“我扔进去的手机,能用你们的公款报销么?”我指了指那个罪恶的食桶,讨好地拉大了笑容,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们的行政主管:“我刚买的,上一个在dallas被绑架的时候摔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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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ethel····你到底为什么说····呃,那句话?”案件结束之后,reid和我准备再次出发,就在还没有和其他的组员告别的时候,reid吞吞吐吐地将憋了半天的话问了出来,完全没有看到背后一群八卦的组员。
“什么话?”我以为他察觉到了我话里面的漏洞,心不自觉地拎了起来,连这家伙都骗不过,那那一群人精·····
“就是····半年····半年之内····”reid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身后的man就把话接了上去。
“spencer,半年之内你不要吻我,kiss也不行。”man捏着强调,将我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露出了一排洁白的大牙,我该夸赞他不愧是黑人么?嘴这么没遮没栏,活该garcia封杀他。我等会一定打一通电话,好好“慰问”一下garcia。
我暗暗地对着man比了一个中指,无语地扫了一周笑得毫不遮掩的emily和jj,还有看不出表情但是并没有走开的hotch和dave叔叔,最后将实现放到这个不分场合问话的白痴博士身上,叹了一口气:“谁叫你不好好吃我做的早餐,跑去吃什么免费午餐,等你身体里面的血液都更新过一次,我们再做好朋友吧。下次要知道,东西不能乱吃。”
后面几个人浑身一颤,不止是笑还是心有余悸,好像才想起来reid也吃了那桶特制的午餐。脸上的表情颇为复杂。
“啊?你说那个啊,我没吃啊。我只是吃了西红柿培根三明治和矿泉水。”reid拍了一下后脑勺,恍然地开口,头顶的棕色卷毛随着她的动作颤了两下,就像是具象化的犬耳。
“那你餐盘里面的那些汤汁?”不对啊,我明明看见他餐盘里面有一份专门用来装浓汤的碗的啊,而且的的确确是有喝完的残迹。
“那个····那个····那个啊·····”reid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却不像是自己吃了的一样。僵直了自己的后背,支支吾吾起来:“我没吃····那个····没吃····哈···哈哈哈。”
我忽然了悟了,他这副什么既不像是自己吃掉了,也不像是直接倒掉了,反而········“你给谁了?”
“我倒到意面里面给他们加餐了。”他尴尬地抓了抓脑袋,根本不敢回头看那几个已经风化的组员,声音低得像蚊子,但是在那几个人的耳朵里不啻于九天玄雷。“我看man他们几个和探长的公餐只有那一份干净的意面,又不能去吃免费的志愿者午餐,所以到了几碗酱汁给他们。”
“几碗?!!!”我已经不忍心看man几个人的表情了,这一次,我第一次看见从人类的身上还能产生具象化的黑气,不亚于怨灵的怨气。而一向淡定的hotch和时刻优雅的dave叔叔···········
reid,你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r宝这算不算是报复?
我是男主啊,你们一个个戏份比我多算是什么?我这是约会呢!!!你们都跑来存什么戏?
好吧,他不会这么说,他只会委委屈屈地憋在一角画圈圈。
r宝:要独处,要甜蜜,要各种娘酿酱酱······
无节操:好的,我·同意了
好吧,是无节操我太坏了,一下子射倒一排。好吃叔带头中枪。
但是,他还是赢了——
附图
好吃叔你的名字惹的祸啊
这味道·······
看来这小子不揍不行了,看来还是要决斗
你们吃的可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