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在时,你玩的很开心嘛,九思。”
许久未见的那人从身后伸出手来穿过他的腰肢将他彻底揽住。连回头都不需要,洛九思已经知道了这个抱住自己,手还不安分的肆意游走的人是谁。
“你回来了啊,吉尔。”
吉尔伽美什哼了一声:“怎么,比起本王来更喜欢幼年时的本王吗?居然敢嫌弃王,九思,是本王太放纵于你了吗?”
无论哪一个都是你自己吧,这种连幼年的自己都要与之争一争的性格,究竟是有多烂哦……洛九思暗自腹诽着。
洛九思这时才转过头去看吉尔伽美什,然后就被对方的造型闪到了。
“欸,吉尔,你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
没错,此前出现在洛九思面前的吉尔伽美什,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一直保持着头发向上梳的状态。然而当从幼年的体态恢复过来后,他却罕有的把头发放下来了。明明只是多了一个刘海罢了,但却像是上了一层封印似的,虽然依旧是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王,但却并不像过去那样俊美锐利到危险,反而是带了几分邪佞与玩世不恭。至少看上去不像头发梳起来的时候那样充满了侵略性与危险性,更像浪荡红尘的贵公子的洒脱不羁和邪魅狷狂。
显然,洛九思过于长久的凝视与呆滞取悦了王。这位喜怒无常的王者伸出手,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弹了弹洛九思的脑门。
“怎么,看呆了?也是,本王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你会沉溺于本王的容貌中,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我去你的理所当然。
很多时候,吉尔伽美什这份远远超过常人的足以被称之为狂妄的自信,真的是让人很想揍他。
但是……洛九思有些无奈的笑开。
那是吉尔伽美什啊……连神明都为其倾心,为他神魂颠倒的存在,人类有记载以来,独一无二的最古之王。
那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玻璃炸响的声音,是绿色的光四处流窜的景象,是青色与赤色的交织。
以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三轮一言的死亡为起始点,这个世界在一群天外来客降临的数月后,彻底的爆发出只局限于异能者的可怕战争。其范围波及了整个日本,而东京作为黄金之王驻扎的地方,更是陷入了最究极的混乱。
“那么这里就交给你了,可以吗,赤之王?”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冲着身边身材高大壮硕的红发青年询问。周防尊吐掉嘴里的烟,用脚在地上碾了碾,因为向来半睁半闭而显得颓废的眸子向上挑了挑。
赤色的火焰随着他握拳的动作从周防尊的周身上下流泻而出,带来滚烫的热浪。
“啊……”周防尊没什么干劲的道,“我知道了,宗像我会拦下来的。”
“那就拜托你了。”比水流冲着周防尊点了点头,“哔哩啪啦”的绿光开始在他身上闪现。原本虚弱不堪的青年站了起来,一头黑发退去颜色化作苍白,刘海飞舞,露出其下绿色的眼睛。
随后比水流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御柱塔的最高层飞窜而去。宗像礼司急忙出手,青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在他头顶,然而就在他能够阻拦住比水流时,周防尊出手了。
“宗像……”周防尊的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意,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辉,“我可是还在这里啊!”
“真是不知所谓的野蛮人……”宗像礼司难得情绪外露的皱紧眉,看着周防尊和他身后跃跃欲试的吠舞罗,伸手搭上了自己腰间的天狼星,“全员,拔刀!”
站在宗像礼司身后,整齐的排成一排,穿着青色制服的俊朗男子们,一个个一次以优美的姿态拔出了自己的太刀。
“秋山,拔刀。”
“弁财,拔刀。”
“加茂,拔刀。”
“道明寺,拔刀。”
“槚本,拔刀。”
“布施,拔刀。”
“五岛,拔刀。”
“日高,拔刀。”
略显颓丧的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病态的笑着,抽出刀竖在面前,目光紧紧地盯着吠舞罗中那个身材娇小踩着滑板的青年:“伏见……拔刀。”
淡金色发的美丽女子挺起自己傲人的胸脯,动作流畅的挽了一个剑花,手中的刀直指前方:“淡岛,拔刀。”
最后是站在所有人前方的王者。宗像礼司随手抽出天狼星,与之相反的是眼镜后的双眼中的凌然战意:“宗像,拔刀。”
“啧,每次都是这样……”周防尊懒懒的吐槽了一句,浑身上下的气势骤然凛冽起来,“烧了。”
“是!”
站在周防尊身后的像是街头小混混们一样的青年们就像是水浇进热油里一般,瞬间炸裂起来。他们有节奏的跺击着地面挥舞着手臂,狂热的大喊,“noblood!nobone!noash!”
然后就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青色与赤色相互交织共舞,奏出最华美的乐章。天生对立,暧昧不清,赤色与青色无论哪一代都注定纠葛在一起。
燃烧着火焰的拳头与泛着冰冷光泽的长刀相碰撞,宗像礼司一边与周防尊战斗,一边试图苦口婆心的劝说。
“周防,你为什么要去帮助绿之王?!你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吗?!”
“啊……解放石板吧……”就算是在战斗中,周防尊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仿佛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但与毫不对应的是他宛如疾风的双拳。
“你既然知道他们要解放石板,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宗像礼司本以为周防尊是受人蒙骗,但现在看来,呵,这家伙对一切清楚的很嘛。
也是,他周防尊只是懒,不是蠢。王权者们的身体素质本就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包括智商,有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加持与优化,想蠢都难。
然而这么一想,宗像礼司就更是咬牙切齿的想揍周防尊一顿。他一刀狠狠劈下,拳与刀相互遏制,两人的身体离得极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耳鬓厮磨。
“周防,告诉我,为什么要帮绿之王?!”
“还不明白吗,宗像!”周防尊大笑起来,气势更甚,属于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出现在天空中,恢弘、壮丽、宏伟,唯一令人为之叹息的是,这柄剑上裂痕累累,似乎已是不堪重负,随时都有可能碎掉。
“我还没活够啊!”周防尊这样说着,微微瞟了一眼属于自己的氏族,嘴角变的笑意更加明显,“就算是为了他们,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的……我可是,他们的王啊。”
“原来如此……这是彻底无法劝解的死局。”宗像礼司放弃了让周防尊反水的计划。啊啊,没错,对这个野蛮人来说就是这样吧,责任什么的连个狗/屁都不如,看不顺眼的烧掉就是了,阻拦在面前的烧掉就是了,他所能看见的,所要保护的,是他的氏族,是那些与他有着深刻羁绊与回忆的氏族成员。
“绿之王会帮助你稳定威兹曼偏差值……是吗?”以宗像礼司的睿智,瞬间就猜出了全部事情的始末,“也是,如果真的还有什么人能够拯救随时都可能掉剑的你,那一定只有能力是‘调和与生长’的绿之王了。你会与他结成同盟,实在是无可厚非的事。”
“怎么,宗像,你不希望我活下去吗?”
听闻这句话,宗像礼司稍稍有些愣神——愣神这种事会发生在宗像礼司身上委实有些不可思议,尤其是在战斗中,但它确实的发生了——这让有着野兽般直觉的周防尊抓住了空隙,立刻就着这个机会压制住了宗像礼司的攻击。
看上去发生了很多事,但实际上宗像礼司也不过是怔忪了一秒钟罢了。他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作为‘宗像礼司’,我自然是希望‘周防尊’活着的——但是!”
青之王加重了音量。
“作为scapeter4的室长,第四王权者青之王,赤之王,我绝不会让你们将石板解放。”
“完全可以想得到,这种只属于你的回答。啧,真是无趣啊,宗像。”周防尊有些烦躁的说着。他想抽根烟,但想起了在战斗之前自己就已经把烟吐掉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舔了舔唇。
但没关系啊……对于周防尊和吠舞罗来说,只要把宗像礼司和scapeter4拦住,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宗像礼司看着油盐不进的周防尊,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是这也是很无奈的啊青王大大,毕竟,以暴力著称的赤族,又怎么会理解石板解放后的混乱会对这个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又是你吗……”
年事已高的老人转过身来背对着石板,望向面前这个第二次闯入御柱塔的青年:“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哪里,御前之前对我的教训,我可是直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啊。”比水流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毕竟在此之前,国常路大觉用强大的力量给他上了难忘的一课。
我们用个通俗而又文艺(并不是)的说法,就是黄金之王给绿之王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可是御前,石板,我是一定要拿走的。”比水流这样说着,微微侧身,露出了自己身后的人,“还有哦,今天您的对手,可不是我啊。”
洛九思从比水流的身后走了出来,面对着国常路大觉微微惊愕的脸,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嗯,老爷爷,很抱歉,但是我有不得不与绿之王合作的理由啊。”
然后他面带笑意的对走在自己身边的severant开口:“一召唤出来就要和人干架……真是麻烦你了。”
“——”
【小剧场双王满满的jq现晨
[非双王党的亲可以撤了,看不看不影响全文阅读]
“怎么,宗像,你不希望我活下去吗?”周防尊金色的眼睛牢牢地盯住宗像礼司,像是大草原上盯住自己猎物的狮子。
“……作为‘宗像礼司’,我自然是希望‘周防尊’活着的——但是,作为青之王,周防,我必须阻止你。”
“呵,周防吗。”周防尊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面上闪出一抹恶劣的笑意,“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叫我的啊,礼司。”
“!!!!!”
周围一片脚滑摔倒的声音。吠舞罗与scapeter4的成员相互对望,面露惊恐。
所以尊/室长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找不到人影……是因为这个吗?!!
作者有话要说:落月清曦投了一个地雷2017-04-0220: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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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中了,我现在开始想,啊,什么时候我可以摆脱k呢……我想换世界了……
好吧,我坦白,我其实非常想迅速的到hp写我喜闻乐见的失忆梗……
嗯,对了,你们想看洛九思耍帅吗?以及你们还想看谁?我想给他再召唤个英灵出来。我特意今天的卡住了没写洛九思身边的英灵是谁,你们给力点,明天码字前敲定新召唤英灵的身份。请选择国服已经出场的谢谢……没出场的我不熟……以及请选择武力值高到可以和黄金之王打的……不然我的文会前后逻辑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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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们有人看出来了吗,我是双王党伏八党啊!啊,多么美好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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