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硬着头皮讲不舒服的,可嗓子里的娇音是控制不住的。
方度吻着她濡湿的侧脸,也不强求,只是一点点舔掉她耳畔咸咸的汗珠,再将她的白玉耳珠含进口腔里。
一边吮吸亲吻,一边低声讲:“不舒服你就说出来,我会停。”
方度耸腰,将自己上翘肿胀的物件完全贴近她的腿窝,其实她下面已经太过湿润了,甚至光是这样无害地挤压着,幼嫩的唇瓣已经自主分开,像是讨好般裹挟住他。
甚至随着他前后一下下模仿抽插的动作,内里那只窄小的穴口,还在一下下亲吻着方度布满筋脉的j身。
相接处有种“咕叽咕叽”的水声,好像磨浆。
方度右臂仍然在箍着她的身体,方度左手则隔着她的睡衣,用力捏住一只滚圆的绵乳。
只是稍微掐弄几下,两只乳尖就已经将柔软的布料顶出凸起的模样,方度也摸到了,拨弄几下,让她腰肢颤抖,随后喉结滚动几下,便松开她的胳膊,将她宽大的衣摆直接撩开。
布料一点点上移,滑腻的胸脯一点点露出来,直到衣料全部堆在她的锁骨处,两只酥软的n桃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晚芝的x型很饱满,虽然肥美,但因为长期保持健身的关系,它们更偏肌肉型,所以不同于完全流淌下垂的脂肪r,这一对握上去,肉起来的回弹力出奇得好。
让人爱不释手。
眼下即便没有内衣,也丝毫不影响肉鼓鼓的白鸽正上挺着诱人的弧线。
顶端两只樱粉色的乳尖已经彻底竖起来了,甚至因为他刚才的爱抚,已经有泛红肿胀的趋势。
方度喜欢她这种出格的漂亮,具t点讲,他喜欢晚芝身体的每一处,眼下光是在镜子中看着,都能让他血热发狂。
晚芝的视线湿漉漉的,像是黏在了他的动作上,目不转睛。
捏住衣服,方度将布料团成一团,随后轻轻触碰晚芝的唇瓣,哑声道:“咬住。”
“唔。”晚芝启唇,刚叼住一团布料,方度已经在她的注视下,在镜中用力掐住她的r根,随便揉捏几下,再一点点从根部挤压到尖部,将两团雪乳,变着花样地玩给她看。
全身都麻了,受不得这种痒意一样,连眼睫都在颤。
晚芝看着自己的双乳逐渐布满指痕,连两枚乳尖都彻底变成了枚红色,没沾染到任何水渍,却闪着盈盈的湿意,像是被蹂躏过的莓果,冒着熟烂的甜味。
娇声越来越大。
湿软甜腻的哼叫被布料消过音,变成一种朦胧的软音,能钻进男人的神经,b着方度提枪上阵。
胸腔躁动得厉害,方度终于肯松开她的n桃,一掌压低她的脊椎。
双手掰开粉白的桃t,挺着自己,一点点杀入窄小的穴口。
“啊……”晚芝声音带着婉转的哭腔,上半身完全贴在凉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可很奇怪,这种她完全不能忍受的冷意都不能驱散她全身沸腾的热度,甚至她想要在口舌中含块冰,才能消解全身的痒。
酥酥的情欲从下体奔腾到四肢百骸,侧脸有泪水不堪重力,顺着她的面颊淌到下巴。
晚芝视线模糊,但还能瞧见自己被方度后入的样子。
好羞耻,好色情,被压在洗手台上插,像是发情期交媾的野兽,可是她腔子里的心跳却像打雷,呼吸急促,连耳膜都在轰鸣。
方度那根东西的冠顶太大了,整根又直又粗,即便是她好湿,被插入时还是有很强的满胀同酸楚。
晚芝受不了这前后夹击着她的情欲,忍不住防御般的缩起身体,后面的方度被她夹到,即刻俯身一下下湿吻着她的脊椎诱哄道:“放松点儿。”
手掌没忘记怕打着她的雪臀,一下下震荡着逼穴,给予她些许隐秘的快感,方度像是钉入她灵魂那样用力摆臀,“插到底,才能舒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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