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良好,我们这边的兄弟们都分散转移隐蔽了,李老板这几日一直住在南苑大酒店,似乎很悠闲,没事就溜冰,有时也拉上我和段祥龙一起喝茶看戏。”老秦说。
“段祥龙呢?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没有?”我又问。
“一切照旧,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表现,见了李老板和我依旧谈笑风声。似乎他什么都不知道,似乎宁州和星海什么事都没发生。”
“哦。”
“其实按照李老板的脾气,他早就把段祥龙给做了,但是,他说答应过你,要把段祥龙留给你的。所以,他就忍了,在段祥龙面前保持着以往的态度,丝毫没有露出对他的任何怀疑迹象。”老秦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宁州警方呢?有什么动静没有?”
“暂时看不出什么动静,似乎他们睡着了一般。”老秦说。
“或许,这是大战前的宁静。”我说。
“不好说。不知李老板用了什么办法,前段时间还一直蠢蠢欲动的老九他们几个前公安局长的余孽残渣,现在都没动静了。”老秦说。
“哦。”我接着说:“星海这边的事情,偷税漏税的处理结果,你们都知道了吗?”
“李老板已经知道了。结果刚出来他就知道了。”老秦说:“看李老板的反应,似乎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内。”
“白老三追查泄密的人,追查到了张小天的头上,在他宿舍里搜出了200万现金。张小天现在已经被控制了,不日将被白老三处死。”我说。
“哦。张小天?怎么会是他呢?这。可能吗?他给李老板提供情报,不需要搞的这么神秘啊。还有,张小天在那边那么久,从来就没有真正给李老板提供过有价值的情报,很多情报要么是李老板已经知道的,要么是假的。李老板早就不信任他了,怎么白老三追查的结果是他,怎么还要把他处死?”
“我也觉得有些怀疑不是他,但是,实实在在是在他宿舍搜出了200万,还有他到财务中心鬼鬼祟祟拿出一沓材料的视频为证。张小天死不承认,但是白老三认定就是他了。”我说。
“此事有些蹊跷,难道是张小天嫌以前李老板给他的报酬太少,这次故意弄了个玄乎的?”老秦的声音听起来很困惑:“这事我马上给李老板汇报一下。”
挂了电话,我看了半天电视,在星海新闻上看到了市委书记,看到了关云飞,看到了雷正,市委书记在农村调研今冬明春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关云飞在全市党报党刊发行调度协调会议上讲话,雷正在基层视察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
这三位都挺忙的。
这三位,目前看起来和我似乎都很远。
看完星海新闻,我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登陆扣扣,浮生若梦在。
“你在。”我说。
“嗯,刚上。你也刚来?”她说。
“是的!”
“最近好吗?”她说。
“忙并不快乐着。你呢?”我说。
“同样,忙并不快乐着。”她说:“你为什么不快乐?”
“因为我知道你不快乐,所以我不快乐。”我说。
“你能遥感啊?你能死了!不信!”
“你为什么不快乐?”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让我真的很难快乐起来。”她说。
“可以和我说说吗?”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去年在星海捡到的那个孩子吗?”
“记得!”
“最近才知道,她竟然是我要嫁给的恩人的儿子的亲生女儿。是03年他和一个风尘女子生下的孩子,孩子生下后就被遗弃,大家都以为这孩子不在人世了,但是,却恰巧被我和易克在青岛捡到。他和他的父母现在都知道这孩子是他们的骨血,我最近才刚知道。”
“你很意外吧?”
“岂止是意外,是震惊!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当然,同时也很欣慰。毕竟,这孩子能找到自己真正的亲人,毕竟,他和我的恩人夫妻也能见到失而复得的亲生女儿和孙女。只是,心里的地震波一直没有平息,一直为此感到难以释怀。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还有什么不快乐的事情?”
“易克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干嘛让你不快乐?”
“是的,或许,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作为朋友,我心里就是感到不开心不快乐。而且,隐隐约约,我似乎还觉得和我有关,似乎我在其间充当了不光彩的角色。这让我经常感到不安。”
“其实你对那个易克产生了说不清道不白的情愫,是不是?这是你感到不安的原因吧?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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