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夕日红被吓白的脸色,汐无奈道:“演戏!演戏,懂吗,我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
夕日红这才惊魂未定的缓了一口气。
“但我们还需要演的像一点,你得配合我。”
夕日红的心又一次跳到了嗓子眼。
“我话提前说了,等一下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别怪我。”
“不行!”夕日红惊叫出声,什么叫配合,你先把话说清楚了!
汐没再解释,直接开始撕扯夕日红的衣服,吓的她一个劲的乱叫,手脚并用的开始反抗起来,汐不介意这种反抗,这样才显得真实。
夕日红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汐的对手,很快就被剥成了小白羊,她脸色通红,眼角含着泪,不是不想出声,而是嘴巴被堵住了,还是用的她自己的内衣。
在汐的威胁之下,夕日红瑟瑟发抖,她心里一个劲的骂这个混蛋,这算什么做戏,同时也害怕对方真的对她下手。
汐看着光溜溜的夕日红,脑子也有些发晕,该说不说,这女人颜值高、身材好,绝对的木叶前期颜值担当,可惜命不好,年纪轻轻就当了未亡人。
晃晃脑袋,将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都抛出脑外,汐小声说道:“得罪了。”
夕日红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挨了一耳光,这还不是一下,是连续好几个正抽反抽。
汐停手后,看到的就是夕日红泪眼朦胧的瞪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委屈。
“没办法,理解一下,不然不像啊。”汐无奈的解释道:“还好赶上你生理期,倒省着在你身上开口子弄血了。”
夕日红顿时脸色爆红,这个变态!
被陌生男人看光身体已经够让她难为情的了,更让她抓狂的是下一刻,那个变态拿起了她的胖次。
“你...要干嘛!”夕日红咬牙切齿的问道,要不是怕外面的奇行种听到,她早就叫嚷起来了。
“做戏得做全套,不然很容易穿帮。”汐说着话,转过身背对夕日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夕日红的眼神从懵逼变成了震惊,直到最后变成的嫌弃:“你不会真是...变态吧?”
“你以为我想?”汐没好气的将她的胖次扔在一旁,再次换好自己的裤子,这才转过身来:“不留下一点痕迹做证明,我交代不过去。”
夕日红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理解对方的苦心,只是这种做法,她真的接受不了,一想到自己排除的血被用来...
这已经不是害羞可以解释的清的问题了,这根本就是变态好吗。
“行了,别傻乎乎了,事情还没完呢。”
“你还要干嘛?!”夕日红惊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三秒真男人吗?”汐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接下来我们需要演戏,主要是你。”
“我?我怎么演?”
“本色出演就行。”
“什么?啊!!别碰我!”夕日红忍不住惊叫起来,汐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
“啪!”尖叫声被耳光声打断。
贞子和伽椰子隐隐约约能听到林子里传来的声音,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要么说这俩货绝逼是阴间作风,她们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神做交流,也不知道彼此讨论了些什么,相比女人,只能说她们更像女鬼。
只是演戏罢了,汐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夕日红算是遭了罪了,说是演戏,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便宜都被占了一个够,挨打也是真的,所以才说是本色出演。
汐也不好受,放着这么一块肉,看得见吃不着,多遭罪。
事后,夕日红遍体鳞伤,身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没办法,汐不确定那俩货会不会进来看看,只能假戏真做,不但如此,他还用夕日红的胖次沾染了一些血迹,在对方看变态的眼神中收藏在封印卷轴之中,对此他不得不做出解释:“别在意,只是有备无患的证物而已,主要是为了我的人设。”
“你...”夕日红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尽管糟了不少的罪,被占了很多的便宜,但她也看出来了,对方应该属于潜伏人员,不然不会这么做。
“别再说我变态了行吗,这个称呼你喊了半天就没停过,我都说了,我是为了演戏。”
“那...那也没有你...这么过分的。”夕日红觉得自己很委屈,被占了便宜,结果还是为了她好。
“都是为了真实,还请谅解。”
“算了...”夕日红叹息一声,苦笑道:“能活下来,我就该知足了,我们认识吗?还是说你是木叶的忍者?”
“你看不到我脑袋上的云隐村护额?”汐很奇怪的反问道。
“如果你真是云隐村的叛忍,是不会选择放我一命的,你能这么做,很可能我们是认识的,你杀了那些木叶的忍者,你应该也不是木叶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不用在意。”夕日红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只是想让自己脑子忙活起来,免得去想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哦,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你回去后怎么交代我不管,但下次再遇到你,我就真没办法了。”
“...嗯。”夕日红看也不看汐,低着头应了一声。
“我走了。”
“...谢谢。”夕日红小声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对方饶了她一命。
“客气。”
汐离开了,剩下夕日红一个人坐在那里,浑身上下哪里都疼,特别是脸上,挨了好几记耳光,脸颊都有些中了,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她情不自禁的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她哭自己的遭遇,更哭自己的懦弱,刚才她真的怕死了,不然不会陪着那家伙演这么一出戏。
关于汐的身份,夕日红有了简单的猜想,对方应该是某个忍村打入某个组织的成员,为了获取信任,不得不替那个组织卖命,对方应该不是木叶村的,不然杀起木叶忍者不会那么毫不犹豫,既然那家伙戴着云隐村的护额,大概率是云隐村派出的人,只是...自己认识云隐村的忍者吗?
夕日红想了又想,对于这个莫名其妙不忍心杀她的忍者,愣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见过云隐村的忍者,但那是在战争期间,平日里和云忍一点交情都没有,对方演个戏都要求那么逼真,应该是承担了不小的风险,能让对方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拯救自己,夕日红觉得一般的关系都犯不上,两个人必然是认识的。
这就很悖论了,现实是她不认识云隐村的忍者,但对方表现出来的却显然是认识她的交情,除非...对方并不是云忍?
这个念头出现后,夕日红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发散了,她一边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边想着对方的身份。
木叶村中有一条定律,当你对某个忍者的身份有些不确定的时候,不用怀疑,那个人大概率是雾隐汐。
汐多次潜入木叶村,简直犹入无人之境,弄的木叶方面很丢脸,日防夜防都防不住这家伙的潜入,干脆将他的行为模式做出了总结,并且通知了村子里的上忍,关于雾隐汐的情况,归纳起来就一句话,如果有人引起了你的怀疑,不管他伪装的多么合理,那他大概率是雾隐汐,需要重点观察。
夕日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起这么一件事来,但越想她越觉得可能性很大,那家伙不是云隐村、也不是木叶村,很大可能就是雾隐汐了,至于为什么放过她,应该是曾经和她有过什么交情,只是自己当时不知道,没有看穿雾隐汐的身份,但那家伙知道,所以才没杀自己。
这么一想的话...夕日红觉得脑袋要炸了,她在木叶村人缘极好,认识的人多了,真心看不出来哪个家伙像是雾隐汐,但今天这个事情,她却有种直觉,对方就是雾隐汐没跑了,别的不说,光说这种冒充别人的本事,她知道的,也只有雾隐汐能做到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潜入那个组织。
猜到雾隐汐的身份后,夕日红心里多少平衡了一些,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迟早得找那家伙报复回来,不能平白无故让对方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想到这里,夕日红又开始哭,一直追求她的猿飞阿斯玛还没见过她的身子呢,却被雾隐汐先看光了,不仅仅是看,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夕日红胡思乱想的时候,汐已经带着人离开了,他没解释什么,也不需要解释,好歹也是上司,上司做点事情,下属有什么资格多管。
汐的这种态度很正常,他不说,不代表卧龙凤雏不知道,她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林子里传出来的动静代表了什么,她们很清楚,但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她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回去后怎么和小南交代,那也是库洛洛要考虑的事情,如果小南要私下询问她们,她们也不会说谎。
汐带着他们一路向东北方向跑去,丝毫没有返回雨之国的打算,为此贞子不得不发出疑问。
“难得出来一趟,去泡个温泉再回去。”汐说道:“雨之国的天气太糟糕了,住久了体内湿气太重,对身体不好。”
上司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听呗,泡泡温泉也是好事,她们只是气质像鬼,本身还属于女人范畴,平日里她们也很爱干净的。
汐也发现了,这俩货一股子阴间气质,但颜值、身材、皮肤都属于一流,身上也很干净,毫无异味不说,连尘土都不多。
这一点就尼玛很谜。
从火之国一路赶往汤之国,全程没有耽误时间,只是在野外露宿了一晚,抵达汤之国后,汐找了一处看上去就很高档的温泉旅馆。
卧龙凤雏面无表情,但内心很激动,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能泡温泉好好洗洗,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只不过...
贞子伽椰子:???
为什么是混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