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怎么可能中过催qing药?他呼啦一下站起来,神情比齐北崧本人还要慌乱!
“你……你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齐北崧扶着额头想,血液鼓激,全身发烫,脸颊发烧,喉咙里有血腥味,耳中听到自己心跳怦怦巨响,如果不是下fu部一阵阵发紧,燥热得胸口都要裂开,或许还真和发烧差不多感觉。
“小事,几个小时后药性就过去了。”齐北崧故作轻松,不想让对方担心。
他们俩一个面色煞白,一个满脸通红,对视数秒,突然程几一个箭步冲出门外!
他飞跑向酒吧,那边刚刚消停,小酒保正在洗杯子。
骤见程几,小酒保吓得叫唤一声,程几越过吧台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领子将他拉近,从牙缝里问:“你给两杯柠檬水里加的是同一种东西吗?”
“是……不是……好像是……”
“到底是不是?!”
“不……不是。”小酒保知道自己理亏,声音越来越小,“这东西一瓶里面很少,因为彪叔太闹,我想给他稍微多加些,结果一瓶就没有了,然后我就……我就又开了一瓶,给帅哥也加了一点点。”
“两个东西外观有区别吗?”
“没有……有……”小酒保说,“都透明的,帅哥喝的那个好像颜色深……深一些,我以为是沉淀……”
“……真该打死你!”
程几松手将其撂开,返身便跑,追打这小兔崽子已经无济于事,他得赶紧回去照料齐北崧!
齐北崧有自救的意愿,正把脑袋放在厨房水龙头底下冲。
齐爷当然也没有中过催|情|药(谁敢给他下呀),但他目睹过这玩意儿是如何运作的,那个圈子里谁都不是白纸一张,所见所闻俱是纷乱。
程几从身后一下子把他从凉水里拉开:“你这样要生病的!”
齐北崧身上发烫,迷|乱的瞳孔无法聚焦,好半天才说:“……你去哪儿了?”
“我刚才去酒吧求证了一下!”
程几用干毛巾罩住他的头,架起他的胳膊说:“上楼去,我给你弄药!”
齐北崧问:“什么药……”
程几不知道什么药对症,但楼上他的床头柜里有几瓶藿香正气水,那玩意儿能缓解中暑,说不定也能缓解这个!齐北崧如果不喝,就给他硬灌下去!
齐北崧被他拉走,眼前五光十色,什么都在旋转,仿佛头顶悬挂着早年间歌厅上空的转灯。
楼梯六十公分宽,程几一个人走都嫌窄,何况还拖着个齐北崧。
齐北崧十分不配合,喊:“你……离我远点儿!”
程几明白那不是嫌弃,而是最后的清醒。
齐北崧的清明意识就像一团被包裹在气球里的烟,剧烈的药性把外边那层薄膜刺破了,烟气要散不散,他正在努力地维持,一旦散开,他大概也就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读!!零!!零!',如您已在读!!零!!零!,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