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况且,这样决断是不是为时尚早?谁敢保证这小女子夜晚独处时不会将白天生的种种感人画面记上心头,甜蜜之余,拨了俺的手机?
这最后一线希望好歹支撑着我挨到宿舍。
然而到了宿舍我才现情况不对,老大和苏宁告诉我今天午前时分将近一层楼的宿舍集体失窃,他们最值钱的家当全部丢失。欲哭无泪。
我没泪,我欣慰着呢。就怕小偷光临之后忍不住地支援我几个大子儿。
老大说你倒是没钱,不还有部手机吗?
我哈哈一笑:“我手机早就藏鞋子里,想偷老子手机先熏他个半死,不信你拨过去试试,闷响闷响的……”
老大还真就拨了过去。几秒钟之后,老大一脸严肃地告诉我:“关机了。”
……
我用了半个小时将所有的鞋窠翻了三遍所有的鞋垫掏了五遍最后一**坐在了地上。
手机,丢……丢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奄奄一息。一层楼2o来位同学在被我“洗劫”之后又遭偷窃,于是我的日子不好过了。从第二天开始接二连三的落迫债主堵在门口找我“融资”。不是我融给他们,我的全部家当只有十五元的餐卡余额,我除了装病之外别无它法。流火七月天,头上煳一条湿毛巾,棉被一蒙难受得我直哼哼。老大对门口的债主们说你们别逼他了,瞧瞧他病的,满头大汗跟水捞似的……债主们将信将疑地探头观瞧,于是我哼唧得更欢实了。白昼降下,我偷偷摸摸地潜去食堂买几个饼来充饥,总感觉有人暗中监视着我,我故作镇定丝毫不敢左顾右盼,生怕有人把我认出来。以至于留给周镁桐一副“气宇轩昂目不斜视”的上佳印象――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