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弟!”苏夏躺在今天那个男人躺过的位置,挣扎中很快被脱光扒净。
“兄弟?”傅珩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扔到一边,整个人覆在苏夏身上,“当年你跟我表白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想起当年的荒唐事,苏夏不自在地偏开头,“当年咱们爸妈还没在一起呢,而且,你不是已经拒绝我了。”
想到当时男人冷漠的眼神,苏夏神色一暗,眼眶泛酸。
苏家和傅家的老宅相邻,两家人关系非常好,傅珩比苏夏大九岁,自从会走路开始苏夏就总爱跟在傅珩屁股后边转,可是傅珩每次都不耐烦,更喜欢跟同龄人玩。
后来渐渐长大,因为双性的身子,苏夏比较早熟,十三岁那年,傅珩大学毕业要出国深造,傅家为他开了个欢送party,苏夏喝了掺有红酒的果汁,酒醉怂人胆,趁着傅珩送他回家就表白了。
当时,傅珩是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我不喜欢男人,还有,你太小了。”
苏夏将他的话重复一遍,又说,“你出国没多久,我妈和你爸就在一块了,那之后我就只是把你当我哥。”
“我现在喜欢男人,还有,你不小了。”说完,不等苏夏拒绝,傅珩就吻了下去。Θushuwu.6p
紧闭的嘴唇被冰凉柔软的舌头舔了一下,趁着苏夏被吓得倒吸一口气时攻城略地,舌尖扫过敏感的口腔壁,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周遭的温度不断上升,苏夏能清楚感受到抵在他腿间的滚烫巨物。
“唔唔……”苏夏双手被绑,全无反抗之力,等傅珩好不容易放过他了,也只能躺在沙发上直喘气。
“脸怎么这么红?接吻要记得换气。”苏夏表现出来的青涩很好地取悦到傅珩,接下来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傅珩单手抓住苏夏被绑着的手腕固定在他头顶的沙发上,露出赤裸的胸膛,剩下的一只手摸到胸前的乳尖。
随着傅珩低下头再一次狠狠吻住苏夏的嘴唇,手指陡然用力,苏夏疼得一下子绷直了身子,紧接着手上的力道放轻,疼惜般稍稍一揉,痛感马上转化为滔天的酥麻,唇齿交缠间溢出细微的呻吟。
苏夏被吻得七荤八素,张嘴伸舌,被男人含在嘴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不断吸吮,嘴角挂着透明的涎水,色情又淫靡。
“这么舒服吗?看来我技术还不错,”傅珩将苏夏的双手挂在自己脖子上,托起一条腿挂在沙发背上,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花穴口稍稍往前一送,阴茎就被饥渴的两片穴肉紧紧嘬住,慢慢往里滑进去。
“呃……好胀,”苏夏爽得头皮发麻,下身不由得往傅珩的身上靠,想要吃下更多。
傅珩笑着亲了一下苏夏的嘴角,“怎么不挣扎了?刚才不是不要?现在是谁的骚穴吸得我鸡巴都疼了?”
想到今天那一幕幕,苏夏顿时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快滚开,肏过别人的鸡巴我才不稀罕!”
“嘶,别乱动,”傅珩掐着身下人的腰就开始快速耸动臀部,粗长的阴茎完全插进了湿润的甬道里,层层媚肉吸附在肉柱上像是一张张小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了无尽的快感。
“啊,不要,太快了,我要不行了,慢,慢点,”白色透明的液体不断从两人交合处往外淌,将沙发洇湿了一大片。
“小骚货,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哥哥肏你肏得太爽了,里面都是水,”傅珩俯下身含住一颗小乳尖,“不是说不要我的鸡巴吗,怎么还咬着不放,嗯?”
傅珩恶劣地拉开动作,每一下都尽根插进,反复多次之后穴道开始收缩,苏夏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双腿无意识地缠上了傅珩的腰,明显已经濒临高潮。
体内驰骋的肉棒却在这时罢工了,分明是故意的。
傅珩咬着苏夏的耳朵,哑着嗓子问:“还要不要我?”
“呜呜呜,混,混蛋……”
傅珩挑眉,开始把肉棒慢慢往外撤,眼见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穴口,苏夏受不了了,主动往上提臀又把这大鸡巴吃了回去,“要,我要,快给我。”
“记住,以后你只能属于我,”傅珩将苏夏翻过来撅起屁股压在沙发上,抵着穴口狠狠插了进去,粗长的阴茎捅到了最深处。
苏夏尖叫着被送上高潮,仿佛有人在他的大脑里放焰火,剧烈的快感造成短暂的大脑短路,只隐约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说道:“以后,我也只属于你。”
苏夏没来得及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抽送,阴茎只抽出一点便再次重新顶进去,又一次比一次更深。
还在高潮中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想要紧紧绞着肉棒不放,傅珩却不让他如愿,自顾自的肏干。
“太深了……难受,你轻点。”苏夏觉得自己快要被玩坏了,不断地有水从身体里喷发出来,嫩肉被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挤开摩擦,腿间的皮肤被身后男人的囊袋击打得红了一片。
“乖,先让我出来一次,”傅珩趴在苏夏身上,温柔地吻着他的脊背,下身却凶猛地在嫩穴里进出,速度越来越快,交合处水花四溅。
“傅……傅珩!……啊!”苏夏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下身的肉棒射出一股精液,肉穴快速收缩喷出透明的汁水全都洒在挺进的龟头上。
“呼,好烫,”傅珩加大力气狠狠抽插了几下,掐着苏夏的腰往自己下身一压,将乳白的精液直接射进了苏夏体内。
一股一股的精水冲刷着苏夏的穴道内壁,紧缩的肉穴不停吞吐阴茎,两人叠在一起倒在沙发上,喘着气互相依偎延长快感。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苏夏才恢复了一点点力气,用肩膀顶了顶身后的男人,“快走开,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傅珩低笑着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气得苏夏要抬脚踢他,这才大笑着把人抱起来,无视苏夏的抗议扛进浴室里。
两个人的精力简直是天差地别,最后苏夏只能无力地挂在傅珩身上,任由他将自己吃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