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乔最擅长做这些,秦明月相信,她看过一定能仿的出来。
她是个聪明的人,这点事难不倒她。
赵道长可不知道秦明月在想什么,听说她也不知道,当即就有些急了。
“怎么能不知道呢,东家,你跟王爷说说,让她给你也弄一台不行吗?”
说的好像王爷是隔壁王大爷,照相机是她家夜壶,想弄一个就弄一个吗?
秦明月无语极了,“好了,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等搞到了有的你忙。”
是的,她相信李乔能做到。
但仿造出相机后,这药水才是更重要的。
不过...
秦明月看看赵道长,“道长,搞不搞到照相机,好像不影响你研究药水吧?”
她疑惑的大眼睛看着赵道长,赵道长也是一懵。
好像是啊,她研究药水,没必要非得有照相机啊!
“可是,没有照片和药水样本...”
“这个简单。”
她都能搞定。
赵道长不吱声了,暗下决定得空就研究药水。
“可是东家,我手上还有纯露。”
她每天提纯露,根本腾不出空干别的。
秦明月摩挲下巴,“这还不简单,给你弄个助手不就行了。”
赵道长这实验室要做的东西多了,光她一个人明显不够,也是时候扩充一下了。
秦明月本是好意,可这话落在赵道长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是谁?她是什么身份?
不过是个落魄的道士,会几手炼丹术。
可秦明月根本不用她炼丹,用她做的都是些小来小去的事情,而且还是看她实在太闲委派给她的。
她从没觉得自己多重要。
这会儿一听秦明月要找新人来帮她,她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起来。
“不用,东家,我一个人行。”
她决定了,大不了她白天做纯露,晚上抽空研究那个药水。
秦明月愣了下,她想找个人帮她,她怎么还不同意了呢?
等到接触到赵道长的目光,秦明月恍然。
而后哭笑不得。
“道长,我是真的怕你太累,想找个人帮你,你要是觉得不放心,这人你自己找也行,教两个徒弟,让他们帮你做事。”
她可真没有想培养别人,把她挤掉的意思。
她本就是个重情的人,和赵道长一起共事这么久,她早把她当朋友看待,甚至是半个家人。
赵道长也是个有本事的,她怎么可能舍了她。
她这么说了,赵道长稍稍松口气,但心里还是不太安稳。
“那,那好吧!”
东家要找人,她也不能硬拦着。
“人我去找。”
她得找两个老实本分的,不要那种心思多的。
秦明月当然没问题,这事就交给了赵道长。
而她自己,次日一大早就带着李乔又去了离王府。
离王弄到了这样的好东西,根本没打算出门,至少在这东西完全搞明白之前是不会出去的。
是以秦明月两人来,很轻易就进了门。
又是熟悉的小屋,离王正蹲着看冲洗出来的相片。
昨日秦明月两人走后,她自己也学着冲洗了些,如今已经能独立完成了。
秦明月两人一进来,离王就高兴的开口,“你们来了!”
只是当她一抬头,发现秦明月身边的不是昨天那道长。
“这是?”
秦明月介绍,“这是我夫郎的姐姐李乔,乔姐,这是离王,还不见过离王。”
李乔第一次见这样的大人物,有些紧张的行礼。
不过离王显然不在意,摆摆手,“不必如此,明月既然带你过来,就是自己人。”
是了。
自秦明月两人昨日把离王这事搞定,她就自动升成了离王的自己人。
李乔这才安心。
今日她是带着任务来的,李乔看向秦明月,秦明月便笑着开口,“姨母,我今日带乔姐过来,是想让她看看你这照相机,她是个匠人,擅长创新,我想让她看看,能否仿制出来。”
她说的很直接,完全没有避讳,离王愣了下,接着就笑了。
“你这丫头。”
不过却是点了头,“成,叫她看吧,若真能做出来,也是好事。”
她这头一松口,李乔当即顾不得别的,直接来到传说中的相机面前。
昨日赵道长跟秦明月回去后,可是去找她炫耀了,说这相机怎么怎么神奇,药水怎么怎么神奇。
要不她也不能这么迫不及待跟过来。
李乔先是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这相机的构造,然后冲着镜头瞧了瞧,别人看的是热闹,她看的则是原理。
不过有一样是相同的,她也觉得这东西很有趣。
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些东西,但拼在一起就能成为这样神奇的物件。
“怎么样?”秦明月问。
李乔思索了一番,“看上去没多大难度,不过还得实际动手才能确定。”
这样就好,秦明月拍拍她的肩膀,“你有思路就好。”
这东西说难难,说简单也简单,最主要的是原理,而不是配件。
她还准备等李乔仿出这相机后,就让她想办法改进呢!
李乔又在这里观察了许久,可惜的是东西是离王的,离王又宝贝,不可能让她们随便拆卸。
等到回去,李乔就把自己今日见到的相机部件画了出来。
接着,她就开始忙了。
相机镜片的要求很高,光是磨镜片就是个很耗时的活儿,秦明月知道,一时半刻是看不到成品了。
赵道长也是一样。
她接了秦明月的任务后,当天就出门物色了,很快就带回了两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收为徒弟。
教他们学会提取纯露后,赵道长就彻底解放,去研究秦明月给她带回来的药水了。
秦明月则是每天往返娱乐城,两点一线。
就在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时,某天回府,谨王叫住了她。
“娘,什么事?”
自从回府后,秦明月就改了口,一开始别扭,后来也习惯了。
谨王叫她坐,目光在她脸上转了转。
“明月,你想当官?”
恩?
秦明月微愣,“什么意思?”
虽然她确实有这想法,但好像也没有跟谁说啊!
谨王见她疑惑,便解释道:“是江家人今日来了,说是从前江筝跟他们提过,问你现在可还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