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这里来发酒疯,你找错地方了!”周平收回手,语气冷冷地说道。
麻三柱捂着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指着周平的鼻子骂道:“小白脸,你特么的敢打我?”
“啪!”
话音刚落,他脸上又挨了一耳光。
“卧槽泥马!”麻三柱被气疯了,拿起菜刀,就要砍周平。
“小心!”季元香吓得发出尖叫。
院子里面,传来李二丫害怕的哭声。
周平抓住麻三柱的胳膊,把他压在地上,按着他的脖子侧脸对季元香说道:“打电话报警。”
季元香紧张地拿出手机报警。
李满仓没想到平日里扬武扬威的麻三柱,在周平手里两招都没走到。
他酒都被吓醒了一半,害怕地躲在门后,探头探脑。
没过多久,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带着一名年轻的民警,走进院子。
“周秘书,你好,我是吴山镇派出所的所长李进步。”中年警察十分客气地说道。
刚才季元香报警时,说市委书记的秘书周平差点被人砍了,派出所这边可不敢怠慢,所长亲自过来查看情况。
“这个家伙,调戏妇女,持械伤人,还涉嫌聚赌,把他带回去好好调查。”周平说道。
“麻三柱,怎么又是你,你这才被放出来几天呀?”李进步蹲下来一看,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呦,还是个惯犯?”周平挑了挑眉。
“李所长,我冤枉啊,是他先动手打的我!”麻三柱苦着脸喊冤。
“冤不冤枉,我自然会调查清楚,把他拷上带走。”李进步对一起过来的年轻民警说道。
麻三柱哭丧着脸,被戴上手铐。
“麻三柱,实话跟你说,你那个赌窝子,我们已经盯了很久,这次你搞不好得进去蹲几年。”李进步脸色严肃地说道。
“我就是个看场子的,不关我的事儿啊!”麻三柱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就在这时,李进步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通电话,刚听了一句,脸色立马就变了。
“什么?有人晚上去山里打兔子,发现了一具女尸?”李进步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
周平也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不管在什么地方,命案都是需要引起高度重视的。
“女尸身份确认了吗?蒋梅……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李进步继续聊着电话。
“这不是赵红兵的老婆吗?”周平脱口而出。
他对荣盛制药的事情,一直非常关注,赵红兵主动当了替罪羊,去公安局自首的事儿,他也知道。
他回了吴山镇之后,专门找何韵,要了赵红兵的资料,对他的家庭成员,比较了解。
“荣盛制药的副厂长赵红兵?”李进步脸色一变。
凭着一名老警察的直觉,他觉得这个命案,牵扯出来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时间紧迫,这大晚上的,等市里的法医过来,要耽搁不少时间,我是学医的,简单验个尸,还是没问题的。”周平语气急促地说道。
他和李进步的想法一样,觉得这不是一桩单纯的命案。
“好,周秘书,你和我一起过去。”李进步做出决断。
“周平……”季元香担心地看着他。
她胆子比较小,一听说出了命案,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担心周平过去,会有什么危险。
“元香嫂子,你就在家待着,不要出门。”周平叮嘱了一句。
一个小时后,周平在李进步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山洼。
已经有派出所的民警,在这里拉扯了封锁线。
“什么情况?”李进步语气严肃地问道。
“报案人是村里的张金牙,他牵着猎犬进山赶兔子,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发现这坑里有个大旅行箱,他还以为捡到宝贝了,没想到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具女尸。”民警汇报道。
周平蹲了下来,查看箱子里的尸体,他虽然不是专业的法医,但是医术精湛,对死因和死亡时间的判断,并不比法医差。
“死因是后脑遭受钝器击打,创口扁平,带着一点弧形,有可能是玻璃茶杯,或者烟灰缸之类的东西,死亡时间不超过六个小时。”周平语气冷静地说道。
“周秘书,厉害呀!”李进步满脸惊讶地竖起大拇指。
“她身上的首饰都在,没有遭受侵犯的痕迹,多半是仇杀。”周平说道。
“立刻去调查蒋梅的社会关系,重点查查,她今天去找了谁。”李进步对一旁的民警说道。
命案是大事,没用多久,何韵也知道了。
她给李进步打电话,询问情况,得知周平也在现场,立刻让李进步把手机给周平。
“何镇长,赵红兵的老婆死了,我觉得这事儿,可能跟荣盛制药,脱不了关系。”周平说出自己的判断。
“我本来今天下午,打算和朱明生去办离婚手续,但是他突然反悔,说临时有事。”何韵在手机里说道。
“你觉得这件事情,和朱明生有关?”周平眼神一凝。
“说不好,就是感觉他当时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何韵迟疑地说道。
她和朱明生是夫妻,自认为对他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
“在拿到证据之前,先不要打草惊蛇。”周平说道。
他和何韵都知道,朱明生不过是条小鱼,他背后的赵胜杰,才是两人共同要对付的目标。
通完电话之后,周平让李进步封锁消息,另外再安排人盯着朱明生。
按说,出了命案,这事儿该上报给市局的刑侦队。
不过,有周平这位市委书记的秘书插手,还有何韵这位镇长背书,李进步一咬牙,就把消息瞒了下来,暂时没有上报。
这会儿,朱明生还不知道东窗事发了。
他刚和女秘书李琳结束了一场激战,发泄了内心的恐惧。
“我厉不厉害?”卧室宽大的床上,朱明生躺着问道。
“厉害,李哥,你好棒呀!”李琳声音娇媚地说道。
她今天也被吓得够呛,因为在事前吃了双份的药,朱明生今天一反常态,表现的十分生猛。
李琳身上的吊带睡裙,被他撕的破破烂烂,胸前白嫩的饱满上,残留着红色的手指印。
“今天太慌张,留下了不少破绽,明天你和我再进山一趟,把箱子给埋了。”朱明生说道。
“还是不要了吧,我怕……”李琳打了个寒颤,如八爪鱼一般用力抱着他。
“骚货,弄死你,你就是欠!”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