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此…此言实在…”拓跋潇也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呵呵,拓跋烨一双眼眸射寒星,丰神俊俏的脸,却是朗然一笑,“皇后就爱开玩笑,大哥和母妃莫要在意。”
说完,在桌子底下握住南宫元霜的白皙小手,还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掌心。
感受到了大掌传来的力道的感受,虽然不痛,但南宫元霜还是觉得不爽,似乎必须要反击一下才能泄愤。
她随即用凤屐在拓跋烨的龙靴上狠狠地踩了一下,不同于拓跋烨轻轻的捏,南宫元霜可是用足了力气。
再加上那凤屐的跟子有些尖,就算是拓跋烨的定力再强,依旧疼得轻呼一声,整个人的面目表情都显得狰狞,五官好像都挤在了一起。
“皇上这是怎么了。”高太妃和拓跋潇发现了不对劲,高太妃焦急的问道。
南宫元霜也假意不知情,连忙起身来关心。
“白天朕和那些刺客混战在一起,受了些轻伤,可能伤口裂了吧。”拓跋烨骨节分明的双手按在桌子上,旋即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严喜和楚牧连忙上前搀扶住,南宫元霜这才明白自己闯了大祸,连忙起身问道。
“烨哥哥,你没事吧。”
“朕没什么,只是朕和皇后还是先告辞,就让母妃和大哥母子俩再呆一会吧。”
话刚说完,严喜和楚牧二人领命,一左一右的掺着拓跋烨。
拓跋潇心有不忍,跟了上去。
“皇上,还是微臣也一起过去吧,让太医给您看看。”拓跋潇面上尽是关心之色,俨然一个爱护弟弟的好大哥。
“不用了大哥,朕这只是小伤,并不碍事,休息下就好了。”拓跋烨面带微笑,声音低沉又浑厚。
“大哥你就陪母妃留在这儿吧,我陪着烨哥哥就好了。”
南宫元霜这下真的着急了,她后悔自己的冲动,明知道拓跋烨有伤在身,还这样欺负他。
“那微臣就先谢过,臣恭送皇上。”拓跋潇见皇上心意已决,便不再强求,“那就有劳皇后娘娘照顾皇上了。”
“母妃,儿臣这就告辞了。”拓跋烨的声音再次传来。
“母妃,儿臣也告辞了。”南宫元霜顺着拓跋烨一起向高太妃说道。
“那就劳烦皇后来照顾皇上了。”高太妃坐在原位,温柔的如同亲生母亲一样。
椒房殿。
“快,快传太医。”南宫元霜刚一进殿就吩咐桂嬷嬷赶紧传太医。
“是。”桂嬷嬷看到南宫元霜扶着拓跋烨回来,连忙答应着,就要出去直奔太医院。
“不用了。”拓跋烨一进入殿里就自己独立行走,完全看不出异常。
南宫元霜看的惊讶,这不是刚刚还觉得疼痛难忍的吗?她还为了给自己的冲动赎罪便让严喜和楚牧退下,自己亲自扶他。
以前觉得拓跋烨很瘦,现在觉得他好重,虽然身姿如松,但有肌肉呀,整个人的重量好像都压到了自己这边。
从慈宁宫到椒房殿这里,拓跋烨也不坐龙撵,只说坐那不舒服,南宫元霜就这样一路把他扶回来。
寒冬腊月,零下十几度的天气,硬是让南宫元霜有一种烈日炎炎的感觉。
宫装里面的中衣都湿了大片,没想到,拓跋烨最后竟然能够自己走?
纳尼,什么情况啊,南宫元霜有点懵。
反应过来之后又有些生气:“烨哥哥,你自己能走,干嘛要骗我,我以为真的是因为我害你伤口又裂开了呢。”
“不这样做,你怎么能扶朕走完这段路。”拓跋烨悠然的走到寝宫里面的软榻上,坐下。
“你也太坏了吧。”南宫元霜气的抓耳挠腮,也无法纾解自己的愤怒。
“小卉刚刚那一脚,朕可是真的疼了,那你也要付出一点代价才行。”拓跋烨随即躺在榻上,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南宫元霜,用富有磁性的声音淡淡说道。
好你个烨哥哥,南宫元霜两脚一蹬,腾空跃下,骑在了拓跋烨的身上,大喊:“吃俺老孙一招。”
上去就是一顿毒打,雨点大的拳头落在拓跋烨的胸口,拓跋烨也不恼,大手一挥,桂嬷嬷、严喜、楚牧等人便立刻知趣的离开。
“小卉,你也太不知道尊重朕这个皇帝了,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朕动手,今晚,朕就来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拓跋烨旋即起身,将南宫元霜横抱在怀里,南宫元霜嘀咕一声就要下去逃走,却哪里是拓跋烨的对手。
很快就像捉小鸡一般被拓跋烨给捉了回去,直接“扔”在了床上。
拓跋烨褪掉自己的外衣,又将南宫元霜的衣带解开。
“他们还没走远呢。”南宫元霜躺在床上,又羞又恼。
“那他们也会装作听不见的。”拓跋烨的声音充满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混蛋,南宫元霜更是羞愧难当,这人讲话也太不害臊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快起来。”南宫元霜急了。
“朕是皇帝,谁敢说三道四。”拓跋烨冷声回应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没几下,南宫元霜的衣物就全都褪掉。
经历白天的一战,南宫元霜更加觉得自己离不开拓跋烨,生生死死,两人已是经历许多。
双手轻轻的搂住了拓跋烨的脖子,只对他说“烨哥哥,那你要轻一点。”
“小卉。”拓跋烨冷峻的脸庞低头看着南宫元霜,充满了无限温情。
就在两人一起品尝伊甸园的美好之时,南宫元霜却怕这剧烈的运动会影响拓跋烨的伤势。
毕竟,白天温太医过来查看的时候嘱咐了好多,但好像一条也没做到。
说不要喝酒,酒也喝了;说不要剧烈运动,这这运动也做了。
拓跋烨紧搂着她宽慰她,说道:“朕的身体很硬朗,不用担心。”
南宫元霜嗔怒道:“别到时候虚的要用鹿血来补身体。”
“朕虚不虚,小卉难道不知道吗?”拓跋烨用嘴咬住了南宫元霜的耳垂,下面的力道却更加猛烈。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都大汗淋漓的躺下了。
拓跋烨和南宫元霜皆春光外露抱在一起,拓跋烨怕南宫元霜冷了,拿起刚刚掉在地上的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两人刚刚都太过忘我,锦被什么时候掉在地上都不自知。
“烨哥哥,我真的觉得,你也太淡定了吧。”南宫元霜枕在拓跋烨的臂弯里,觉得拓跋烨好像没把白天的刺杀放在心上。
毕竟,这事关自己的性命,拓跋烨却没有大查特查。
“怎么说?”拓跋烨被南宫元霜枕着的那只手也不老实,不停的拨弄着散在南宫元霜肩上的青丝。
“如果是电视剧里皇帝被刺杀,那一定是大发雷霆要捉拿凶手,你怎么不急不躁的呢?”南宫元霜往里挨的更深,直抵拓跋烨的下巴。
“急有何用?”拓跋烨用下巴抵住南宫元霜的头,不停的摩挲着。
南宫元霜在他怀里温暖如春,拓跋烨的声音淡淡的从头顶传来:“这件事永远都查不出真相,不过是有人借西炽国之手刻意制造一个时机罢了。”
“时机?烨哥哥,是什么时机?”南宫元霜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拓跋潇回宫的时机,原本按照预订行程他需要迟几日再回来,结果今天就赶了来。”
拓跋烨淡淡说完,怀中的女人却没有一点反应,知道她一定还是一头雾水,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如果朕今天没有遇袭,他提前回来,朕一定会问原因,而现在,他是救驾有功的人,朕只能赏他,甚至要庆幸他回来的早了。”
“他为什么一定要赶在今天回来呢?”南宫元霜把头一扬,问道。
“因为今天是高太妃的生辰。”拓跋烨说道。
原来拓跋潇赶在今天回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的母妃庆生,而拓跋烨带着南宫元霜提前回来,就是为了让他俩能够多呆一会。
“既是高太妃的生辰,那为何宫中都没有庆典举办呢。”南宫元霜不明白,堂堂一个太妃难道都没有人给她过生日吗?
拓跋烨乌木一般的黑眸,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有些沉重却又无奈的微笑。
“按照大齐律例,先皇过世之后,除了太后,凡是在世的太妃生辰都不允许大办,若是她有皇子,皇子可进宫陪伴,若有公主或者没有子嗣,那什么仪式都没有。”
听完拓跋烨的话,南宫元霜有些同情这些深宫之中的女人了。
若生个儿子还好,若是没有儿子,那真的是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你这是怀疑,那些刺客都是大哥派去的吗?”南宫元霜直接坐起身,问拓跋烨。
“朕不是怀疑,而是确定。”拓跋烨看着南宫元霜,眼神坚毅又沉着。
南宫元霜有点不明白了,拓跋烨怎么会怀疑起拓跋潇呢?
“你不是跟他感情很好吗?而且你小时候他还救过你呢。”
“救朕?若朕说那只是他的自导自演呢?”拓跋烨声音低哑,冷笑一声。
“什么?他自导自演?”南宫元霜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再次重复了一遍拓跋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