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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自然,很淡定。
心中却叹了口气。
这秘密他现在决不能说,要不然筹划了十多年的事情只怕立即就泡汤了。
好在他这样的回答很滑头。
他确实没碰到过叫‘梵香’的病人,他这样回答也不算是骗她。
风凌烟摇了摇头,暗恨自己这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他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折磨,自己再怀疑他就大大不该了。
她笑了一笑,瞧了宫湮陌一眼,道:“你不知道就算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早就见他手腕上犹自鲜血淋漓,心中一痛。
自身上拿出备好的上佳金疮药,为他敷上。
“你好歹也是大夫,怎么眼睁睁地让这伤烂成这个样子?”
风凌烟小心翼翼地为他敷好药膏,嘴里忍不住抱怨。
宫湮陌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风凌烟说完也觉得自己这抱怨有点无厘头。
宫湮陌双手完全固定在枷锁上,双脚上又是几十斤重的铁链。
怎么可能自己治疗?
她越看那枷锁越有气,忍不住道:“已经把你关进这里面了,他们怎么还给你带着这个劳什子?我唤你把这个东西给你打开!”
她正要去喊狱卒进来,宫湮陌抬手抓住了她的衣袍一角:“小兔子,且慢!”
他这一动不要紧,枷锁上的钢钉忽然缩了进去,转瞬又弹了出来。
噗噗几声重新扎进他的手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