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现在派上了用场,李盛嘴角划过苦笑,乔烟立马大惊失色,想要挣脱却怎么也动不了,直接喊了起来:“该死的,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还不快放开我。”
“傅魂绳。”
不顾其他人的神色,他开口:“我发现你不对劲之后早就准备了这个,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也不辜负烟儿的一片苦心。”
女人此刻好像骂人,怎么会有人给自己下套,她眸光思索,李盛不等她说话,主动解惑:“她从来不叫我族长的,更不会矫揉造作,而你却在这方面恰到好处。”
他继续:“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刚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乔烟原主的灵魂回来了,最后却被他否决了,毕竟那个女人虽然狠,却不会对自己孩子狠。
性格也没有那么烈。
整个屋子一片安静,女人突然疯狂起来,最后变为狰狞,破罐破摔道:“看出来了又如何,你又不能拉我出去。”
除了她自己,没人可以带她出去。
她在等,等男人和她谈利益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可以得到很多好东西,而且还能临世反悔,岂不是妙哉呀。
只是下一刻她变了脸色,男人开口:“带走。”
乔烟被人压下去了,看到屋里人无动于衷,他无奈叹气:“你们也一定猜到了什么吧,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下换她们不开口了。
乔倾饶头:“也没有多久,以前只是怀疑,刚才……是旭阳提点了我。”
躺着中枪的旭阳:“我……。”
其他人面色别扭,应该她们才是知道了很长时间,只不过他不想问,可是话还是要说道:“竟然你们知道了还像以前一样,肯定也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打算怎么做?”
知道了是一回事,被人拆穿总会尴尬的。
乔复:“无论她是谁,乔烟都是我的母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乔恃:“我也一样。”
乔倾:“看在她对我不错的份上,那就原谅她了。”
乔城点头嗯了一声,乔姿:“她永远是我的母亲。”
看到女儿们的回答李盛很满意,最后将目光看到了满身是伤的少年:“那你呢?如今又是怎么想的,告诉我。”
旭阳被点名,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
“对,你是她徒弟,也有说话的权利。”
旭阳不好意思饶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永远是我师父。”
只见李盛笑容有些可怕,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竟然如此,你和倾倾的婚事还是再考虑一段时间吧。”
旭阳听到和婚事扯上了,立马就要哭了:“为什么?”
“终生为父。”
如果乔烟是父,那他呢,有这么大一个儿子还是叫自己母亲?
李盛诡异的表情匪夷所思,脸上的表情逐渐的黑了下来。
旭阳……
这只是一个插曲,乔烟的事情才是她们最担心的,乔恃坦白问了一句:“父亲,她能够甘愿从母亲身体里面出来吗?”
看着女儿们的神色有些不忍,却还是开口:“她需要条件。”
只要那个人敢提出条件,他就有办法让她出来,只是他怀疑烟儿也有什么计划,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容易中招?
此时太过凶险,烟儿到底要做什么呢。
李盛想不明白,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我来想办法。”
顺手给旭阳扔了一瓶伤口药。
其他人倒是还好,没有什么皮外伤,几人点头朝着外面走去。
旭阳突然回头:“我还想看一眼我师父,不然不放心。”
李盛略微思索:“可以。”
这小子也不枉费乔烟疼他一场,有可能,她也想和自己的傻徒弟说什么,只不过是要在最脆弱的时候罢了。
牢房里,女人并没有受多大的苦,只是被关起来罢了,李盛也有自己的顾虑:“这副身体是乔烟的,她要是知道自己虐待这身皮囊,恐怕会直接蹦起来找他算账吧。”
只是,他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嘚瑟的女人:“上刑。”
女人本来好看的脸突然难看起来,不可思议的大吼:“难道你真的就不在乎她的脸蛋了吗,她可是你的夫人。”
这个李盛要做什么,他是真的要用刑将自己逼出来吗?
她给自己吃了一颗药丸,脸上再次露出微笑。
看到前方的薄荷她露出茫然,下一刻立马吸引来了一群猫,吓得大惊失色到处逃窜:“你们不要过来啊,滚开。”
“喵呜~。”
猫猫很可爱的再次扑了上去,李盛才得意的笑了起来。
灵魂怕猫还是乔烟说的,只不过她自己例外,或许说不定她可以得到机会重新夺回自己的身体,这叫做灵魂逼问。
乔家姐妹有些不忍直视这具身体的夸张,直接就回去了。
看到旭阳要走,李盛连忙叫住:“你不是要留下来吗?”
此刻的旭阳心里打了个突,顿时欲哭无泪,要是师父知道了自己看到她最狼狈的一面,怕是要打死他吧:“不必了吧。”
他毕竟还年轻,旭阳多活几年。
“她的灵魂虚弱,只要你找到机会就将这个递过去,切忌,不要被那个人发现的情况下,听到了吗?”李盛过来看了一眼里面,将东西小心翼翼递过叮嘱了,旭阳有些怔然,半天又觉得自己意义重大了,嗯了一声。
等到李盛走了,只有他一个人了。
百般无奈,看完了人猫大战只好自言自语:“师父啊,这可怪不得我,是李盛让我过来的,其实我也不想。”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会很听话的。”
“师父……。”
他念叨着睡着了,只是没有看到牢房里发生了变化,原本不停逃窜的乔烟突然人混离体朝着外面的地龙虚影而去。
旭阳猛然醒来,找到机会感觉就是现在,立马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随即牢房发生一阵惨叫,看到乔烟在地上直打滚。
他吓了一跳看到李盛过来,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才舒服起来。
“她在和那个人做斗争,我们不能让她分神。”
他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