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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急的话,先把此人交给我吧,我怀疑他身份不简单,得好好调查一下。”男人的指尖轻抚过鞭身。
“行。”高级士兵点点头,同意了。
方钰假借着揉脖子的动作,眯起双眼,他发现高级士兵在和男人讲话时,竟不敢直视,到底是毁容脸太丑以至于让人无法直视呢,还是其身份让高级士兵不敢同等对待?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地方,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跪趴在地,拉伸出如猎豹般柔韧优雅的线条,随着鞭子落下,发丝颤动,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在莹白如玉染上一片水渍,诱惑着人用唇舌擦拭,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不断吞咽,满身热意尽朝炮台涌去。
“还真的是哑巴?”见他强忍着,不吭声,男人收回鞭子:“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老实交代一切,那些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迫于对方的淫威,方钰只好把早就想好的借口,用口型表示出来。
大意是一个高级士兵看上他了,要带他去见白大人怎么咬死李从,没想到李从此人真人不露相,用一手好武艺逃出生天,还杀了那些人,至于白云,有可能是追着李从去了。
说完之后,方钰也没去看他的表情:“给我找件衣服!”
男人气笑,“你还真像个大爷。”
方钰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当他看不出来那点心思,真要用刑,早把他抽得血肉模糊了,仗着对方不会真动手杀人,方钰自然要为自己谋得福利。
“等着。”男人撂下一句,离开了帐篷。
等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几件新衣服,不过方钰一看那花枝招展的颜色,表情就跟吃了一坨翔似的。
“只有这些。”男人把衣服抛过来,盖了方钰一脸。
方钰淡定地从头上扒拉下来,不管怎么看,这tm都不像良家妇男的衣服!
“怎么还不穿。”
方钰:“……”
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感到自尊心被践踏的感觉了,这招数还真是有多老套就有多老套。
不过自尊心那是啥?18岁的时候,方钰可能还有那玩意儿,但现在?对不起,除了自己的命,他什么都没有,包括自尊心这种并没什么卵用的东西。当初如果不是为了那点儿自尊心,害怕粉丝们得知他毁容会嫌弃,早就召集所有粉丝把那个女人拨皮拆骨了!
有人或许要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能联系到他的粉丝们,让他的粉丝们相信他就是方钰,爱他爱得如痴如狂的粉丝一定会为他斩掉所有障碍。
可那时候,方钰怕,他怕没有声音后,那群粉丝根本就不会再爱他。
后来,从未忘记过那段耻辱的方钰寻摸着如何复仇,结果等到的却是复仇对象的死讯,这还让他怎么报?把尸体拖出来鞭尸?
再后来,方钰又听说粉丝们相继失踪,甚至新闻报道说付家掌舵人付秋生也死了,总觉得事情不太寻常,也就暂时熄下了打探的念头,反正那个女人也死了,只是心脏就像破了一个口子,空空的……有时候都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
直到被拉到这么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颗死寂的心再次跳跃,一种想要活出自己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想要在这里完全的放飞自己!
呃……好吧,说白了,方钰只是想找找存在感。
思绪回笼,方钰挑了挑眉,干净利落的将衣服一抖,一件一件,毫不避讳地把颜色鲜亮得跟开染坊似的衣服套在身上,外面罩着一件透明的紫纱,嗯,基佬紫!
让方钰疑惑的是,男人就不怕被他怀疑身份码?能拿出一套这样的衣服,手上的权利恐怕也不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还是应该让他爱上他呢?
方钰不仅仅想做主线任务,他还想做分线任务,前两个任务还好,如今白云对他有好感,几乎到了他指哪儿咬哪儿的地步,唯一让他还不得门路的是鬼将,若他一直是个战俘,恐怕连鬼将的面都见不到。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那样绝对没有好处,声音是带来很多便利,但用之后也有数之不尽的麻烦,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能带他见到鬼将的人,毫无意外,也许这个男人可以……
方钰并没有忘记先前,审讯他的高级士兵看向男人的眼神,那是一种充满了敬畏的目光。
罢了,他不就是一个赌徒吗,就不信,奈何不了一个一看就知道是踏板石配角的炮灰!
见方钰走到跟前,男人眸底浮现出一丝兴味。
就知道他成功得引起了你的注意,方钰默默想着,说:“我怎么叫你。”说完他紧紧盯着丑逼男,以防对方爱意来得太强烈,承受不来。
结果,男人就是很淡然地说道:“你果然是装的!”
方钰:“……”
怎么回事,好像哪里不对?
不,是哪里都不对啊!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应该秒变忠犬的吗?这么淡定是闹哪样?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