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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炎看到青年的那一瞬间,蜃眼微微一闪,霎那间摄去了他的神志。狂暴的杀戮欲望,将他的双目烧得如火炭一般。

——杀了他!把他斩成齑粉!

红炎咆哮一声,成群魔人鱼跃而出,直扑向高台。

赤魁捉着红绸,手腕一抖。

那支滑溜溜的鼓槌,立刻在缠绵的红肉里冲撞起来。玉如萼的小腹抽搐了几下,洇出一片湿亮的胭脂色,甚至能明显看到一团浑圆的突起。

烈性淫药丝丝缕缕地,从糟朽的木头纹路里渗了出来,他敏感的黏膜被浸泡得又湿又滑,热烫惊人,因着极致的淫痒发狂痉挛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

他目不能视,神志又混沌,只会低声呜咽,游丝般的痒意在身体最深处撩拨来去,时而锋利得像一缕闪电,瞬间贯穿翻涌的嫩肉,让他抽搐着喷发出来,精关失守,白液飙溅到大腿内侧;时而温吞吞,软绵绵,他的每一寸筋骨都浸饱了黏稠的水气,只能随着赤魁的动作在地面上弹动。

赤魁一提手腕,红绸绷紧到了极致,他竟是被拎着那一口红腻雌穴,腰臀离地寸许,白玉阳根软垂在大腿间,颤了又颤,淅淅沥沥吐着白浆,仿佛一尾被倒提的银鱼。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嫣红鼓胀的阴阜上,肉唇紧紧蹙成一团,露出淡红色的边缘,湿亮亮地颤抖着,这才能勉强吮住鼓槌。

但这滋味又何等地难捱,粗糙的鼓槌一寸寸往外拖动,若不是他久经调弄,一口雌穴柔腻丝滑,壶口紧窄,肉腔百转千回,又习惯了剑,大腿修长柔韧,如白蛇一般,能紧紧夹住红绸,怕是早就被倒拖出芯子了。

玉如萼抱着大腿,委实吃不消了,便仰着颈子,寻找起赤魁的气息来,霜白色的睫毛雾蒙蒙地垂着,盖住通红的眼睑,仿佛要融化成一汪春水。

赤魁五指一松,那洁白的腰线如琴弦般颤了又颤,啪地一声,跌回了一滩淫液之间。

“你又输了,”赤魁笑道,“自己拿出来,去鼓上盖个章。”

那几面夔鼓,高低错落,环绕四周,鼓面油亮,散落着几枚暧昧的胭脂印,深浅不一,像是女子的朱唇,但那唇瓣似乎太过肥厚,重重叠叠,带着细腻的褶皱,环护着一枚圆鼓鼓的红点。

赤魁的尊印,就大剌剌地扔在鼓边,翻倒在一滩异香扑鼻的印泥里。

玉如萼摸索了一阵,坐在鼓边,双腿大张,露出湿淋淋的内蕊。因着刚刚吃过鼓槌的缘故,穴腔敞着荔枝大小的眼儿,甚至能一眼看到红腻烂熟的宫口,咕嘟咕嘟吐着气泡。

他一把捏住肉唇,过分滑腻肥腴的红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夹着阴阜的皮肉依旧是欺霜赛雪的白,却亮晶晶地淌着淫汁,魔尊印一盖上去,便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目不能视,大印一半盖在了指节上,黏稠的印泥则流淌到了翻开的肉唇间,仿佛狼藉的花泥,一缕朱红色的黏汁顺着会阴,渗到了雪白的臀肉间,将细腻的菊纹浸得湿红一片。

“咝……”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好痒。”

他的身子,已经在极度的淫痒难耐中软成了一滩,只能勉强扶着鼓架站立起来。

夔鼓中央抹了解药,他只有抬着肉臀,将阴阜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化作一枚淫靡的印章,才能窃取片刻的清凉。

但这又谈何容易,他摇着屁股,剥开淌着印泥的雌穴,试探着往后一贴,肥沃嫣红的肉唇软绵绵地张开,露出一枚鼓胀如豆的蒂珠,和填了朱砂的尿眼儿。

他腰身一晃,只听啪一声黏响。

“唔!”

浸着湿汗的雪白脊背,撞在鼓面上,留下一道花枝般的深色水渍。

那只圆翘的肉臀,竟是结结实实撞在了鼓架上,穴眼一张,将粗糙的木头吞下了一角,抻出狭长红腻的肉腔,印泥失禁般淌在黯淡的木纹上,洗出一种湿淋淋的朱红色。

玉如萼的肉穴被硌得又酸又痛,几乎被刮伤了柔嫩的内壁,一条猫尾发狂抖动着,牢牢缠住了鼓架。

“错了,”赤魁道,“扶着鼓架,屁股再翘高一点儿。”

——咚!

乌褐色的鼓边,钉着生锈的铁钉,扁圆的钉头泛着胭脂色的水光,那只娇嫩的肉穴一挨上去,便抽搐着缩紧了肉唇,尿眼一张,喷出一缕含着朱砂的黏汁。

玉如萼委实痒得狠了,两手捉着鼓架,翘着屁股,在那鼓面上胡乱冲撞起来,白臀乱颤,如女子柔腻浑圆的鸽乳,腰身弹动间,更像是素白的琴弦,被人连抹带挑,狂风暴雨般抡指连拨。

那鼓面被他撞得啪啪作响,湿黏的皮肉拍击声和沉闷的击鼓声混在一处,每次屁股一抬,便留下一枚湿漉漉的朱砂印,将肉唇与股沟勾勒得纤毫毕现,仿佛被碾出汁水的残花。

只是他的臀肉浸饱了汗,滑溜溜的,酥酪一般,稍稍一使力,就从鼓面上滑了出去,撞在硬梆梆的木架上,肉唇啪一声翻开,淫液飞溅。

玉如萼呜咽一声,肉臀火辣辣的,仿佛挨了掌掴,泛着烂熟的深粉色,连两条大腿都被扇击得通红,纵横着细细的朱红色水痕。

赤魁握着他的手,捉住鼓架,俯身看他湿莹莹的雪白脸颊,一手捞起他一条大腿,打算顺势冲撞进去。

惊人的火光,猛地扑在赤魁的侧脸上,灼烫的气流,将他的冷硬桀骜的轮廓烧煅得通红。

赤魁也不回头,只是握着玉如萼的腰身,一侧身,一支燃烧的长箭,极速旋转着,挟着尖啸的气浪,擦过玉如萼的发丝,洞穿了鼓面。

夔鼓立刻毕剥燃烧起来,焦枯的鼓面倒卷而起,扑簌簌乱响,爆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腔,精钢铸成的长箭,遍体通红,不住乱颤着。

玉如萼被赤魁按在怀里,贴着他汗湿的结实胸膛,猫耳翘起,竟是悄悄笑了一下。

他本能地厌恶这几面巨鼓,若不是被赤魁调弄得怕了,早就用鼓面磨起了爪子。

如今这鼓被箭扎穿了,噗嗤噗嗤乱响,仿佛漏了气的橐囊,他大仇得报,猫尾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赤魁笑道:“喜欢听这个?”

他侧首瞥了一眼,赤红色的瞳孔里,映出了一片火海。

环绕着高台的湖水,竟如火油般熊熊燃烧起来,方圆数十丈内,火光滔天。无数魔人擎着大旗,喊杀声冲天而起,额上蜃眼闪烁不定。

这片火海是红炎的本命法宝,沿着湖面,轰然卷上木台的边缘。

哪怕玉如萼睁不开眼睛,那灼烫的光亮依旧逼到了眼睑上,将四周烧得如同白昼一般。

他有些好奇了,悄悄从赤魁怀里探出头来,十指搭在赤魁汗湿的手臂上。

“好听吗?”赤魁道,“那就再烧。”

这高台足有十二层,火舌层层席卷上来,烧得毕剥乱响,像是炉膛中的薪柴。

每烧完一层,木台便轰然往下一沉,在一层漂浮的焦炭上支嘎乱晃,却始终屹立不倒。

只一转眼,便烧塌了七层高台。两人脚下一斜,火势已然迫在眉睫,将玉如萼的侧脸映出一片瑰丽的红光,连霜雪般的鬓发,都柔柔地拂动着。

赤魁道:“还要听吗?”

玉如萼点了点头。

“接着烧。”赤魁道。

这十二重高台,本是魔尊无上权威的象征,登临此台,俯瞰天下,如今却被他当作了取乐的玩意儿。

木台摇摇晃晃,仿佛暴雨中的小舟,狂乱地回旋,不时猛地一沉,一半斜插在火海里,又被暴烈的火势抬起,往上一窜。

赤魁抱着玉如萼,轻轻一跃,踏到了鼓上,在滔天怒放的火海里,大笑起来。

他的手腕上缠着红绸,鼓槌吊在了半空中,,被他一把握住,上头湿漉漉的印泥混合着淫液,淌了满手。

他道:“你还记得怎么握剑吗?”

玉如萼显然有点迷惑,赤魁滚烫粗糙的手掌,带着他的五指,握住了那支鼓槌。

粗糙的木质崩裂开来,吐出温润的墨光。玉萼剑挣脱了木鞘,迎风一抖,长到了寻常大小。

赤魁握惯了枪,剑法粗疏,五指一收,便横冲直撞地出了一剑,迎面扑来的魔人被他一剑洞穿,手腕又一拧,接连挑翻了三四只蜃眼,像血葫芦般挂成了一串。

玉如萼被他捉着手腕,那种皮肉撕裂,血肉模糊的触感,几乎沿着剑身,直直传递到他的五指上。

他模糊的神智里,闪过一道白光。

他的手指轻轻弹动了一下。

高台边,魔人如潮水般合围,手中长戟铜锏诸般兵器,寒光凛冽,上百支长箭疯狂旋转着,破开火光,长驱直入,仿佛钢铁铸就的灌木丛,棘枝暴突。

那些狰狞的头颅上,蜃眼已经烧成了猩红色。

突然间,一道匹练般的剑光,斩断了漫天的箭雨。

断裂的箭镞纷落如雨,扑簌簌跌在湖面上,荡开一片铁灰色的涟漪。

第二剑旋即又至,仿佛一串连珠般的惊雷,旋过魔人的发顶,将蜃眼轻轻巧巧地一剜,魔人只来得及察觉到额顶一凉,血箭飚射而出。

玉如萼一抖手腕,剑身上成串的蜃眼滑落到鼓上,血肉模糊的一大滩,顺着鼓面滑落下去,还在突突跳动着。

赤魁嫌恶地蹙紧了眉毛,一脚将它们碾成了血泥。

玉如萼轻轻“咦”了一声,残存在他身体里的本能,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对剑有着发自内心的亲近,以至于握着剑柄,不肯松手。

剑光纵横而出,如泼如洒,每一出剑,会挑出一串红珊瑚般的蜃眼。

高台边,魔人的尸首前仆后继,堆积如山,在火海里烧得焦枯如薪柴,火势又往上一窜,几乎将二人围在了囚笼里。

赤魁将那些蜃眼踩得唧唧作响,瞳孔暴突,血肉连串爆开,他哈哈大笑,说不出有多快活。

木台已经烧到了底,剧烈颠簸起来,突然间,赤魁一脚踏空,竟将焦黑的鼓架踩塌了。

他抱着玉如萼,正要跳到台面上去,恰这时,木台轰然迸裂,红炎裹着一身烈焰,从裂缝里扑了出来。

赤魁一脚踹在他的发顶上,把他兜头砸进了水里。与此同时,玉如萼手中的长剑插进了他额上的蜃眼里,重重一掀。

这是最后一只蜃眼了,幻境却纹丝不动。

燃烧的湖水已经没过了台子,夔鼓浸没大半,仿佛水上的礁石。

赤魁略一沉吟,当机立断,抱着玉如萼,在夔鼓上借力一踏,腾空而起。

玉如萼环着他的颈子,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将下颌搭在赤魁的肩上。凉风拂在他面上,逗弄得他眯起了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那样,袒露着嫩粉色的肚皮,蹭来蹭去,喵喵直叫。

“别乱动,”赤魁道,捏了捏他雪白赤裸的臀肉,“马上就能出去了。”

他说得随意,面上的神色却沉了下来。

从半空中俯瞰,那一片血色火海蔓延数十里,宛如狭长的眼廓,中央是累累横尸,污血与焦炭将湖水浸染得漆黑一片,正缓缓旋转着,仿佛一枚幽深的瞳孔。

赤魁恍然道:“原来如此。”

整片血湖都是蜃眼的化身,红莲业火熊熊燃烧,若是要破开幻境,必然要纵身跳入血水中,怕是尚未逃离幻境,已被烧成了灰烬。

“爬到我背上去,抱住我的脖子,”赤魁道,“别松手,我带你飞。”

玉如萼点点头,乖乖抱住了他的颈子。

赤魁张开双臂,如鹞子般,朝湖面扑去了过去,玉如萼白发散乱,如轻云蔽月般,垂覆在雪白的肩背上。

火海暴烈地翻涌着,燃烧的夔鼓只剩下了焦黑的骨架,幽幽地冒着黑烟,赤魁背着玉如萼,无所顾忌地跳进了火海里。

他的胸腹都浸没在了湖水里,几乎瞬间烫得通红,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红发凌乱地散开,被火燎得蜷曲起来,只有后背如礁石般,裸露在水面上,能够让玉如萼稳稳地跪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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