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佐藤警官的性格,她应该不会就这么听话的乖乖相亲吧!”
园子奇怪的看着我,疑问道:“咦,雪月同学,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刚刚的,这次相亲的目标,是佐藤警官随手从一堆相亲照片中选出来的,连相亲的对象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可见,佐藤警官对这次相亲根本就不上心,只是为了应付她母亲才会来。她这样的人,如果会老老实实的等到相亲结束,那才奇怪。”我帮哀夹了些牛肉,放在她的碟子里,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佐藤警官应该是拜托了她的好朋友宫本警官,在适当的时候把她接走吧!”
“哇,雪月同学,你猜得好准啊!”园子惊叹道:“佐藤警官是拜托了宫本警官把她接走,但是宫本警官又把这件事交给了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高木警官也喜欢佐藤警官吗?”我问道。
“咦,雪月同学怎么知道的?”兰奇怪的问。
“当然了,如果不是高木警官喜欢佐藤警官的话,宫本警官就不会特意叫高木警官来英雄救美了,这可是促进两人关系的好机会。”
园子了头,开口问道:“对了,大家觉得佐藤警官是跟白鸟警官在一起好,还是跟高木警官在一起好?我觉得佐藤警官跟白鸟警官在一起好,白鸟警官不但英俊潇洒、年轻有为,而且他还是名门公子,我常在我家的聚会中看到他。我觉得,佐藤警官跟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觉得啊!”兰想了想:“我觉得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看起来很相配。”
“呵呵呵,这种事,不是我们看谁和谁合适,就让她们在一起,而是看他们之间谁喜欢谁。现在,白鸟警官和高木警官都喜欢佐藤警官,至于到底他们谁能跟佐藤警官走到一起,那就要看佐藤警官的选择了,这是强迫不来的。”我笑着。
“的也是,不过一想到佐藤警官会和白鸟警官在一起,就会觉得高木警官很伤心,很可怜。”柯南夹了一大口牛肉,在生鸡蛋中沾了沾,放在口中。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
“如果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在一起,难道白鸟警官就不会伤心了吗?”自从新出进来后就没有过一句话的哀,突然开口道。
“恩?”柯南他们看到哀突然话,都愣愣的看着哀。哀还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完后便低下头吃着我帮她夹的菜。
看到餐桌上的气氛冷了下来,新出连忙开口打圆场道:“哀得对,这种事要看当事人的意愿。大家快吃吧,不然就要煮老了。”
着,新出伸筷子夹了块豆腐。
吃完午餐,我叫侍者把餐具都撤了下去,然后让她上些清茶和心。这时,隔壁的佐藤他们也吃完了午餐,佐藤警官的母亲和白鸟警官的管家先行离开,把佐藤警官和白鸟警官留了下来,让他们好好交流交流。听到隔壁的动静,园子和柯南立刻趴在墙上,注意着隔壁的动静。这次,连兰都禁不住诱惑,跟着园子蹲在墙边偷听。
“有床铺吗,我想睡一下。”我打了个哈欠,对侍者问道。
侍者了头,:“好的雪月先生,我马上为您准备。”
不一会,侍者拿着床铺走了进来,在帮我铺好后便告退了。我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看着正坐在桌前和茶的哀问:“哀,要不要一起睡?”
哀白了我一眼,变回过头去不再理我。我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啊!”
刚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就听到园子惊叫出声,不过马上就被人堵上。我真开眼睛,就看到园子正捂着自己的嘴,而兰和柯南把食指竖在嘴前,表示叫园子噤声。
“出什么事了吗?”新出从座位上站起来,轻步走到他们身边,声的问道。
“刚刚佐藤警官跟白鸟警官打赌,如果在日落之前,高木警官来接佐藤警官的话,这次相亲就立刻结束。如果过了日落之时,高木警官没有来的话,佐藤警官就同意跟白鸟警官结婚,做白鸟警官的妻子。”园子压低声音,对众人道。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新出也微微吃了一惊。
“佐藤知道高木回来接她吗?”我问,听兰她们所,佐藤应该只是找宫本警官来接她离开,宫本警官叫高木来接佐藤,是宫本自己安排的,佐藤应该不知道才对。
“是白鸟警官,他:‘如果高木来了的话,我毫无怨言的走。如果他没来,你就嫁给我。’然后,佐藤警官就同意了。”园子解释道。
“哦。”我淡淡的应道,闭上了眼睛。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两半,我准时醒了过来。一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粉嫩的手,拿着一个竹子造型的陶制茶杯,是哀。
我坐了起来,结果哀递过来的茶杯,:“谢谢了哀。”
哀没什么,只是了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我扫了眼房间内,园子和兰还在墙边偷听,柯南却不知道去哪了,并没有在房间内。不过,新出没有坐在桌前,而是跟着园子她们一起蹲在墙边。
“柯南呢?”我问道。
一直听墙角的三人这才发现柯南不在这,兰想了想:“柯南,他好像去上厕所了。不过,他好像去了很久了,我去找找看。”
我把杯子中的水喝完,站起上来,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还是我去吧,真好我也要去厕所。”
“恩,好,谢谢了雪月同学。”
走出菊之间,我关上了门,活动了下身体,长舒了口气。
“铃…”
正伸着懒腰,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接通后道:“喂,我是雪月枫。”
“雪月,是我。”
听到那熟悉的关系口音,我笑道:“是服部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难道又想要阎魔爱的玩偶?”
“才不是,我才不喜欢那些骗女生的东西。我打电话是想请你和工藤来大阪玩,明天有我参加的剑道大赛,来为我加油吧,雪月。”
“明天?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只能明天出发,赶得上吗?”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问道。
“那就明天早晨坐第一趟班车来就行,一定能看到我在决赛中的表现的。”
“好吧,我会去的。”我答应道:“不过服部,你难道不会早打电话吗?”
“哈哈哈,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服部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了,你帮忙通知工藤一声,我刚刚给他打电话,但是他的手机占线。”
“他可能是在打电话吧!”我看了看厕所的方向,:“不过,你还是给毛利打个电话为好,毕竟,他现在住在毛利家。”
“哦,也是。好的,我知道了,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我走到厕所里,就听到其中一个隔间里传来工藤的声音。是工藤的声音,不是柯南的声音。应该是柯南用工藤的声音,帮助高木破案吧!怪不得上了这么长时间的厕所,原来是在做这事啊!
我上完厕所,走到柯南待的那个隔间前敲了敲门。门里的声音立刻消失了,然后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隔间的门被打开,柯南走了出来。
“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柯南擦了擦头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长舒了一口气道。
“在帮高木解决案子吧!”我问。
柯南了头:“恩,是24时便利店抢劫案,高木抓了三个犯罪嫌疑人,但是因为证人的口供都不一样,所以分辨不出真正的犯人。”
“你觉得你这么做,对白鸟公平吗?”
“什么?”柯南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疑问道。
“我是你帮助高木破案,叫他能赶到这里接佐藤,这对白鸟公平吗?”我问道:“我也听哀过,你们少年侦探团的人跟高木的关系很好,因为高木把你们像朋友一样平等的对待。你们对白鸟却很不感冒,因为白鸟把你们当孩子,还会把调查现场的你,当做恶作剧的孩子,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你。你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喜恶,才帮助高木的吧?”
“怎么会,我只是,我只是…”柯南想辩解,但是了半天“我只是”,还是没有出他帮高木的理由来。
但他心里清楚,他是因为高木和佐藤都待他很好、很和善,不会因为他是个孩儿轻看他。而白鸟就差得很多,所以他就觉得高木和佐藤在一起比较合适。所以,他才会帮助高木破案,让高木能赢得这场赌局。
“工藤,你帮助高木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动机我不管,但是你这种行为,好了是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佐藤是不是喜欢高木;的严重了就是利用自己高人一等的智慧,控制、安排他人的命运。你觉得这种事,好玩吗?”我双手抱在胸前,靠在墙上,看着柯南问道。
“控…控制他人的命运,没这么严重吧,雪月。”
“你呢,佐藤有喜欢的人。但是你们都帮助高木追求佐藤,只因为高木喜欢佐藤,而高木又是你的朋友。根本不管他们到底合不合适,只是因为自己觉的两人合适,这不是掌控他人的命运吗?”我反问道。
“什么,佐藤警官有喜欢的人了?”柯南惊叫道。
我了头,:“恩,不过那个人已经在三年前死掉了,不过佐藤的几个朋友和同事都知道这件事,直到现在佐藤还不能忘掉那个人。”
“柯南,雪月同学。”突然,兰的喊叫声传来。看来是因为我们出来太久了,看到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所以兰出来找我们了。
“好了,工藤,这只是作为一个朋友的忠告。对于感情的事,我们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比如毛利和英理,一个是法律界的女王,英明、睿智、美丽;一个只是酗酒、好色、懒惰、好赌、邋遢的中年大叔。你问一百个人,一百个人都会和两人不合适,难道我们就要拆散他们吗?感情的事,不是那么简单。”
柯南了头:“恩,我知道了。”
“我们走吧,兰在找我们了。”完,我率先走出了洗手间。
回到房间,就看到园子正捂着嘴偷笑,我开口问道:“怎么了,铃木,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刚刚白鸟警官如果他赢的话,就要佐藤警官给他一个信物。”
“信物,什么信物。”跟着进来的柯南听到园子的话,疑问道。
“吻,是一个吻。”虽然园子压低了声音,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兴奋,好像接吻的人是她一样。
“什么!”柯南和兰惊叫道。
我对哀招呼道:“哀,走了。”
哀站起身来,也没跟他们道别径直走到了门口,我牵起哀的手对众人:“对不起,我先告辞了。”
“好,再见。”
“再见。”
我拉着哀,来到旁边的鹤之间,敲了两下门,没等屋内的白鸟和佐藤同意,我就拉开了房间的门。
“雪…雪月桑,您怎么会在这?”看到我,屋内的两人一口同声的。
“呵呵呵,好有默契啊白鸟,怪不得佐藤警官会同意跟你相亲。”看到两人异口同声的,我也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笑道。
我指了指旁边的菊之屋:“我正巧在旁边的房间用餐,已经偷听了一下午了。”
“偷听?”佐藤惊叫道,站起身来拉开两个房间之间的门,真趴在墙上偷听的园子等人失去了依靠,立刻摔倒在地上,尴尬的看着佐藤,呵呵的干笑着。看到门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人,而且已经偷听了整整一下午,佐藤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好了白鸟,那个赌约取消吧,作为一个绅士,是不应该强迫以为美丽的女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的。而且…”我走到白鸟面前,压低声音道:“别忘了松田阵平。”
白鸟微微一愣,转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埋怨园子和兰,却被园子的打趣羞得满脸通红的佐藤,想到她刚刚听到自己要信物时那种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默默的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