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1 / 1)

听萍萍这么说,我的心里宽慰了一些。萍萍的纤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风骚地摩挲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微微一笑。

“到这么好的酒店来,一天上千块的房费,就这么干坐一晚上,你不觉得亏啊?”萍萍轻轻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被袁仁和疯子挑逗得略有些胀硬的鸡巴。

这三天以来,每天晚上我都在监视着袁仁,舅妈白天也不骚扰我,所以我一直没碰过女人,此时被萍萍这么一挑逗,那股燥热的欲火也跟着上来了。

两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完澡,又回到了床上,此时显示屏上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同时鸡巴也为此振奋地一抖。

疯子的脸贴在床上,呈现出跪伏的姿势,她的双手已被袁仁用连裤袜捆在了背后,而袁仁则跪在疯子的身后,抱着疯子的浑圆的小屁股,粗暴撞击着,那种动作的频率与刚才如出一辙,大抽大送,缓慢但沉重异常,充满性虐待的残忍味道。

“这男的还真变态。”萍萍咧了咧嘴。

袁仁的举动确实也出乎我的意料。可看着他那因咬紧牙关而有几分扭曲的面孔,看着他那疯狂又残忍无比的动作,看着他那想要通过将疯子撕裂穿透,来获取彻底发泄的恶魔般的气势,我又完全能理解他。当初婚姻的不幸,也曾让我这样对待过花钱买来的妓女,那种想要发泄出来的东西绝对不是性欲,而是痛苦,甚至是绝望。

萍萍十分乖巧,爬到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我的鸡巴,细致地上下舔弄起来。此刻,我更关注隔壁的状况,袁仁在疯子身上的变态作为,实在是太吸引我的眼球儿了,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将注意力转移到鸡巴上一些,萍萍又吞又舔,弄了很长时间,我的鸡巴却几乎没有什么起色。

“俊哥,今天怎么了,还不起来呀?”萍萍抱怨。

萍萍的声音将我的双眼从屏幕拉到了自己的鸡巴上,我笑了笑,正要示意萍萍接着为我口交,就在这时,袁仁的举动更加变态了,他从床下拾起一条看似是疯子的黑色小三角裤,拽起疯子,然后粗鲁地将三角裤塞进了疯子的嘴里。疯子的口腔立时被那团三角裤给塞满了,两腮也跟着鼓胀起来,同时表现出一副遭人凌辱的少女哀态。

疯子的这个表情太诱人了,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完全没有接客时的那种对男人的轻蔑,很明显,这是疯子为了替萍萍“报仇”,特意在袁仁面前表出来,迎合他的变态欲求的。

萍萍瞧着我那根自行振动的鸡巴,知道又有精彩情节了,紧跟着钻上来,一边为我手淫着,一边和我一起看。

袁仁重新按倒疯子,这次他是让疯子叉开双腿平爬,然后压上去,将大鸡巴狠狠地顶进了不知道什么地方,接着用那种缓慢而沉重的动作奸淫。疯子的五官为此有些动容,显然这次被插入的地方令她很不舒服。

“这次干的准是后门。”萍萍一笑。

我也在这样猜测,心中为此一阵冲动与亢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一样,我的鸡巴不由自主震震颤颤,在萍萍的手里一点点地开始膨胀。

萍萍看了看,又挪身下去,笑嘻嘻地捧定我的大鸡巴,接着贪婪而淫荡地用她那满是唾液的舌头上下舔弄。被萍萍这么一阵撩人地挑逗,犹如火上浇油,我的大鸡巴酥酥痒痒,不到两分钟,就像支巨型火箭似的笔直坚挺地耸立起来了。

袁仁没再有什么别的变态行为,他似乎非常偏爱这种沉重无比的大抽大送,因此从来没有改变过节奏,只是这样粗暴冲撞着疯子的屁股。那种“啪啪”的巨响,透过接收器上小小的扩音器,即使在我们的房间里都能听得非常清楚。

我被这种淫靡又病态的声音搅扰得愈来愈冲动,一把推倒萍萍,驱使她摆成与疯子同样的姿势,然后压身上去,从后面直接将大鸡巴整根插入。当然,我插的不是萍萍的屁眼,而是她的小骚屄。

“啊……轻点儿。”萍萍娇柔一笑。

我那根被舔得又湿又滑的大鸡巴进入得并不艰难,甚至还可以说相当顺畅,一下子就顶到了鲜嫩的花心上。大龟头传来的快意让我的整根大鸡巴都不由得一颤,我学着袁仁的节奏与力道,也在萍萍的屄里那样缓慢而沉重的肏起来。

“噢……哎呀……俊哥,你怎么也这样!”萍萍微皱细眉,骚媚地哼吟。

“从现在开始,他们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我将接收器交到了萍萍的手里,然后一边监视着隔壁的战况,一边狠狠地用大鸡巴撞击萍萍那刚刚潮湿的骚穴。

不久,袁仁支撑上身的双臂就疲劳了,“嘭”的一声,身体忽然砸到疯子的背上。显示屏上,一男一女两张脸凑到了一起,再也看不到袁仁的具体动作,不过看着猛烈震颤的床铺,明显袁仁没有停下来,而且冲击得更加用力了。

“老兄,你这回真完蛋了!”我不禁暗暗欢喜。此时,不仅袁仁和疯子的脸都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同一画面中,而且疯子那被堵着三角裤,充满着凌辱味道的脸孔,更将原本的卖淫行为演变成了对弱质女孩的一种强奸,一种变态性侵犯。

只要稍作编辑,那么即便没有疯子的年龄证明,袁仁也同样会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忽然,只听一声粗重的吼声传来,袁仁又抖了两抖,竟然在疯子的体内射精了。这让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所适从,我没想到一场“模仿秀”就这样结束了,只好回归自己的喜好,和萍萍重新翻云覆雨,再向属于自己的快乐巅峰进发。

转天,我把偷拍下来的东西和疯子的年龄证明都拿去交给了咪咪,看到丈夫玩弄小女生的模样,咪咪真是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丈夫竟然连小女生都不放过,而高兴的是这么一来就终于有把柄了。

吃过午饭,咪咪言语里又有要和我去酒店开房的意思,她没有卸磨杀驴、没有过河拆桥,对此我非常高兴,所以并未拒绝她的好意。可是当我们刚刚走出餐馆,要去酒店时,没想到舅妈来电话了,嚷着要见我。她的经期已经过去,多日忍耐令她不再有一点矜持,声音焦急得有些颤抖,我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

心里经过一阵衡量与挣扎,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舅妈,毕竟那事关表舅的人生幸福,我不能为了咪咪,做个见色忘义的人。

第三十七章、波波

邯郸,西倚太行山,东临滏阳河,曾为春秋时赵国的都城,与长安、洛阳、开封、成都同称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经济昌盛,繁荣发达,而且文化古老,名胜数不胜数。

在石家庄休息几天之后,我驱车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

自从离开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表舅没有来电话,我也没勇气打过去,虽然捉奸的事出于表舅的计划,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我还是不免产生难以面对表舅的尴尬情结。

想到可怜的表舅,我就感觉非常悲凉和沮丧,他与舅妈的后续发展让我牵肠挂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更加坚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我知道这种幼稚的想法过于偏激,映透着自己心灵的脆弱与胆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经历却逼着我宁愿去相信这种偏激的想法,并将它奉为人生真谛。

我会南下邯郸,也正是因为这里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说起这股快感的源头,其实是我们公司的车队送货到邯郸时经常投宿的一家廉价旅馆的老板娘。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岁左右,性格柔中带俏,人生得也有模有样,皮白肉细,一张鸭蛋脸,双眼不大不小,可总是闪着水汪汪的神彩,鼻直唇丰,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亲切感,外加挺乳圆臀和丰满匀称的身材,虽不能说是天仙般的绝色美人,却有着一股天生尤物的诱惑力,让人一见销魂,骨酥肉软,心中立刻荡起无限涟漪。

“真想侵犯她!”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强烈渴望。这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通常住的都是长途司机和外地业务员,大家闲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曾经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想法,而更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来源于她身上的哪一处,或者来源于她的哪种性情表现与行为举止,许久以来却没有人能说清楚,我也一样,只是感觉看着就会浑身发热,心骚意痒到欲罢不能,即使面对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时,我也很少会一见面就有这种异常的冲动。

瑛姐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诱发出男人性欲的女人。

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打手枪,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肉体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的“骚扰”,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多年了。

到了旅馆,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着前台。这家店是从她的继父继母手里接下来的,最早是一家国营小旅社,很老很旧,设备简陋,房费低廉,平时只有两个打工的大嫂,因此她这个老板娘也没办法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一样,坐镇办公室指挥部下,凡事还要亲力亲为。

“哟,峰哥。”瑛姐有点意外,但马上又现出热情的笑容:“听老陈说你辞职了,怎么又跑邯郸来了?”

“想你呗,想得要命,就来看你啦!”我凑上去开玩笑。

“去!来了就没好话。”

“我可是说真的。”

我说得严肃正经,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不过她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几年我光带回旅馆的野鸡流莺就有二三十个,所以我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说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别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话哄我,没用!”瑛姐笑嘻嘻地打开住宿登记薄。

我笑了笑:“给我开间能洗澡的单间吧。”

“这回怎么了?发财了?”瑛姐一边问,一边帮我登记,因为常来常往,我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她比我记得还清楚。

“差不多吧,现在自己做生意,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亏待自己了,你说是不是?”我信口胡诌。

虽然旅馆又旧又小,可再怎么说瑛姐也是老板娘,几百万身家是有的,所以我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和身价,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平等,以便展开后续计划,毕竟没有哪个良家款姐愿意舍身给一个只能玩廉价野鸡的穷司机。

“行啊,都有自己的生意了。”

“和朋友合伙开了家药店,也做保健品代理,大财还谈不上,可至少比以前跑车强多了。”

“这回来邯郸是谈生意?”

“差不多,谈完生意再在邯郸转转,玩玩。”

“活得真潇洒呀,自己当老板就是不一样了。”

正说笑间,门外进来一个拎着水桶的小伙子,大概十八九岁,身材干瘦,人长得很有股机灵气儿。我刚刚在外面见过这个小伙子,他正在大院里擦车,当时我还纳闷,哪家公司敢让这种半大小子开冷藏货车出来。

“姑,擦完了。”小伙子说。

“那你和小敏买菜去吧。”瑛姐吩咐。

小伙子答应一声,转到后面去了。

“你侄子吗?”我问。

“啊,我大哥的独苗,家里的长子长孙,叫昊杰,被他老子发配到我这里劳动改造的。我让他在这儿洗车,自力更生。”说到这个亲侄子,瑛姐似乎又气又爱。

“在家惹祸了?”

“可不是吗。嗨,别提了。”

瑛姐不愿意说下去,我也不好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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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我刚刚起身梳洗,整理自己的仪容,以便给瑛姐一个好印象,这时候有人敲门来送热水和打扫卫生。

以前我都是住那种便宜的双人间,没想到住进单间客房后,还能有这样的服务,而更令我舒心的则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站着的不是以前在这里打工的大嫂,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纪比瑛姐略大几岁,虽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出身,但她朴实的模样中透着秀美,适中的圆脸,端正的五官,丰腴的身材,颇有股良家妇女的独特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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