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佐藤看着不远处仍在皱眉沉思的白鸟高木,“现在就剩他俩了,孩子们也提了各自条件,他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能想这么长时间。”
对于美和子的疑惑,陆仁只是笑了笑,没接话。
那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结婚标准流程,以及婚后甜美生活呗。
现在的话,他俩估计是在想,和美和子的第一个孩子该取什么名字。
当然,这就没必要说出来。
陆仁把目光放向远处,发现有四个五十岁上下的中老年人,正有说有笑的踩着人行道,朝这边走来。
其中一个个子最低的中老年男子,手上拿着一束白玫瑰。
符合特征,应该是他们四人。
于是陆仁对着美和子说了一声,就见她匆匆迎了上去,开始和几人聊天,并给随后走过去白鸟高木二人,介绍这几位的身份来历。
陆仁没什么兴趣上前,他微微拿开捂着鼻子的纸巾,发现已经不再流鼻血,便将纸巾仍在旁边垃圾桶。
而后看向灰原,轻声问道,“小哀,你向美和子许的愿望是什么?”
“parada最新款的皮包。”
陆仁“.”
这里倒是和原著一样。但是那个玩意实在是太贵。
陆仁想了片刻,问道,“那个包,是限量款么?这段时间不买,以后就买不着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比较喜欢那个款式。”
“这样。”陆仁点了点头。
那要不
“你别给我买。”灰原似是看穿陆仁想法,“别浪费那个钱,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额。”
此时陆仁脑海中,突然就浮现了前世看过的一本,人类高情商社交指南。
里面有很多条有关潜台词的解读。
比如——
我说句公道话=我站对面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等于别来麻烦我
我考虑一下=我不想
不买也没关系=必须买
那灰原这个‘不是非要不可’岂不是意味着,她其实很想要?
“行,知道了。”陆仁rua了rua灰原脑袋,心里有了主意。
今晚是不行,要抓犯人。
明天可以。
明个一早,陆仁就准备去米花大厦奢侈品专柜转一圈,看看有没有parada的最新款皮包。
没有就让森敦士去其他地买,他掏钱。
还是给灰原买一个,别等生日了。
生日那会再买一个。
毕竟,他前两天为了给工藤小两口的爱情添把火,在了望餐厅花的那个钱,应该都够给灰原买了parada的包包了。
没道理对他俩付出那么多,却对关系更好的灰原一毛不拔。
科研经费另说。
那个是必要支出,不能省。
更不能混为一谈。
想完这茬后,陆仁抬起头,发现剧情已经快进了一大截。
四个中老年人已经不知去向,白鸟高木坐在车里,美和子弯腰站在车边,伸手往高木手上放了一副锈迹斑斑的手铐,接着叮嘱了高木几句话,目送车子离去。
看到这一幕的陆仁,心中有些不解。
原剧情中,高木和白鸟此时出勤去品川抓捕疑似纵火犯的人。出发之前,高木发现自己把手铐忘在了搜查一课办公桌上。
于是美和子便把她自己的手铐给了高木。
并且因为上次那起废弃大楼的案件,她的手铐损毁,也没去补发,这段时间就一直用的她父亲的遗物,也就是那串刚刚交给高木的,锈迹斑斑的手铐。
可问题也就出在这。
陆仁很清楚地记得,那会损毁手铐是因为,破案花的时间太多,美和子一晚上没上厕所,憋的不行。等不到人找备用钥匙,就直接暴力破坏了手铐。
可现在不应该。
那个案子在他的干预下,应该当晚就直接破掉。这时间可不算长。
那为什么美和子给高木的仍是原剧情中那幅手铐?
她的手铐还是损坏了?
等美和子走过来,要带着几人前往第四起纵火现场继续搜查时,陆仁表明了自己的疑问。
“你说那个啊。那个是我父亲的遗物。今天是我父亲忌日,我就顺手揣兜里了。”佐藤从兜里掏出另一幅崭新的手铐,“托你的福,我的手铐还在。”
“额,怎么是托我的福。那起案子可和我没关系,是高木老弟破的。”陆仁连连摆手。
“少来了。高木这人哪都好,就是太老实。根本不会撒谎,不像某人,撒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
行吧。
陆仁把目光放在了几小只身上,对着美和子道,“你也别带他们去案发现场实地考察了。我已经知道凶手下一处作案地点在哪。你把他们送回家,或者让他们自己坐车回家。”
“咦?”美和子不可置信道,“你真知道了?还是只是单纯嫌他们烦?”
“我是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哦哦,抱歉。”
美和子走过去和五小只说了一声,其中五百字三人,很乖顺的同意美和子要求,三人结伴离开。
剩下灰原柯南,抬头看着陆仁。
“我和江户川也要走么?”灰原问道。
“嗯。”陆仁rua了下灰原脑袋,“这也快到饭点了,回去吃个饭,然后好好睡个午觉。你这黑眼圈一看就是昨天又熬夜了。”
“知道了。”
柯南似有不甘,但在灰原的拉拽下,也被迫离开。
霎时间,就只剩下陆仁和美和子两人。
“好了,现在可以说你的推理了吧。”美和子问道。
“犯人打算在品川车站点火。对,就是高木老弟他们现在去的地方。至于推理.”陆仁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懂,就别费功夫了。”
“.”
佐藤气结了一阵,“行,那就这样。我准备继续回去工作,你自个回家吧。”
“别急,魔术表演你还没看。”陆仁叫住佐藤。
“现在?这可是工作时间。”
“当然,提要求就是这样的。你总不能让我来迁就照顾你的时间。”陆仁摊开双手,“我又不是白鸟高木他们。”
“行吧,那就在这表演。”
“不急,马上就饭点了。咱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再说表演的事情。”陆仁道。
“.这也是要求的一部分?”
“你要这样觉得也可以。而且”陆仁笑道,“我对愁思郎案件有些眉目,你难道不想听一听。”
“可以,但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那必须,我这人从不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