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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胭脂红(1 / 1)

鬼医异闻录

第四十章胭脂红

医院。

宝柱今天下班回到出租屋,发现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门都没有关就知道是出事了,急的团团转,接到我从警局给他打的电话他已经提前到了医院。

秋艳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宝柱紧紧的握着秋艳的手愁眉不展。

“没事的,只是身体太虚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我安抚着宝柱。

秋艳的手腕上缠着纱布,面无血色,因为她被宁凡放了血,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她的胳膊。

送秋艳进了医院之后,医生才发现她已经失血过多,索性经过及时的抢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

“但愿吧,其实,这几天我也发现了秋艳不正常,但是不敢跟你说。”宝柱说完抬起头看着我:“我知道,你小时候有阴影,怕鬼!”

听到鬼这个字,我顿时愣了一下,秋艳之前的身体虽然变得越来越虚弱,但是肯定不是“鬼”在作祟吧?至少我没有闻到什么不对头的味道。

可是现在看宝柱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拿我开玩笑,于是问道:“为什么说是有鬼?”

宝柱看了一眼还再昏睡的秋艳,便将我拉出了病房,两人站在走廊的窗户前,宝柱跟我说这段时间秋艳虽然白天气色差,但是晚上却精神奕奕的。

并且特别爱洗澡,一天可以去三四趟厕所,而且非要让他在浴室里挂上风铃,他本来就是上夜班的白天好不容易睡一觉,结果风铃的声音吵的他头都大了。

他好几次要摘下来,秋艳就好像是泼妇一般,要跟他拼命,当时他以为秋艳也就只是太喜欢那风铃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想想风铃不就是招鬼的东西么?秋艳变成这样肯定是因为风铃。

这个我也听说过,说是风铃可以让怨鬼寄宿在人的身上,并且只要风铃响动,鬼的魂魄就会变得更加的强大,引鬼之说不绝于耳。

昨夜,宁凡也是用这个铃铛操纵秋艳,所以我相信宝柱说的八成是真的。

“现在怎么办?”宝柱有些惊慌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我也不懂啊,还是等秋艳醒了之后,我们再看看具体的情况?别自己吓唬自己。”

宝柱听了连连点头,其实我的心理也是有些担心,只不过村子里说的处子不容易被鬼上身,现在看来是假的?还是?

我看着宝柱,他和秋艳的房间我去过,一个打地铺,一个睡床上,似乎井水不犯河水,秋艳应该还是处子。

“病人醒了,看护的人去哪儿了?”

我还再思索着,突然护士小姐站在秋艳的病房前,手四处张望着,应该是寻房的。

宝柱跟我立刻走了过去,果然,秋艳已经醒了,不过精神看起来依旧不是很好,她茫然的看着四周问我和宝柱这是什么地方。

我和宝柱已经商量过了,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要跟秋艳说的为好,女孩子胆子一般都小,一不小心吓坏了她。

“没事,就是你摔了一脚晕倒了。”宝柱干笑着,殷勤的给秋艳喂水。

秋艳抬起手想要自己喝,表情却不由得变得狰狞了起来,抬着手疼的龇牙咧嘴的。

“你的手别动。”宝柱紧张的拖着秋艳的手腕:“手也不小心划破了,总之你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秋艳狐疑的皱着没有,抬起另一只手一看,我的手指头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宝柱拉过秋艳的另一只手,这只手上并没有什么大伤痕,只是五根手指头的末端都被划破了,留下了奇怪的痕迹,现在伤口已经愈合。

我不禁将自己的手抬起来看了看,发现秋艳手指上留下的那些小小的划痕,跟我指头上的似乎一样。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宝柱看了看,安抚秋艳说没事,秋艳不像沈流云那般细心,宝柱哄了几句就乖乖的吃了点东西,好像没事人一般,嘻嘻哈哈的看着电视,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我却有些坐立不安了,心中的忐忑感一直在加强。

中午,佘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找我要沈流云的号码,他们现在怀疑沈流云和那些人也是一伙的。

我急着为沈流云说话,而佘彪却是一个只信自己的人,在他看来要是真的是清白的那就自然不怕调查。

出于对他能力的信任,我将沈流云的号码给了佘彪,不过这个号码我早就已经打不通了,佘彪应该也得不到什么线索。

原本想瞒着秋艳不让她害怕,结果佘彪的同事还是过来给秋艳做口供,秋艳除了害怕惊恐之外,完全记不得一丁点昨晚的事。

天色渐暗,宝柱要回出租屋给秋艳拿一些换洗的衣服,而我则负责在医院陪着秋艳。

这个时候,她的精神状况比白天好了许多,跟我有说有笑的说着乡下的事情,护士过来给她检查伤口,我也趁着这个空挡去给秋艳买了晚饭上来。

在楼梯口遇到拿着衣服过来的宝柱,他的面色铁青,自顾自的摇晃着脑袋,口中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就连我走到他的身边,他还浑然不知,结果被我吓了一跳。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宝柱很是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什么吓死人啊,你怎了,神神叨叨的。”我觉得宝柱有些不对劲。

他抿了抿嘴,看着我说,出了一件怪事。

我狐疑的看着他,等待着他说下去。

宝柱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他回到出租屋,发现原本挂在厕所里的风铃不见了。

“啊?不会吧?”我的后背一凉,感觉心里有些发毛,嘴上却说:“你不也说了,我们两个房间都没有关门,会不会那个时候有人进去拿走了?”

宝柱摇头,说他的所有家当都在抽屉里,要是真的有人进去了要拿也是拿钱啊,不可能就拿一个破风铃。

“这事,也真是奇了怪了?”宝柱嘀咕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越发的担忧,他突然抬起眼眸看向我:“秦风,你说的那凶手,会不会再来抓秋艳啊?”

“不会,应该不会,再说了,警局的人都在医院外面蹲点守着,宁凡一出现,肯定会抓到他的。”我干笑着,心中没有底了。

为了让气氛缓和一些,我马上岔开话题,说饭菜要凉了,赶紧去病房里面开饭。

宝柱这才阴郁的点头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俩推开病房的门,看到秋艳背对着我和宝柱坐着,脸朝着窗外。

“秋艳,你起来来?头不晕了么?”宝柱一边关系的问道,一边朝着秋艳走了过去。

突然,秋艳的方向传来了清脆的“铃铃铃”的声音,我一把拽住了宝柱,秋艳微微转过头来,用一种极为恐怖的眼神看着我和宝柱。

她举了举手中的那个破旧的风铃,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宝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衣服也全部都掉到了地上,嘴里结结巴巴了半天才问道:“秦风,她,她,她是人还是鬼啊?”

我看了秋艳许久,鬼不像啊?人?可是她的眼神分明就不是秋艳。

“她身上没有鬼气,也,也,也不像是鬼上身。”我磕巴的说着,一时间没有半点的头绪。

“呵呵呵,呵呵呵。”秋艳突然笑了起来,她缓缓的站起身,手中拿着的风铃也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让我听了就觉得无比的浮躁,心烦意乱。

“别过来。”宝柱不断的退后。

“呵呵呵,你怕什么?你不是我的男人么?你怕什么啊?”秋艳的嗓音变得又细又尖很是恐怖。

“叩叩叩。”

正当我和宝柱已经退无可退之时,突然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我回过头去一看,一个涂抹着厚厚妆容的老妇人就立在门前。

“阴媒?”我低声的叫了出来。

阴媒看到我咧嘴笑了笑,便朝着秋艳走了过去,如血一般通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别淘气了,快回来。”

此话一出,一张红纸从秋艳的手中的风铃里掉了下来,阴媒的手一扬,那红纸就朝着她飘了过来,落在了阴媒的手掌心里。

她抿嘴满意的笑着,秋艳则是好像一下子就被人抽光了力气,踉跄了一下摔倒在了病床上。

宝柱紧紧的拥着阴媒,紧张的问道:“她,她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是被我的“胭脂红”给缠上了,只要我收回就没事了,不过?”阴媒看着手中的红纸和掉在地上变得有些发黑的风铃摇了摇头。

“还说是帮我找个干净的身子养着?啧啧啧?”她摇晃着脑袋扭头就准备走出病房,我赶忙追了上去。

关上病房的门之后,大着胆子对阴媒说想要跟她谈一谈。

阴媒咧嘴笑着,原本泛黄的牙齿上都沾染到了口红,就好像是刚刚喝了血一般。

“谈什么?”她明知故问。

我指着病房的门,问阴媒这秋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她对秋艳施了什么“术”。

“你和他(她)们不会也是一伙儿的吧?”我愣愣的看着阴媒。

她那如被揉皱橘子皮一般的皮肤剧烈的抖了一下,不是震惊,是微笑,脸上的粉似乎都要掉下来了。

她朝我靠了靠,我能闻得到她身上有一股子浓浓的脂粉味,有点香又有点奇怪。

“呵呵,我这个老婆子一向独来独往,从来不跟什么人结盟,只不过是上个月有个小伙子找我要了“胭脂红”,他说知道我是养“胭脂红”的,可以为我找到一个干净的女人,帮忙养它。”阴媒说着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起来,眼中的怒火似乎也要喷涌而出。

所谓“胭脂红”其实就是古代用作给出嫁闺女用做化妆用的胭脂,它们经历了许多年代,已经有了自己的“灵”了。

之所以将它藏于风铃里,是为了聚灵,在阴媒为人阴婚配的时候可以用它压制死人的煞气,净化厉魂。

我将信将疑:“按照你说的,这是好东西,那为什么秋艳会变成那么古怪?”

阴媒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这中灵只能接由处子身养着,否则结果就会这样,索性还来得及,否则她就白白的供了这么多年。

我一愣,心中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秋艳这次会逃过一劫,不是因为佘彪他们的人在别墅里埋伏。

而是因为秋艳的血,根本就不是他们需要的处子血?

“早十几年随便找找,那些女孩都清白着呢,现在啊?”阴媒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说:“都该浸猪笼了!”

“你这老婆子,嘴巴还不饶人,快带着你的东西走。”我生气的瞪了一眼阴媒。

阴媒冷眼看着我,嘀咕道:“快了,你的大劫快到了,估计比我这死老太婆还要先入土呢,格格格!”

阴媒一边笑,一边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我摇了摇头,心中骂着疯婆子,便想回病房,一转身却撞上了宝柱那双瞪的滚圆的眼睛,让我吓了一大跳。

“你,不声不响的,吓死人了。”我按着自己的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那个老女人说的话是真的么?”宝柱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一句,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秋艳读初中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她除了我不可能跟别的男人?”宝柱说到这顿了一下,我立刻明白了宝柱的意思。

刚刚阴媒说秋艳不是处子的时候,我还在想,可能是因为她和宝柱订婚了,所以那些事情也就自然而然的发生。

没有想到,宝柱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我半张着嘴巴许久,赶紧编了一个谎:“那个老太婆疯疯癫癫的,整天胡说八道。她说的话,你,你别相信。”

宝柱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朝着病房里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种无比痛苦的神色,最后坐在了长椅上,掏出了口袋里的廉价香烟开始一根接着一根的抽起来。

这不能怪他,我们村很闭塞,这么多年来几乎不与外面接触,村里的人思想都非常的传统,宝柱在乎是正常的,说明他爱秋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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