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服了,跪了!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这么秀?
砂金都快被同谐的力量折腾死了,本以为大家都一样,结果虚影告诉他,穹是希佩的小男娘!?
砂金跪在穹的面前,双手趴地,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教练,我想学这个……”
穹眼神真诚的说道:“抱歉,你学不会。”
砂金眼红了,羡慕的眼角都在滋血,怒目切齿的嘶吼道:“妈的,星核就那么了不起吗!”
穹无辜的把手一摊,洋洋得意的说道:“sorry,有星核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呀~”
当星核精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走哪都是亲戚,兄弟们又香又好吃,这你找谁说理去?
穹像是一个忧伤的美男子一样,发出令人心碎的叹息:“都是我的错,是我魅力惹的祸!”
“呕——”
花火趴在地上,被恶心到孕吐了。
砂金说道:“所以,你能不能把我身上同谐的祝福解除掉?”
穹笑嘻嘻的说道:“你妈妈没告诉你,找人帮忙要说请吗?”
“不好意思......‘请’你帮我解除掉身上的祝福。”砂金特地在‘请’字上加了重音。
砂金循循善诱的说道:“我得到了自由,而你,也能借此机会将星期日一军,一举两得!”
穹理性的分析道:“确实,好像是不错的提案......”
砂金说道:“对吧?那么——”
“但是,我拒绝!”穹和花火背对背靠在一起,无敌的画风再次显现!“我银河球棒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认为自己占有绝对优势的家伙,说no!”
砂金说道:“什、什么!?”
穹头也不回的走掉,懒洋洋的冲身后摆摆手,“你就尽情挣扎吧,你的大额遗产我会帮你继承的,不用担心!”
砂金被这狗东西气笑了,但想想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反正......穹本就不是他计划的目标。
砂金说道:“在这场遗产争夺战的众人里,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家伙......”
黄泉,就决定是你了!
而与此同时,黄泉通过了瓦尔特的认证,成为了伙伴。
他们彼此探讨了,鸟儿为什么会飞。
瓦尔特说道:“特么的,崩坏还在追我!”
黄泉:“鸟儿为什么会飞,因为天空就在那里。”
黄泉说道:“可如果......如果当最后的鸟儿终于飞上了天际,却看见光芒的尽头并非太阳,而是漆黑的大日......那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要向光而行?”
黄泉是出云国的最后一人,砂金是茨冈尼亚埃维金部族最后的血裔,当一切的期望与重担肩负在身上,活着本身就成为了一种恶毒的诅咒。
那是一种孤独,是你走遍全宇宙,却再也无法找到安身之处的孤独。
就像是每一颗颗星星之间,隔着遥远的光年,永远也无法相见。
咔嚓!
加拉赫点了一根烟,与他颓废大叔的形象毫无违和感。
加拉赫吐了个烟圈,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什么都愿意说。”
正巧这时,穹回来了,看着三月七上来就说道:“怎么样,他招了吗?”
三月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拜托,人家又不是罪犯!”
姬子温和的说道:“先说说匹诺康尼吧。”
加拉赫说道:“匹诺康尼......它就是一座监狱,犯人们被押送来这里,帮流光忆庭打捞大孔洞里泄露的忆质。”
穹点了点头,说道:“懂了,挖矿的帕鲁呗!”
加拉赫说道:“监狱长期暴露在高浓度的忆质中,产生了一种特殊的现象,无数个体的梦境交错重叠,人们开始在梦中相会,甚至开始影响现实......”
穹大叫道:“限时?糟了,那个限时的半价薯片我还没买!”
加拉赫无视他,展现出虚构史学家无比强大的心理素质,稳重如山的继续说道:“钟表小子、哈努兄弟、石头老板......《钟表小子》看起来是个卡通动画,实际上每一个角色都有现实中的原型。”
在曾经的那个年代,哈努努、钟表匠和他的伙伴们,掀起了声势浩大的独立战争,假面愚者、无名客、虚构史学家、悲悼伶人、厄兆先锋都参与其中,最终平定了战乱。
“哈努努解放了边陲监狱,但没来得及看见和平就走了,贫瘠的资源,虎视眈眈的外敌,离心离德的各大监区......阿斯德纳的未来依旧岌岌可危。”
加拉赫说道:“直到历史上的钟表匠向家族抛出橄榄枝,试图将这座监狱打造成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才终于获得它如今的名字,走上群星的舞台。”
这也是为何,钟表匠被称为匹诺康尼之父。
星球之父!
穹看了看自己比星球高出无数倍的物质等级,脑袋里开始响起“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穹:“我当爷爷了!”
三月七:“啊?”
或许是因为是和姬子跟三月七谈话,或许是因为米哈伊尔·钟表匠也是无名客的关系,加拉赫格外的正经,没有说任何的骚话。
穹很失望......他还想听听正宗的虚构史学家,编出来的构史呢!
不过,钟表匠也确实无能为力。
公司的背后有着存护星神克里珀,家族的背后站着同谐的希佩。
与之相比,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却已经不在,钟表匠能不知道——与家族合作是与虎谋皮吗?
当然知道,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
星神就是最极致的力量,力量带来绝对的霸权,钟表匠选择家族,是因为如果匹诺康尼重回公司的怀抱,那么他们的反抗就是一场笑话。
哈努努、同伴们的牺牲,全部都没有了意义。
两相其害选其轻。
听完了钟表匠的故事,三月七的脸上浮现出了不忍,低声说道:“他好可怜啊......”
姬子微微叹息道:“是啊,在开拓断绝的曾经,他只能孤身一人,面对群狼环伺。”
米哈伊尔一生都在等待着那辆列车的到来,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却再也看不到了。
钟表匠是无名客的事实,证明了遗产的争夺实际上一开始就内定了名额。
穹大喜过望,好好好,就喜欢这种感觉!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所以,我......咳咳,朕的帽子呢?”穹问加拉赫道。
加拉赫说道:“你想好了吗?戴上了那帽子,你就不再是凡人,尘世间的情欲,不得再沾染半分。”
穹恶狠狠的说道:“少废话,麻溜的!我现在就要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