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5章【护心】你没有办法两全
天曜没有多怀疑就离开了龙谷去寻找龙心和龙筋的位置，这里只剩下小乔和凌霄两人。明明从前是亲密无间的师徒，这会站在一起，却是尴尬的沉默，小乔不敢开口，至于凌霄心里是在想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凌霄。："“他此去，不会有危险，你放心。”
慕小乔："“什么？”
小乔茫然抬头看向凌霄，他直视前方，因为身高差的关系，小乔并未仔细看清楚他的神情。
凌霄。："“你一言不发，难道不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吗？”"慕小乔："“师父误会了，我相信师父说的话，自然不会有一丝怀疑，天曜此去必会平安顺遂。”
凌霄。："“那你在想什么？”
慕小乔："“我是在想，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师父面前话变得少了。”
凌霄。："“在你遇见他以后。”
凌霄说话直接的让小乔不禁有些尴尬，师父果然还是那个师父哈，一点面子都不给留的。
慕小乔："“我知道师父心里生我的气，可是，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要让我不管天曜，我好像做不到。”
凌霄。："“之前我问过你，是不是喜欢他，当时你否认了。”
凌霄。："“现在呢，还是否认吗？”
慕小乔："“师父，我，看不清自己的心。”"这话不是借口，也不是敷衍，她是真的看不清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想离开师父，却也一样的放不下天曜，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天曜付出自己的所有，哪怕是性命。
这种感情是喜欢吗，她真的没有办法确定，又或者，这只是一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战友情。
慕小乔："“我曾说过，智者不入爱河，这是长寿且保平安的不二法门。可我还没有踏入爱河，就已经让自己深陷险地，各种出生入死，可见爱情这种事情有多危险。”
慕小乔："“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自己不要拥有这种感情。”
凌霄。："“可是这种事情，由不得你做主，感情，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
慕小乔："“所以师父，您不要问我对天曜是不是喜欢，我没有答案，我也找不出答案。”"凌霄。："“可你终究是要做选择的。”
慕小乔："“在您和天曜之间，只能选一个是吗，选择谁，就必须放弃另外一个。”
凌霄。："“你没有办法两全。”
慕小乔："“是啊，没有办法的……”
她失落的垂下眼眸，是渣女吧，她都想这么骂自己了。一边一个，谁都放不下，谁都不舍得，可她真的没有办法割舍其中一个。
凌霄。："“素影已经死了，护心鳞在你身上也不会有危险，但你也要记住，不要轻易调动护心鳞的力量。”
慕小乔："“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师父当日是怕素影发现，所以才给我下封印的。虽然那一掌挨的有点疼，但我知道，师父是为了我好，在保护我。”
凌霄。："“不明缘由的时候，恨过我吗？”
慕小乔："“没有。”
说着她像是怕凌霄会不相信，又强调了一遍。
慕小乔："“我真的没有怨恨过师父，虽然当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师父不会害我，一定都是为了我好。”
那是照顾她十几年的师父啊，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不舍得重罚的师父，会在感觉到她有危险，冒着危险也要提前出关来救她的师父……
这样好的师父，她怎么可能会怀疑，别说是挨了一掌，就是被揍了一顿，她都不会怀疑师父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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