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一直守在门口准备接应的温家人迅速包围了现场。
“踏踏踏。”
温家人正准备强制性清场之际,却发现了温庭筠冷冽的眼神,二爷这是不让他们动手?
下瞬,脚步声停止,记者们看着敢欲而不敢为的温家人心中冷笑,温家绝对不敢动他们!
“温总作为帝都商圈的新贵,无数后辈视您为榜样,温氏占用公众资源已久,您至少应该有以身作则的觉悟,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您难道不该解释吗?”记者声声质问。
帝都最正统的官媒团体,一旦发声,就代表着一起将会撼动全联邦的事件诞生。
一句接一句,压迫感极强。
良久
“那么,温某现在可以说话了么?”温庭筠声音嘶哑,听着颓废至极。
“对于合作中的所有情况,自有官家定夺,对于惩罚,温氏绝对不会脱逃,但清者自清,该认下的,与不该认的温氏态度会很分明。”
“所以温氏对于彻查结果,仍有异议对吗?”记者立刻发问,问题一针见血引得现场阵阵唏嘘声。\./手\./机\./版\./首\./发\./更\./新
“温某从未发表过这种并不恰当的言论。”温庭筠应付得游刃有余。
对面,记者们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温氏的违规操作已是事实了,但听人家正主儿的意思其实另有隐情?
整个过程,温庭筠就如同一条畅游在深海的鱼,表明太光滑,碰到不等于会抓到。
“最后,对于大家的其他问题,温某有保持沉默的权利。”温庭筠淡笑着回答,在光线昏暗的审讯室在整,但除去发丝微乱之外,一切如常。
“温总请留步,关于合作中那些被冻结的资金链,温氏又会怎样处理,今后还是否会进军新兴产业呢?”忽然冲出来一个记者,没有给温庭筠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将话筒递到他唇边。
态度谦卑却暗藏着劲烈的强势,定定看着这人胸前的工牌上,温庭筠唇角微弯。
三颗灼目的金点旁边刻着商业日报的字眼。
三星级别记者,是官媒的中坚力量,亦是......封家媒体产业中最强悍的一类群体。
因为凡是与商界挂钩的人物与企业,皆逃不过被他们采访的结局,商业日报所产出的消息,权威性与正统性是整个帝都顶尖的存在。
联邦媒体界,论地位,论威信,封家尤最。
而且,问题明显是从客观角度出发,温庭筠根本没理由拒绝问答。
“选择在商界打拼本就是条险路,无人能顺利走完全程,温氏也一样,不过温氏愿意在失败中寻求经验持续进步,所以,进军新兴产业温氏会考虑。”说罢,温庭筠对着那位提问的记者扬起浅笑。
如旧般的和煦却裹藏着煞气,那记者回了一记十分官方的笑容。
显然是无所畏惧。
“......进军新兴产业温氏会考虑。”画面中,清润的声音传来引人联想,程迦蓝去了楼下,没有在卧室,北冥瞮坐在沙发上看着大屏幕,眼神幽暗。
“哒。”房门被打开,程迦蓝端着水果进来,北冥瞮起身接过女人手中的餐盘,动作自然。
“看什么呢。”程迦蓝问道。
今日她穿了件深紫红色的绸缎睡袍,北冥瞮看得有些眼热,不过程迦蓝对男人的火热眼神已免疫,神态自若,不见娇羞。
只见
令人骨醉魂消的妖态,像条吐着信子的美人蛇,故意瘫软在男人怀中,要他抱,引他注目。
懒洋洋地靠在北冥瞮肩头,正巧画面一闪,程迦蓝看到了一个背影。
结合着下方的一行注解,程迦蓝挑眉。
“他这是出来了?”
闻言,北冥瞮轻笑,这女人还是如此会说话,大掌托住餐盘,另一只手臂则环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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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蓝的腰,轻轻上抬,人被立刻抱起。
“这点事情还不至于射穿他的命门,最多就是砍掉他的左膀或是右臂而已。”北冥瞮按住开关,屏幕瞬间一片漆黑,举动看得程迦蓝心底好笑。
对上一双满含促狭的醉眸,北冥瞮侧目看着她。
“难道你想让其他声音干扰?”沙哑的低音炮,总是会在夜色最为朦胧晦暗的那刻为气氛染上无尽迷情意味。
“不要将莫须有的罪名丢给我。”程迦蓝回道,直接忽略掉对方话语中的隽永与幽深。
话落,北冥瞮气息微变,唇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没有了其他声音作祟,某男自然心情不错,抱着程迦蓝在沙发坐下,含着劲烈力量感的双腿大咧咧地微敞,许是沙发高度有些不适合他,长腿显得有些憋屈。
被他禁锢在一方天地,程迦蓝双腿相叠,坐在北冥瞮的腿上,睡袍微散,环绕在颈间的项链一垂而下,期间路过的春景是北冥瞮心底烈焰迸发的根源。
源起于她的媚与艳,却终结于她之手,整个人被她不知翻来覆去玩过多少次,但在程迦蓝面前,他却永远是贪得无厌的代名词。
自持,克制,统统化作虚无,那些东西根本满足不了北冥瞮从程迦蓝身上汲取到的所有春.情。
唯有
一战到底。
同一刻,刘叔通过监控观察着暗室内的状况,之前的江怀逸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乖顺,但这两日,想要开始支棱的次数明显在增多。
监控室。
“管家,这也没什么吧,我们都在认真看管,并未发现不妥啊。”佣人不解地问道。首\./发\./更\./新`..手.机.版
“无事,你们该做什么就继续,不必管我。”刘叔声音沉冷。
这些人不知道,但他清楚,江怀逸应该在试图递消息,手法他当初跟在老爷身边的时候隐约见过。
“对了管家,他前几日说过想要刀叉,不过我们没有给他,他的餐具还是最初的那几种。”说着,佣人不自觉撇撇嘴。
都沦落到如此境地了,还想着保持生活水平?
还真挺会玩。
半晌,刘叔蹙眉,刀叉可是某种意义上的凶器,而且还是金属制品,这江怀逸想要干嘛?
“先给他。”刘叔说道。
对面,佣人瞳孔地震,什么鬼?
“听不懂?”刘叔立刻横眉冷对,吓得那人连连应下。
此刻,楼上卧室,程迦蓝自在地吃着葡萄,汁水充盈,果肉饱满,向来是程迦蓝的最爱。
“怎么,想吃?”程迦蓝剥着皮发问,闻言,北冥瞮轻轻哼了一声。
只是没有任何动作,应该是想要她喂。
“自己拿,自己剥。”故意不依他,程迦蓝声音轻快,才被汁水润泽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足够婉转却也意外带着清冽。
似泉眼中的叮咚凉液,润肺清心。
就是一张小嘴儿吐出来的话,与北冥瞮料想中的全然相悖,当然,也可以说是毫无关系。
“不动手?”见着男人不肯移动的手臂,程迦蓝轻哼。
“想要你喂。”字字轻盈,烟嗓下的轻飘感似阵从煋火中发散而出的云雾,明明虚幻至极不可捉摸,但就是见鬼的能将人团团包围。
以柔制柔,作用不亚于以暴压暴。
听罢,程迦蓝剥着果皮的手指微顿,忽略掉心脏随着男人字字而动的韵律感,她装作无事地继续着。
几秒后,被剥了壳的葡萄果肉暴露在空气下,不过程迦蓝没想喂他,至少这一秒没有。
见状,北冥瞮捉住女人的手臂将距离拉近,而那颗葡萄则被他张口咬下,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展现得淋漓尽致。
整齐的牙齿咬住果肉,男人的下颚线条也发生了微弱的变化,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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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蓝抬起指腹将北冥瞮唇边的汁水擦掉。
“好吃?”程迦蓝笑道。
“嗯。无\./错\./更\./新`.w`.a`.p`.`.c`.o`.m”北冥瞮大方应下,她亲手剥的,并且也是她亲手递到自己嘴边的,不就等于亲手喂他?
......典型的强盗逻辑,竟然还有点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