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看是必须的,黄金千两打造出来的烟花,岂是一般烟花能相提并论的?
不!不是讨论烟花成本的时候!
啊喂,你们这样当土匪,真没有问题么?那个土匪上岗证考了没有,领了没有?该不会是无证工作吧!无证上岗有风险,工作需谨慎啊!
待老大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到胥阑珊紧抓着星空的残骸,偷偷地往后面挪动着,便一下子吼了出来:
“好看泥煤,烟花什么的果然太玩物丧志了,差点给人溜走了,你们别愣着,赶紧给我抓起来,想要去花楼快活的,快去干活”
“是!”再次喊是的喽啰们,在花姑娘的诱惑下,终于红了眼,他们挽起袖子,往前目标胥阑珊冲去。
“……”胥阑珊皱了皱眉,下意思想往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挪到悬崖边,再往前只有空气,没有一丝可以踏足的地方。
在她的刻意拖延下,空中的烟花待了足够长的时间直至消失,然而,她师傅却还没有来。
她记得她师傅刚走不久,按理说应该离她不远呀,怎么还没有来?
说好的罩着她呢?
说好的助她的一臂之力呢?
说好的替她收尸,帮她报仇呢?
不是,呸呸呸!百无禁忌!她才不要去死!
胥阑珊低身躲开喽啰A的长剑,用石头抵挡住喽啰B的攻击之后,终于忍不住,大声怒吼:“有没有人啊,求救命,求报仇,求收尸!快出来啊啊啊!”
就算是如乌龟一般爬行,她师父也该爬到了吧!
“嗯,如你所愿!”回答胥阑珊的是一个不属于喽啰们的男声,煞是好听!
紧接着,离众人不远的一个树上,飞出一个身影,一身红衣,银白的头发随风舞动着,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只要见过一面的就不会再忘记这张妖孽脸,来人正是崇山老人的徒弟之一,风落。
他在半空顿了顿,双手伸开,轻轻往下一压,帅气地降落到众人的面前。
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抬起眼帘,冷冷地扫视面前的喽啰们,又抬头望向树上开口说道:“云起,要是下次你再让我来干这种事,我绝对跟你没完。”
风落这话一出,惊呆他周围的所有人,众人目瞪口呆,下巴夸张地往地面垂下,似乎一不小心,便能重重地掉在地上。只见树上还有一白衣人,同样出色的外貌,不过他一副兴趣奄奄的样子,显然比下来的那人更加不想插手此事。
云起的这两个字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崇山老人一生之收了三个徒弟,云起和风落就是那经常出来盼头露面的徒弟代表,至于那小徒弟一直是个谜,有心人连查都查不到,眼前这位显著的红衣银发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土匪们先是一惊,惊讶之余也存在一些希望,像这样的人物应该不会同我们这样的小角色一般计较的。
土匪老大首先服软“两位大侠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有大量。”
“饶了你们,这星空不就白费了?”风落想起这就更生气了,他们两个被师父派出来的时候,那样死乞白赖的也没要到一颗。没想到居然被这样浪费掉了,留着让他拿去卖钱不是更有用么。
胥阑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觉得眼前这个银发男子眼里怎么透着一种即将暴走的情绪。
“阑珊,看样子是得救了呢,不过这两位公子都好帅啊。”胥阑珊撇了一眼已经飘飘然的花雨很是无奈,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是敌是友还得观察,当然能找机会逃走就更好了。
树上犯困的云起一看风落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哎,可怜的匪徒们。
面对风落本来土匪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何况还是现在情绪不好的风落,于是在土匪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捆绑了个结实。
“你们就在这乖乖的等着官府的人吧。”风落拍了又拍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管这些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人靠在树干上鬼哭狼嚎的声音。处理完这群人,风落才空下来,往胥阑珊的方向走去。
胥阑珊见来人离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觉心脏的都快跳出来了。刚刚的过程她可是全程眼都不眨的看着的,可是依旧没看清他是怎么把人绑在了树上,这些都说明了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
胥阑珊咽咽口水,决定先发制人。
“在下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风落根本不理会胥阑珊说了些什么,随着花雨的一声惊呼,风落的一只手搭在了胥阑珊的肩头,肩头传来的力道疼的胥阑珊差点叫出声来。她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漏。她不知道这个人将要做什么,隐约知道可能是放出星空的举动让他有些生气,只是她不明白这明明是楚天给她的救命符,既然是她的那她就有使用权,这人凭什么生气。
就在她还没想通,然而肩头都已经快没了知觉的时候,那铁一般的禁锢却突然放松了。
“我说风落,你救人就救人,怎么还好坏不分了?”
“我就是生气,那是星空啊,星空啊”
“好了,交给我吧。”
不知何时全程都赖在树上的云起已经着了陆,还挽救了胥阑珊的肩膀。胥阑珊一下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因为那个信号弹,不过还是满脑子的问号。此时她已经在心里把楚天骂了个遍了,已经在崇山和崇山老人对弈的楚天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崇山老人嫌弃的将绢布扔在了楚天的脸上。
“感染风寒可不要传染给我。”说完又心疼的开始擦拭他的汉白玉棋盘。
云起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刚刚他之所以下来阻止风落,无非也是因为好奇那枚星空的来历,毕竟那是崇山的东西。
“这位公子,我师弟他做事就是太鲁莽,还请不要介意。”胥阑珊猛的摇头,她又不傻,现在再趾高气扬的不是找死是什么,她怎么觉得这人更像是一只笑面虎。
“可能公子有所不知,这星空乃是我崇山特制之物,不知是如何到了公子的手中?”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是你们的?”
“呃。。。可以这样说。”